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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可以学呀。”
明月更无语了:“少来,我天天在公司都快累死了,到家只想玩手机,根本没心思学,真想让我考,我就辞职。”
一提“辞职”,老爸老妈就都不吭声了,明月现在的公司毕竟是个国企,多稳定啊,哪能说辞就辞?
但众所周知,“辞职”的想法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回头了。明月有预感,离开这个破公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新娘被拉去换装,几位伴娘也都被司仪拉去彩排,每个人都被安排了任务,绝对不会厚此薄彼。
明月站左边负责跑上跑下送话筒,另外两位伴娘负责在敬茶环节端着两个托盘,剩下的那位伴娘会作为“媒人”上台讲话。
倒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媒人,事实上,这位伴娘是新娘的大学本科室友,当初就是她拉着陈星加入了学院的辩论队,不久后陈星就和对手学院辩论队里的学弟,也就是明月现在的姐夫看对眼了。
这“媒人”的头衔,还真非她莫属。
第55章 三姑六婆,婚纱裙撑 系统题库将进行扩……
马皇后恍然:她知道该如何利用这件事了。
或许, 可以借此机会将“三姑六婆”整合一下。
媒婆便是六婆之一。
其实在古代,媒人最开始是义务性质的职业,并不能向新郎新娘索取报酬, 只能完婚后获得些许谢礼。
到了唐代, 神话传说中出现了月老这位司掌婚姻之神,媒人也因此有了一个别称——月老。
元代王实甫将《莺莺传》改编成了《西厢记》,这一元杂剧在民间广为流传,深受追捧, 剧情中一直撮合男女主角的丫鬟“红娘”, 也成为媒人的另一个称呼。
一直到明清时期,“媒婆”这个词才出现在史料之中, 但被记载下来的,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值得称颂的事迹:
因为有一些媒婆不遵守职业道德,在收取了某一方的钱财后, 就对其优点夸大其词, 对其缺点避而不谈,加上并不存在有力的监管机制, 媒婆的风评便在这些害群之马的谎言之中每况愈下。
和媒婆一样,其余三姑五婆也因为相似的原因不再受人尊敬, “三姑六婆”一词已经带上了贬义。
若是将三姑六婆收归官府呢?
马皇后越想越觉得可行。
她是皇后,是天下女子的表率, 教导这些“走上歪路”的女人是她的责任。
想要改变女子的地位, 被批判的三姑六婆是最合适的先行者。
她们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脸皮比小姑娘厚实, 坏名声又降低了男人的警惕心,最重要的是,她们一定会坚定不移地抓住每一次向上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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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不能那么激进, 就先将媒婆、妆娘、梳头娘子之类的收归官府,套一个后世“婚庆公司”的壳子,有天幕在,各方的阻力都会小上许多。
药婆、稳婆之类的,若是能见到后世的女医生就更好办了。
但她也不能昧着良心期待明女郎生病。
马皇后深吸一口气。
这件事情急不得,必须要徐徐图之。 W?a?n?g?阯?f?a?b?u?页?ī??????????n???????????????????
其实马皇后的想法是有道理的,根据“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原理,大部分三姑六婆手中都掌握着生产资料,从她们入手当然会更简单一些。
但想要实现“男女平等”,甚至是实现马皇后根本想象不到的“人人平等”,还需要等待这个位面的工业革命,毕竟,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
那么,天幕会怎么推动诸朝人去重视科技呢?
明月她们只彩排了一遍就已经把流程都记住了,毕竟都是成年人,不至于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唯一可能出问题的,就是坐在遥控车里的小狗点点了。
音乐已经响起,司仪站在台上开始热场子:“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距离婚礼仪式开始还有十分钟,让我们耐心等待新郎新娘的入场......”
明月看了一眼手机,十分钟后也并不是整点,估计是专门算的吉时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情绪依旧饱满,语速却有些急促:“现场的各位来宾,仪式还剩下最后十分钟,就要正式开始了......”
“嗯?”几位伴娘对视,俱是一脸疑惑。
明月脑洞大开,思考着她们从婚礼现场穿越到无限流的可能性,好在生活并不是小说,她很快反应过来:婚礼仪式开始时间的推迟,意味着表姐那边可能出问题了。
其中一位伴娘果断给陈星打了个电话,响了半分钟,没接,几人立刻快步走出饭厅,往电梯的方向过去,一边走着,一边给新郎打电话。
这通电话倒是接通了,但新郎说话的声音竟然带着哭腔,一开口把她们都吓了一跳。
可以想见,此时几位伴娘的脑洞肯定都飞到外太空里去了,一个个都往最糟的情况猜测起来。
但听新郎一解释,她们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裙撑和婚纱相连的那个拉链坏掉了,婚纱店的员工已经在想办法了。
伴娘们义愤填膺地谴责了无良商家,又敷衍地安慰了一下被气哭的新郎,就开始追问陈星现在的情况。
新郎都被气哭了,新娘本人肯定更难受,她们问清了陈星换衣服的房间,连忙坐上电梯赶过去陪伴她。
见到了陈星了她们才发现,新娘的情绪还挺稳定的,甚至还能反过来安慰她们:“大不了就等到最后一个吉时呗。”
反正第一个吉时已经错过了,那就只能这样了。
为了以防万一,举办婚礼前一般都会准备好几个吉时,对于新郎这么轻易就被气哭这件事,陈星也有些哭笑不得:“他就是想有一个完美的婚礼,但其实只要新郎新娘是我们,就已经很完美了。”
“恋爱脑。”好闺蜜吐槽完,还是任劳任怨地查看婚纱的情况,“婚纱店的人怎么说?”
“换别的婚纱也来不及了,刚刚给我化妆的那个姐就去找酒店前台借针线盒了。”陈星耸了耸肩,“不过她不会缝东西,你们会吗?”
几位伴娘面面相觑,都迟疑地摇了摇头。
“那叫我妈上来?”明月给出了建议,“或者叫我舅妈也行,她们肯定都会缝。”
“不用了吧,这种小事还要叫她们来帮忙吗?”陈星都能想象到长辈们过来会怎么念叨她了,直接对这个提议表示了拒绝,“反正在内层,随便缝一缝就行了吧。我刚才已经给她们打过电话了,说这边很快就能搞定。”
等待的过程很是煎熬,大家围着婚纱坐了一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谴责罪魁祸首:“拉链怎么会突然坏了?”
提到这个陈星也很是无语:“当时试婚纱的时候还是好的,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