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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淮见状大声吼道:“军医,军医。”
军医忙跑进营帐随后走到床前给苏乐安把了把脉:“将军,夫人,不行了,救不过来了,如今人已经咽气了,早早埋了吧。”
“...”
苏乐安算是明白了,这个军医也是被收买了。
“将军,我胸口好闷。”苏乐安虚弱道。
不能再装了,再装就要被活埋了...
周墨淮指着床上的苏乐安:“你说人不行了?”说着一脚将军医踹了出去:“箫恩,把他带下去,查出是谁要害夫人。”
“是。”箫恩站起身一脸怒气的走了出去。
苏乐安十分虚弱的抱着周墨淮的胳膊,还好,没傻到底。
第十六章 自己作的死 救都救不了
经过箫恩的严刑拷打,军医受不住供出了苏恒。
回去的路上箫恩犯了难,苏恒是军师的亲弟弟,就算查出来,将军看在军师的面子上也不能把苏恒怎么样...
苏乐安依偎在周墨淮怀里:“我多希望能一直病下去。”
周墨淮冷着脸没有多说什么,苏乐安爱他,可是他心中已经有人了,没有多余的位置给他了。
“属下有事回禀。”箫恩站在营帐外道。
周墨淮皱了皱眉,走了出去。
箫恩小声与周墨淮道:“军医供出是苏恒所为,苏恒是军师的亲弟弟,属下并没有去抓人。”
周墨淮冷声道:“这件事,是凤国细作所为,细作已经被处死,明白了吗。”
箫恩点了点头,他就知道会是这样,有时候他真为夫人不值。
苏乐安躺在床上觉得有些可笑。
周墨淮进了营帐看着床上的苏乐安有些愧疚,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发誓要抓住伤害他的凶手,可如今...
“将军,我不信这件事是凤国细作所为,但是我明白,只能是凤国细作。”苏乐安眼中含泪,所有的委屈他只能打掉牙咽进肚子里。
周墨淮摸了摸苏乐安的脸。
苏乐安擦了擦眼泪,然后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就是凤国细作,他们真坏,竟然想杀我,让我不能每日看到将军。”
周墨淮直接俯身亲了上去。
“唔--”
有的时候太聪明没有用,苏乐安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我还有事,晚一点回来陪你。”
一吻结束后,周墨淮起身走出了营帐。
箫恩站在营帐外:“夫人,是...”
苏乐安打断了箫恩的话:“将军说是凤国细作,就是凤国细作。”
“是。”箫恩有时候真的猜不透夫人是怎么想的,明明只要他吵着要个说法,纵使不能杀了苏恒,但是军法处置他是避免不了的。
周墨淮沉着脸进了苏恒的营帐,见苏轩也在,脸色更是沉了几分。
“苏恒,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错。”周墨淮冷声道。
苏轩见状看向苏恒:“怎么回事。”
苏恒耸了耸肩膀:“他不是没死吗,他没死,我能犯多大错。”反正有他哥在,将军绝对不会把他怎么样。
苏轩看向周墨淮,这两日他染了风寒,不能外出,消息闭塞的十分严重。
“他往苏乐安营帐中放了毒蛇,差点活活将人咬死。”周墨淮指着苏恒气到。
苏轩忙站起身给周墨淮倒了杯茶:“将军,您坐下慢慢说。”
周墨淮把事情的经过跟苏轩说了一遍。
苏轩震惊的看着苏恒。
“将军恒儿犯错,我愿替他承担。”苏轩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父母双亡,唯有苏恒这么一个不成气的弟弟,毒杀将军夫人,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周墨淮叹了口气将苏轩扶了起来:“这件事我已经想办法压下去了,莫要在让他胡闹了,苏乐安是皇上赐的,不能出半点差池。”
苏轩点了点头:“将军我会好好管教苏恒,类似的事情绝对不会在出现了。”
周墨淮摸了摸苏轩的头:“不舒服就在营帐躺着,别来回走动了。”
苏轩点了点头。
周墨淮走后,苏恒喝着茶,他刚刚说什么来着,只要有他哥在,将军就不会把他怎么样。
苏轩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我让你害人,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你心肠竟然如此歹毒,睚眦必报,我能护你一次,我能护你一万次吗。”说着苏轩抬起手又是一巴掌:“出去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苏恒捂着脸狠狠的走了出去,他当然不会去跪着,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第十七章 一点脑子都没有?
半个月后箫恩扶着苏乐安下了床。
周墨淮从上次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苏轩感染了风寒,他衣不解带的守在床边照顾他。
“夫人,将军刚刚派人传话过来,让夫人自己用晚膳,不必等了。”箫恩扶着苏乐安在营地内慢慢走着。
苏乐安长叹一口气,幸好不回来,不然看到他就脑袋疼。
“夫人别生气,将军还是在乎夫人的,还特意命人传了话。”箫恩赶忙安慰道。
苏乐安默默的回了营帐,晚膳随便吃了两口便上床了。
“箫恩,我身体不便,你替我去看看军师吧,这都半个月了,还不见好,实在不行回凉城让大夫来瞧瞧吧,别耽搁了病情。”苏乐安声音虚弱,但手脚正麻利的穿着夜行服。
箫恩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按苏乐安的话照做了。
箫恩离开不久后,苏乐安闪身出了营帐,肉眼根本无法捕捉,速度极快。
周墨淮脸色十分憔悴,苏轩不停的咳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将军,夫人让属下来看看军师,并让属下带话说,实在不行就凉城请大夫别耽搁了军师的病情。”箫恩站在营帐外恭恭敬敬道。
周墨淮给苏轩盖了盖被子,然后走了出去:“那你还在这做什么,还不回京去请大夫。”
“是。”
箫恩不敢怠慢,直接牵了匹马离开了军营。
周墨淮刚想进营帐就看到一个黑影从不远处闪过,速度之快,他差点误认是自己眼花。
“全营戒备。”周墨淮大吼一声。
瞬间所有营帐都亮了起来。
周墨淮大步往主营方向走去。
苏乐安脱得精光躺在床上,他是故意的,在军营待了这么久,什么都查不出来,他必须得尽快取得周墨淮的信任才行。
什么证据都比不上周墨淮亲口告诉他。
周墨淮掀开营帐的帘子。
苏乐安迷迷糊糊的别过头看着周墨淮:“将军,你怎么回来了。”
周墨淮走到苏乐安床前,冷声道:“有人探营,箫恩不在,怕你有危险。”
苏乐安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你每天都是这么睡觉的?”周墨淮脸色沉了下来,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