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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弗伊斯没管姜良,而是敷衍地擦了擦手,而后捡起桌上的光脑,拨通了家里的通讯。
她还把隐私模式关了。
注意到这一细节的姜良有点坐立难安。
女alpha当着自己的面打电话,她是不是要意思意思回避一下?
要不还是回去找谢兰迪算了。
可惜,弗伊斯似乎知道姜良在想什么,轻嗤一声:“坐着。”
她第一个的通讯没有人接。
弗伊斯又换了个通讯,对方把她挂了。
她不信邪,又拨通回去。
一次,两次……第五次的时候,对面终于接了。
姜良如坐针毡。
“时间有限,给你一分钟。”他说。
对面是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姜良克制不住好奇心,看见了他带着颈环。
是个alpha?
“你关了隐私模式。”他又提醒道。
他在告知弗伊斯,身边有外人。
“知道。”
弗伊斯的模样非常像姜良第一次看见她时,有点狡黠又明媚。
可惜她的笑容转瞬即逝。
“以防万一,跟你说两句遗言。”
“用不了一分钟。”弗伊斯顿了顿,还是叫了对方:
“大哥。”
“你不顾家中反对跑到NI5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一天会死。”弗洛终于正色起来,面无表情地谴责她。
“真的死在一个无名星,也是你自找的。”
时隔数年,弗伊斯家里对她突然跑到菲利斯上学参军的意见还是很大,大到即使女alpha服软,他们也在强调她做错了。
“啧。”弗伊斯啧了一声,“等死感觉的确很糟糕。”
“但我不后悔。”她又指了指姜良:
“她是姜良,我徒弟。”
“到时候我名下的财产全部给她。”
在旁边垂头装死的beta:?
姜良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弗伊斯。
先是要交代遗言,现在交待遗产。
这玩笑不好笑。
姜良的心肝被吓得一颤一颤的,在弗伊斯的身边疯狂摇头。
就算是真的,她只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弗伊斯。
弗洛认真地大量坐在弗伊斯身边的beta,丝毫不意外离经叛道的妹妹会做出奇怪的决定。
他只是冷冰冰道:“如果你的遗言是这个,我不会管,你可以交代给……”
他话没有说完。
对面光脑的信号变得十分不稳定,立体的虚拟投影变得一段一段,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我的信号也变得好差。”对面那个女beta的声音传来,似乎在和弗伊斯说话。
“弗伊斯。”弗洛终于意识到不对,喊了她的大名。
“我现在安排家族星舰去接你,”
“立刻离开NI5。”
“来不及了,”弗伊斯笑了笑:“如果我还活着,回去请你喝酒。”
酒精饮料在她的星系,卖得和机甲材料一样贵。
“你!”弗洛话没说完,通讯就被切断了。
“给你看看我的家底。”
弗伊斯带了点自得,将东西展露在姜良的面前。
姜良在弗伊斯的身边摇头拒绝:“不要不要不要。”
“弗伊斯上尉!”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一长串的数字在姜良毫无意义,她也不知道对方突然发什么疯。
但如果连老兵都要交代遗言,那她不更要完蛋了吗?
而且遗产什么的,姜良不会接受,甚至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跟弗伊斯本就没有任何关系,星币信用点她都能自己挣。
即使是弗伊斯和家里人赌气的玩笑,姜良也不想趁人之危。
女alpha只是歪着头看姜良。
女beta从得知遗产到结束通讯,脸上没有一丝对巨额财富的动摇,只有被人戏弄之后的愤怒。
很有意思,也很可爱。
姜良身上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秩序感和旺盛的生命力。第一次见面她就很喜欢。
弗伊斯对姜良笑了
但姜良寒毛直竖。
弗伊斯的狼蛛闪现在她面前,蜘蛛复眼强心控制了她的行动,用蛛丝将她死死缠绕起来。
从躯干到四肢。
最后一簇蛛丝缠绕在天花板上。
姜良在不到一秒中的时间内,变成了一个倒挂着的‘茧’。
“弗伊斯!”
姜良气死了:“你在发什么疯?”
蛛丝很紧。
姜良觉得血液都往大脑涌去,脸色涨的通红。
“你把我放下来啊!”
弗伊斯看着姜良气得大喊,还颇有兴趣的把beta的长马尾从蛛丝里面拉出来,倒垂在半空中。
“你自己想办法挣脱。”
弗伊斯掐了掐姜良的脸,笑道:“挣不开就在这挂一天一夜。”
“如果我轮班后还活着的话,”
“就把你放下来。”
如果姜良是猫,此时毛都竖起来了。
被神经兮兮的alpha气的。
“有病就去治,你折腾我做什么?”
弗伊斯此时在姜良看来,就是一个发神经的家伙,“好心过来安慰你,”
“你还折磨我。”
“早知道就让你疯了算了,啊!”
蛛丝缠得更紧了,肌肉被勒得生痛。
姜良尝试暴力挣脱,可她的力量根本媲美不了蛛丝的强度。
“放、开、我!”
弗伊斯不为所动,还将指挥室里明亮的灯全部关掉,只留下两盏黯淡的指示灯,
她仰躺在椅子上,转着圈模仿姜良挣扎是被迫旋转的模样。
这把beta气得够呛。
如果NI5爆炸,姜良希望弗伊斯这个神经病第一个被带走。
莫名其妙还奇奇怪怪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
姜良的脑袋都昏昏沉沉,长时间的充血让她脑子变得不大清晰。
她都没有力气骂人了。
姜良睁着眼睛,在黯淡的光线里看见弗伊斯那双蜘蛛般尖锐的眼睛,不由得意识到,她在等。
等自己暴露出底牌。
姜良不由得深思,她在什么时候,发现的?
“放开我。”
姜良的声音在长时段被束缚倒吊中变得暗哑。
弗伊斯从椅子上起身,朝她走过来,俯身,对她摇头。她还拍了拍姜良还带着点肉的脸颊:“你自己想办法挣脱。”
“你再吊着我,我也没办法啊。”姜良试图和弗伊斯讲道理。
“你比我强那么多。”
“这样欺负我一个新人不好吧?”
弗伊斯站直了,拨弄了两下超大的人形茧,把姜良转起来:“有什么不好。”
“又没人知道,也没人来救你。”
“我还能发泄一下压力。”
“对了,你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