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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爽快摆手,“喝!”
锦慧仰头大笑,拿着酒杯挨个儿碰杯,“来,二叔家的,我哥我弟,感谢你们大老远过来帮忙。”
她又去跟锦丰还有青兰碰杯,“我大弟弟大弟媳妇儿,最仁义的弟弟和弟媳妇儿。”
她醉眼朦胧地去跟锦容碰杯,“我的好妹妹……。”锦容面无表情,跟她碰了一下,就托住她下巴让她转过脸去去敬下一个人。
锦慧来到小弟和小弟夫郎这儿,啪啪拍简如肩膀,竖大拇指,冲锦童道:“我小弟夫郎,够意思!”
二公子怕他大姐把单薄的简如给拍坏了,连忙起身跟他大姐碰杯,简如也站起身,三人喝了一杯,锦慧又去奔她娘去了。
李老夫人哭笑不得地跟闺女饮上一杯酒。
最后,锦慧回到自己的位置,赵品连忙把椅子挪好,垫子扯扯,让她坐得舒服些。
锦慧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晃悠悠地,跟赵品说:“这最后一杯酒敬你,这些年,我做过的最对的决定,就是跟你成亲。”
赵品的脸通红,他往周围看了看,又扯锦慧的衣袖,“人都在呢。”
锦慧已经喝多了,不管那些,她给赵品倒满了酒杯,大声嚷嚷道:“你对我一点都不公平。”
“什么?”赵品讶然。
锦慧说:“你都知道我喜欢你了,你还没说,喜不喜欢我?”
“啊?”赵品快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偏偏这时候,巧芝和显玉两好像听明白了似的,撂下筷子下了地,绕着桌子疯跑,一边跑还一边拍巴掌起哄,嚷嚷:“爹爹喜欢娘,爹爹喜欢娘……。”
赵品没办法,到底是红着脸和脖子,小小声地道:“喜欢。”
砰,锦慧的杯子重重敲在赵品手里的杯子上,夫妻两互相看着,仰头干下了手里的酒。
二公子坐在旁边看着,感到有些羡慕,心里还莫名痒丝丝的,他往旁边看,见简如正拿着个鸡腿在啃,脸上乐呵呵,嘴上油乎乎的。
二公子从怀里拿了布巾,趁着没人注意这边,给他脸上嘴角都擦了擦。
简如就冲他笑,眼睛亮晶晶的,看得二公子心里一跳。
简如把嘴里的鸡肉咽下去,脆生生道:“我今天可厉害了。”
“哦?”二公子问:“怎么个厉害法?”
简如放下鸡腿,给他比划,“那赵家老二看着不像样,还挺能打的,大哥和义父家二哥两人一起才把他按趴下,我趁机照着他屁股就踢了好几脚,给他踢的哇哇叫,他还跟我叫爷爷求饶呢!”
二公子想象了一下那场面,也忍不住笑。
简如这一趟出去打了一架兴奋得很,他这会儿也有点喝多了,凑在二公子旁边,说:“以后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我也跟大姐一样,去替你找场子!”
二公子点头,笑道:“那以后就麻烦小如了。”
第47章 会嫁
这晚上简如喝多了, 晚上睡觉也不老实,可能做梦也在打架,翻来覆去, 手脚乱踢乱打, 把二公子胸口来了一拳,腿上踹了一脚后,二公子就伸手臂到他脖颈下面, 让人侧躺着后背靠着自己胸口,然后两手一上一下牢牢圈住他, 让他一动都不能动。
这下子终于睡老实了。
只是后半夜, 简如又开始翻身, 一会嘟囔热, 一会嘟囔渴。二公子就爬起来给他把上衣脱了, 又喂了些水给他。
简如消停了, 二公子再躺下却睡不着。
床帐里乌漆嘛黑,可不影响他看得真切。
简如总说他身上香, 其实简如自己身上也香。他刚嫁进来时, 身上是一种青涩的像是朝露里青草的淡淡香味,后来慢慢的被香熏得变成和他一样, 闻久熟悉了也就闻不大出来。
但晚上穿的少, 或是裸裎相对时, 那种青涩的味道就又能闻到了, 但又好像和之前不大一样, 多了些热热的肉谷欠味道。
后半夜,换二公子翻来覆去,天快亮了才睡着。
第二天上午,还是在锦容那间大书房里, 简如坐在凳子上,锦容将膏药在他的疤痕上涂抹均匀,然后二公子接手,用纱布将那些膏药盖住固定好。
膏药涂在脸上凉凉的,还有些痒,简如下意识就想抓,被李锦童及时捉住手腕。
“哪里痒?”二公子轻声问他。
简如仰着头,指了指脸上敷了药的皮肤,二公子就低头给他吹吹。
“还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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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锦容在桌案旁刷刷几笔,写了个方子出来,回头看见他两这样,又看了看她小弟的两个大黑眼圈,把那方子塞到小弟手里,道:“这是配合着内服的药,一早一晚各服用一次。”
二公子拿着低头看着,说了声“好”。
锦容提醒道:“这药对胎儿有影响,服药期间不能怀身子。”
闻言,二公子一愣,简如脸已经通红了。
锦容不管这些,直白道:“要克制,尽量不同床。”
交代完,她就把小弟和夫郎赶出去,自己关好门在屋里琢磨。
这药膏最多敷上十天半个月,比较轻的疤痕就能恢复得差不多,她得趁这时间为下一步做准备,她以前不是没动过刀,但给亲人动还是头一次。
以前她也很慎重,但从没有这次这样,提前这么久就做准备,反复推敲过程。
锦容看着什么都不在乎,但其实心里很看重家里每个人。
回到小院,小宁好奇地过来看简如,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关心地问这问那的。
二公子进了小厨房,把小药炉子找出来备上,这才回屋洗手换衣裳。
简如进屋时,他正伏案写什么东西,写几个字就停笔思考一阵,然后再落笔。
简如洗完手过去看一眼,疑惑道:“你这是开的什么方子?”
医馆账目上的常见药材名他已经基本都认识。
二公子正好写得差不多,就放下笔,道:“给我自己开的药。”
简如正要细问,外头小宁叫他问晚饭的鸡蛋炒什么,他就出屋去小厨房了。
吃过饭,二公子把简如的药熬好端来,简如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苦得直咂嘴,又被喂了两口水才压下去。
等晚上睡觉前,简如躺在床上琢磨着天气越来越暖和,这厚被子盖着有些闷,明天该换条薄些的,就见二公子又端了碗药进来,坐在床沿,自己一口一口慢慢地喝。
简如纳闷地坐起来,问道:“这是你白天开的药方吗,又是补身的?”
他对二公子吃的药都记得一清二楚,最近恢复得快,药已经不大吃了,还像以前那样,只在熬粥时放些温和的药材。
简如虽然不懂医,但也明白是药三分毒的道理,而且他眼见着二公子喝了那么多苦药汤子,所以一见他吃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