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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细腻才不对...
想到这里,周墨淮脑海里全是苏乐安,他连脚都是白嫩的...
此时的苏乐安挽着未出嫁女子的发髻,身上穿着粗布常服,稚嫩精致的脸蛋上沾染了些许脂粉,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点”记仇。
小桃和梅子有些担心的看着苏乐安:“安哥哥,左丞相的势力不小,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苏乐安伸出手捏了捏梅子的脸蛋:“我不是教过你吗,吃了亏,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梅子有些担心的看着苏乐安随后“哼”了一声:“懒得管你。”
苏乐安走到城里的药铺,老大夫睡得正香,突然被敲门声叫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大晚上的,不会是左丞相的公子不行了吧。
老大夫打开门一看,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口:“你等着,我这就去拿药箱。”一把情况能让这么小的丫头出来,那家里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苏乐安揉了揉自己的脸,走进了药铺,这张脸真讨厌...
老大夫看着苏乐安走了进来,有些疑惑得看着他。
“我是段侯爷的贴身婢女,他让我来您的药铺跟您学些治病救人的本事。”苏乐安说完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老大夫一听点了点头,他之前是军医,就跟在段侯爷的营下,岁数大了,不得已才到京城开了家药铺。
苏乐安眉眼间带着笑意,白天段衍不想帮他,这可不能怪兄弟不是人,这脏水就泼在他身上吧。
“姑娘你这嗓音...”老大夫意味深长的看着苏乐安。
苏乐安抬起头让老大夫看了看喉咙,他没有喉结,但是声音再怎么捏,他都是男子,不能与女子完全相同。
老大夫点了点头,可能是发育慢点了。
“只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我正在给左丞相的公子看病,他的病,姑娘家不好跟着。”老大夫倒了杯热茶递给苏乐安。
苏乐安眼神真诚:“为医者,治病救人为先。”
老大夫信了...
起早,苏乐安跟在老大夫的身后背着药箱进了左丞相府。
游辰上早朝还没回来,游少澜躺在床上,脸色阴沉,他的某个东西被拽坏了,至今为止没有任何感觉,如果治不好,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废人了。
苏乐安背着药箱跟着老大夫进了屋子。
老大夫看着苏乐安有些犹豫。
苏乐安从药箱中拿出调配好的膏药:“这里交给我吧,我可以的。”
老大夫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游少澜看着苏乐安,嘴角上扬,手在他白嫩的手上摸了摸:“今天你给我上药啊,你知道我伤到哪了吗。”
“知道啊,但我是大夫,才不会在乎这些呢,游公子不必担心。”说着苏乐安扯开了膏药。
游少澜吻着膏药味道有些刺鼻:“是换新药了吗。”
“是呀。”苏乐安对游少澜抛了个媚眼。
游少澜十分主动的拿出某个东西,一脸坏笑的看着苏乐安。
苏乐安低下头,小脸泛红格外好看。
药膏贴上去,游少澜突然觉得清清凉凉竟然十分舒服。
“你家在何处,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啊。”游少澜伸出手捏住了苏乐安的下巴。
苏乐安摇了摇头,眼底泛红:“家里没人了,死绝了。”
远在御书房的龙安打了个喷嚏...
游少澜起身直接保住了苏乐安的腰,下巴抵在苏乐安的肩膀上:“别走了,留下来跟本公子,我保证你吃香喝辣。”
“好呀。”苏乐安俏皮的对游少澜眨了眨眼。
游少澜咽了口吐沫,要不是某个地方伤了,他今天肯定不会放过她。
“游公子,您虽然伤了,但是我有别的办法。”苏乐安的眼尾微微上挑,嘴角带着一抹坏笑。
游少澜本来就是个色痞,见到苏乐安这副样子哪里还忍得了。
苏乐安拿出一块棉布塞进了游少澜的口中,他不是喜欢玩花样吗,那他今天就好好的跟他玩玩。
“小美人,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主动,本公子喜欢。”游少澜笑的一脸猥琐。
苏乐安紧了紧游少澜手腕上的绳子,然后拿出了,杵药的玉杵...既然某个地方用不了,那就换个地方。
“唔--”
游少澜发现情况不对,挣扎着想起来,可是他根本动不了,苏乐安脸上的笑容越发阴森。
游少澜疼的闷哼一声,额头上起了一层细汗。
“唔--”游少澜拼命的挣扎着。
苏乐安的手上沾染了血,但是依旧没有停下来。
游少澜疼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苏乐安见差不多了,满意的擦了擦手。
老大夫见苏乐安走了出来:“药敷好了吗。”
苏乐安乖巧的点了点头:“好了,我们回去吧。”
游少澜躺在床上,某个地方药杵还没拿出去,帖膏药的地方开始火辣辣的疼,但是他叫不出声,又动不了,只能承受着。
第四十六章 将军您以后别来了,我怕段宝宝误会
临走前,苏乐安还不忘自报家门。
“如果游公子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段侯府找我。”
苏乐安稚嫩的脸蛋纯真的话语,丞相府的管家丝毫没有起疑,甚至都没有打开房门看一眼就让苏乐安和老大夫走了。
老大夫直接回了药铺,而苏乐安直接回了安王府。
“去,甲子巷把一个救济堂药铺的老大夫请到府上,就说,我病了,让他出诊。”苏乐安脱下衣服,拿下发簪对一旁的小桃吩咐道。
小桃走了出去,苏乐安解开窗幔躺在床上,他想收拾游少澜,坑段衍,但是老大夫是无辜的。
段衍下了早朝正悠哉悠哉的在院子里喝茶赏花。
“侯爷,左丞相带着家丁站在门口说是要跟您讨要个说法。”侍卫禀告完站在一旁。
段衍有些疑惑,这游辰找他讨要什么说法。
“让他进来。”段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游辰阴沉着一张老脸,看到段衍恨不得把他生吃了一般。
段衍微微皱眉:“左丞相,您这般究竟所为何事啊。”
游辰怒声道:“所为何事,段侯爷心里自然清楚。”
“不清楚。”段衍往椅子上一靠,老来疯怎么的,大上午的,带着家丁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他又没招他惹他。
游辰看段衍的态度,突然发现这件事太多的疑点,他单凭管家一人之言,就来侯府兴师问罪,现在想想,有些唐突了。
“段侯爷,小儿有伤在身,您是知道的,今日一早,有个自称侯府丫鬟的姑娘来给我儿上药,结果...”
游辰不好在往下说,今天他推开门,差点没一口血吐出去,他的宝贝儿子被人绑着,某个地方全是血,东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