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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在他背后,竟是没隔着衣裳的。

腰侧的手绕过前面环着他。

简如眼圈发红,想哭。

李锦童亲吻他的耳朵和侧脸,低声问:“怎么了?”

简如说:“我也想,可是白天……白天不行的……。”说着说着,他都有些哽咽了。

李锦童怜惜地亲他的眼皮,带着他走到床边,简如不敢看他,低着头流眼泪。

李锦童转身从床边拿了什么东西过来,简如抬眼去看,就见他手里攥着条绑头发的丝带,比了比自己的双眼,说:“帮我绑上,好吗?”

简如眨眨眼,又掉下一串眼泪,李锦童心疼地又亲了好几下他眼皮,低声道:“你不让我看,我就不看。”

简如愣愣地看着他,终于是不哭了,点了点头,将那丝带接过来,不松不紧地绑在二公子头上,盖住他的双眸。

两人抱着躺到床上,二公子缓慢地亲吻他,简如两手似挽留又似推拒,在他肩膀上。

到了二公子没了力气时,简如就把他推倒在床上,换了位置。

不过也许是刚哭了一场的原因,没多久,简如也累了。

二公子倒是和往日不同,很快缓了过来,简如身后被揉得又痛又麻,头也被撞得发晕,他迷迷糊糊想着,二公子这些日子锻炼应是没停过,体力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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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那绑着双眼的丝带就松了,掉到了迷乱的简如脸上,他发现了,身体立刻一僵。

二公子闭着眼亲他,“放心,我不睁眼。”

简如又哭了,仰着头去迎他。

……

简如累到了,完事儿之后就睁不开眼,口渴得厉害也起不来喝水,是被人抱着嘴对着嘴儿喂进去的。

喝完就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屋里一片昏暗。

他轻轻一动,二公子就也跟着动了一下,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摸了摸他额头,又从脖颈肩膀下来,摸到他的手腕。

简如闭着眼睛,感觉到二公子在给他把脉,便维持着不动,听到对方轻轻舒了口气,他也没多想,手指一松开,他就翻了个身。

李锦童顺势把他搂紧在怀里,轻声问:“疼吗?”

简如摇了摇头。

这么皮肉贴着皮肉地,简如舒服地叹了口气。

两人这么抱了一会儿。

“娘说医馆的人都在夸你。”李锦童说。

简如在他怀里拱了拱,说:“是他们都很照顾我。”

李锦童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亲,含着笑意道:“小如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

简如用额头轻撞他下巴,“我一直都是。”

李锦童笑了起来。

笑完了,他在简如耳边说:“二叔家的荷叶糕好吃,我带在自己的包袱里,没告诉巧芝他们两,一会儿给你拿。”

简如啼笑皆非,“有你这么做人舅舅的吗!”

李锦童笑道:“所以相比较小舅舅,他们两更喜欢小舅母啊。”

简如就喜欢人家夸他,但嘴上还说:“哪有。”

两人就这么东拉西扯地唠了一阵,李锦童看了看窗子那边的天色,问:“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简如摇头,“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小宁应该把饭做好了,起来吃饭吧。”

说着,他想要起来,身子却还是被牢牢搂着,动弹不得。

简如问:“不起吗?”

李锦童说:“再躺会儿。”

简如以为二公子还想睡一阵,就又躺下。

可他刚躺好,李锦童就翻身过来亲他,亲了一阵,简如扭着脸看看自己后面,二公子哑声问他,“怎么了?”

简如趴到他耳边,特别不好意思地问:“你怎么……怎么总抓我那里,都给我抓疼了。”

闻言,二公子手上却一点力气都不松,也趴到他耳边,说:“就是喜欢。”

简如哼唧了一声。

二公子又安抚道,“下次我轻点。”

……

简如下午还是睡多了,晚上躺在床上时,二公子不大会儿就睡熟了,他躺了好一阵都还精神着。

他就侧躺着看着身边黑暗中朦胧的身影,听着对方轻浅的呼吸声发呆。

简如很少流眼泪,下午在床上却哭了好几回。

他心里觉得委屈,也替二公子委屈。

想和自己夫君亲热,还得顾忌着那半张难看的脸。

他知道二公子不介意,可他就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

他能看出每一次二公子都很想点着烛火,却又每次都因为他的不愿而妥协。

难道真要就这样委屈人家一辈子吗?

二公子那么好的人,他又怎么忍心?

简如摸着自己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心里翻着个儿地难受。

他又想起在医馆帮忙这些日子,大夫和伙计跟他熟了,便问他脸上这疤的由来,他从不因为这个避讳人,便实话实说了。

他们都问有没有让二小姐看过,也都劝他,说锦容医术高明,治不治得好,总应该试试。

他们不知道,简如刚受伤那会儿,其实没放弃过,虽然钱不够,但也试了好多偏方,有一次差点把脸敷烂了,皮都掉下来一层,吓得他半宿半宿地睁着眼睡不着。

他没好意思跟二姐锦容说这些。

一次次抱着希望,一次次被打击,在那次脸差点烂掉之后,简如发现,他好不容易从失去父母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不能继续再这样自我伤害。

所以,他终于是放弃了,再不惦记恢复疤痕的事,从那时候起,他的日子才算过得正常。

简如很怕再把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更怕把二公子甚至是李家人都拖入那样的境地,不想他们为自己一次次挂心难过。

他总劝二公子要看开,不要怕拖累家人,但其实简如自己也做不到看开,他愿意倾尽所有照顾家人,但一丁点也受不了自己成为家人的拖累。

和二公子相处越久,越能体会出他心里的无奈和难处。

这么一想,自己拒绝在做那事时点着烛火更是可恶,二公子这一个冬天几乎都被闷在家里,也没多少能让他开怀的事。

简如又掉了几滴眼泪,抹干净了吸了吸鼻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

二公子回来以后,跟他娘说,让简如继续去医馆帮忙,因为义诊快开了,医馆里正忙,李老夫人便答应了。

李家医馆每年二月和八月做两次义诊,每次义诊做三天,每年都是固定的日子,附近村镇住着的都知道。

义诊这三天,不仅看病开方子不收钱,就是常见的药材也不收钱。

一到这样的日子,家境过得去的没有急病的就自觉不去了,来的都是实在穷苦没办法的。

有个别负担得起但脸皮厚来占便宜的,李家人也并不计较。

简如算是明白了婆婆为什么总是那么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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