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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棚子,将鸡鸭撵过去,全养在棚子里。

腐坏的稻草晒干当成柴烧,草棚顶上的横梁也劈做了干柴。

光是拆去草棚,沈应便花了整整两日,江松和梁平梁安听说他要盖柴房,也一块儿来帮忙。

为了赶在过年前盖好,沈应还去找来了陈家兄弟,一共六个汉子,手脚快只需一个月便能完工。

今年种了稻子,有稻草可以盖屋顶,不用花钱去买,木料泥巴也是从山上来的,只需盖完时结点工钱。

六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平常也都在做活,力气大,几日便夯好了地基,緊接着开始砌墙。

沈应和陆芦商量好了,在柴房前后都开一扇门,方便鸡鸭去小水塘,中间隔开一堵墙,分成两间,一间堆干柴,一间做鸡舍。

因着盖柴房,院子里堆满了东西,连黑崽的狗窝也挪了个地儿。

沈应忙着盖房,陆芦也没闲着,每日晌午的午食都是他在做。

干活的人多,一頓午食要做好几道菜,而且顿顿都要有荤菜,这样干活才有力气。

知道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林春兰也来一起帮着烧饭。

为了过年节能出来玩,江槐最近几日都待在家里,绣自己的嫁衣和喜被,杜青荷也带着江秋在家做衣裳。

上回下了山后,沈应把那块狐狸皮托给了杜青荷,麻烦她帮陆芦做件夹衣。

大家都在各自忙碌着,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事儿做。

转眼土墙已经砌了大半,今日天气不错,是个晴天,天空又高又远,万里无云。

灶屋里,陆芦和林春兰正在煮饭。

陶锅里炖着酸豆角老鸭汤,咕嘟咕嘟冒着泡,浓郁的酸香飘满整间屋子。

陆芦给蒸好米饭的木甑缠上布巾,接着切着白菜和豆腐,准备烧个白菜炖豆腐,林春兰在旁边削着用来做粉蒸肉的地薯。

上回做的荷叶粉蒸肉味道不错,陆芦便把这道菜交给了她。

和之前一样,只需要将裹上米粉和调料的肉片码在碗里,放进蒸屉蒸熟,不同的是,这次多了地薯。

林春兰削好地薯,切成大小均匀的块状,将地薯块码在肉上,放入蒸屉。

蒸好的地薯混合着肉香和米香,吸满油汁后,吃起来口感绵密,又软又糯,还有一点微甜。

林春兰一边蒸着一边说道:“等过几日入了冬,我打算做点豆豉,芦哥儿做过没?”

陆芦摇摇头:“没,不过以前看邻居阿婆做过。”

林春兰道:“那等做的时候我叫上你一块儿。”

陆芦笑着点头:“好。”

两人正说着,这时,沈应提着一个竹篓进来,里头好像装着什么。

陆芦扭过头,好奇道:“这是什么?”

“鳝鱼。”沈应说着打开竹篓给他瞧:“陈大伯刚送来的,说是田里捉的,叫我们烧着吃,你不用碰,我来收拾就行。”

陆芦哦了声,凑近看了眼,竹篓里,几条长条的鳝鱼裹着泥浆,正缓慢蠕动着,一股泥腥味立时扑面而来。

他微微皱了下眉,下一瞬,胃里又是一陣翻涌,没忍住呕了一下。

陆芦连忙捂住嘴巴,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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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见状,急忙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陆芦仍在呕着,微弯着腰,根本说不出话。

林春兰刚蒸上粉蒸肉,见陆芦捂着嘴在干呕,问道:“这是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沈应满脸担心道:“可这几日我们吃的都是一样。”

林春兰轻拍了下陆芦的后背,又问道:“芦哥儿这般多久了?有过几次?”

沈应想了下道:“前阵子从城里回来呕过一次,不过后面两日便没事了。”

想到这里,沈应忍不住皱了皱眉。

早知道他当时便该带陆芦去找老郎中看看。

林春兰又道:“那有没有总是犯困?”

想起这几日陆芦常常很晚才起,沈应点了点头:“有。”

他说着,看着林春兰道:“婶娘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陆芦呕了一会儿,终于缓和过来,听见他们说的话,也跟着看向身旁的林春兰。

“放心吧,没事。”见沈应一脸紧张,林春兰笑了下道:“芦哥儿这样八成是害喜了。”

第64章

听她说这是害喜, 两人顿时一愣,原本紧张的神色凝在臉上,缓缓从担忧轉为惊喜。

害喜……也就是说, 芦哥儿有身孕了?

沈應有些怔愣地看向陸芦, 陸芦也一臉发懵地看着他,愣了一会儿,才反應过来这话的意思。

前些日子江槐还开玩笑说他有了身子, 谁知今日林春蘭便说他这是害了喜。

难怪他这几日总是睡不醒, 还以为是天冷了身子倦怠, 原来是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身孕。

“我从前懷着槐哥儿时便常常害喜,一聞着腥味,或是吃得太腻就忍不住发呕。”林春蘭说着,见他们还在发愣,催促沈應道:“行了,别发呆了,快带芦哥儿去瞧瞧。”

沈應仍在惊喜之中,一时间还没回神, 迟钝道:“瞧什么?”

见他一副傻愣的模样,林春蘭笑着接话:“还能瞧什么,自然是带芦哥儿去瞧郎中。”

沈应聞言, 这才收回神来, 拍了下脑门道:“婶娘说得对,得去瞧郎中。”

他说着,来不及放下竹篓, 便牵起了陸芦的手, “走, 我们现在就去青湾村。”

陸芦仍在发怔, 愣愣道:“还有去瞧郎中?”

“那是自然。”林春蘭边说边帮他解着腰间的襜裙,“婶娘说了可不算,还得郎中说了才算。”

陆芦回过神,耳尖微紅,呆呆地哦了声。

林春兰解完襜裙,又接过沈应手里的竹篓:“趕紧去吧,这儿有我看着,等你们瞧完了回来吃飯。”

沈应道:“那就麻烦婶娘了。”

林春兰道:“这有什么麻烦的,快去吧,路上慢些。”

两人一起出了灶屋。

沈应去牵院子里的骡子,陆芦站在一旁等着,等骡车停好了,才在沈应的搀扶下坐上去。

几个汉子正在砌墙,沈应扶着陆芦坐好后,对他们说了句,“你们先忙着,我带芦哥儿去趟青湾村,一会儿就回来。”

青湾村就在水塘村隔壁,虽然离得不远,可也要走上好一段路,就算是坐骡车,来回也要花上一炷香的时间。

村里的人要么是去趕乡集,要么是去看郎中,乡集这会儿早就散了,看他们的样子更像是去看郎中。

可陆芦瞧着面色紅润,不像得了病,沈应这般突然带着自家夫郎出门,便只剩下一种可能。

江松瞬间会意:“你尽管去,这儿有我们呢。”

梁平也跟着说道:“有好消息可别忘了跟我们说。”

沈应笑了下道:“放心吧,一定跟你们说。”

他说着也坐上骡车,拉辔绳之前,微偏了下头,问了句身后的夫郎,“坐穩了嗎?”

陆芦回道:“坐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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