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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没什么异样, 还是温温柔柔的, 一逗就笑, 但简如能感觉到,二公子不开心。

晚上躺在床上时, 简如想哄他高兴。

成婚那天, 金婆婆教他那些个床上的手段,他一直在心里记着, 可一招都没顾上使, 也不好意思使。

今儿个为了哄二公子, 简如豁出去了。

他下地吹熄了烛火, 回到床上, 拉下床帐,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一头钻进被子里。

二公子开始还以为他要跟自己闹,还笑着躲了躲。

但很快, 他就笑不出来了,简如做的事,他在画册上看到过,可每次看到都觉得过于……,都是匆匆翻过去,看都不敢多看,更没想过会有成真的一天。

他喘着伸手进被子里,去抓简如的肩膀,想将人拽上来,但那块皮肉太滑嫩,他用不上力。

而且,就在这时,那哥儿兴许是嫌被子里憋闷,又仗着熄了灯火,帐子里一点光亮也没,全是黑的,便一把掀开了棉被。

李锦童抬头往下一看,顿时血色上涌,脑子里轰隆隆的,只觉得鼻子里发痒,像有热流流出来,连忙抬手捂住了。

简如还什么都不知道,第一次尝试,他生涩得很,根本没什么技巧,只觉得这样憋闷得很,也累得很,但听到二公子的喘息声,他就觉得值了。

二公子头一遭被这样对待,没坚持多大一会。

简如没经验,没来得及后退,他觉得太羞耻了,也不敢出声,硬是忍着给咽下去了,咽完了张着嘴喘气,红润的嘴角上还有痕迹自己也不知道。

二公子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连忙坐起身,伸手去抹他的嘴角,把上面的残留的东西都擦干净了,一点都没迟疑,也不需要摸索。

简如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你能看见?”

二公子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没……。”

简如松了口气,没怀疑,以为只是凑巧。

二公子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简如挣扎,“要漱口。”

李锦童放开他,下了地,简如朝里侧躺着,还没过那股子害臊劲儿,还嘱咐:“不要点烛火。”

李锦童答应了一声,不大会儿便回来,简如坐起身,在黑暗中漱了口,又被仔仔细细擦干净嘴角,喝了杯温水下去。

两人拥着再次躺下,二公子向下挪,也想照这样子给他弄,简如赶紧拉住他,说什么也不肯。

但李锦童才泄过一次,没那么快再来,而且他身子弱,在这事上到底不能放肆。

他觉得欠了夫郎的,便还是坚持。

简如干脆紧紧抱住他,安抚道:“不着急,等……等以后。”

李锦童却还是要在他耳边问:“等以后什么时候?”

简如被问得不知如何是好,但心里却隐隐有个念头出来,他的脸如果能好些,是不是就可以亮着烛火,他想亲眼看着二公子给他……。

简如到底说服了二公子等以后再说,这么一次下来,情绪太激动,一时间都睡不着,两人就依偎在一起说话。

聊着聊着就唠到了几天的义诊。

二公子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一些,简如把他像孩子那样搂在怀里,反复抚摸他的发顶,轻声问:“你喜欢做大夫吗?”

李锦童“嗯”了一声,“喜欢。”

“很小的时候,是被父亲迫着看医书,慢慢的,我发现,我对药材越来越熟悉,家里干活的婆婆逗我玩,让我给她们诊脉,当我说得和哥哥姐姐们一样时,她们露出的惊喜的样子我一直记得。”

“后来,我长大些了,身体舒服时,就帮着父亲看病人开方子,有病人看好了病,拿了家里做的吃食来医馆感谢我们时,他的神情我也一直记得。”

“我喜欢做大夫,喜欢治愈病人。”二公子说。

简如心里难过,抚着怀里人的发丝说:“娘说了,等天暖了就让你去医馆出诊,大姐说七月还有义诊,到时候你肯定能去。”

二公子好一会没说话。

简如低头去看他,但黑暗中,只能勉强看清他美好的轮廓。

“娘不会让我去的。”李锦童突然说。

“什么?”简如惊讶道。

李锦童缓慢道:“每次她都是这么说,只有一次夏天的一阵,我闹得厉害才让我去了,但我只待了半天就中暑晕倒,从那以后再没去过。”

简如心里一颤,“那……那天暖了去医馆的话总是作数的吧?”

黑暗中,李锦童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作数的,只是降温、刮风、下雨、阴天都不能去。”

“我好的时候一年到头没几天,最怕的,就是变天。”

简如心里疼得厉害,只觉得恨不能以身代之,他在家里病着,让二公子能畅快恣意活一回。

……

第二天早上,天儿很好,阳光暖融融的,晒得地面都有些开化了。

夫夫两照例去主屋请安,送人出门。

两人回自己小院的路上,慢慢悠悠地并着肩走。

今天是义诊的最后一天了,李老夫人刚才见到二公子是神情不大自然,估计心里也是难受,但还是没松口。

尽管昨晚简如已经尽力安抚,二公子今天还是尤其的沉默。

义诊那边忙不过来,老夫人把小宁也叫过去帮忙了,今天小院里就他两。

简如昨晚上睡觉前就有了打算,他耳朵听着隔壁院子里巧芝和显玉吵吵闹闹的声音远去,也没着急,和二公子在屋里老老实实学认字练字。

等到都快到午时了,他才扯了扯二公子衣袖,眼睛亮晶晶地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李锦童诧异地看着他,简如又扯了扯他衣袖,他就什么都没问,点了头。

简如在柜子里找衣裳,这件不行,那件不合适的,翻了一阵,总算找出件二公子前几年的旧衣来,让他穿上了,自己也找了以前的旧衣裳出来套在外面。

二公子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穿戴好了。

外面这会儿还暖和,但下午太阳西落就该冷了,简如给两人捂得严严实实。

还是偷偷从后门出去,马车等在那里,车夫简如就要开口说话,简如连忙跟他比了一下“嘘”,二公子先上马车,伸手拽了他一把,两人跟做贼一样伸头往从帘子两边往外面看,马车就嗒嗒地就出了巷子。

车厢里,简如捂着嘴小声笑,二公子也笑,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简如声音脆生生地,“我领你一起去买菜。”

马车晃晃悠悠出了巷子,拐了个弯儿,消失在了巷子尾。

隔壁小院后门门口,李锦慧往后街上张望了一阵,皱着眉头回了屋。

屋里头,赵品坐在桌旁,巧芝和显玉都去和夫子上课去了,这会儿就剩夫妻两。

赵品已经把热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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