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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旁的琵琶声也偶有那么一两下的声颤。

“青阳山的场面倒是做的不错。”苏子渊神态慵懒,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来。

“多谢尊主。”齐致的脸色稍微轻松了些,却听苏子渊接着道:“听说文景被废了一只手?”

齐致面色一僵,“尊主恕罪。”

文景此次的任务乃是长风派的李南肃,可是人没杀成,还被人家砍了一条胳膊,昨夜回到摘星就剩了一口气。

“摘星的规矩,便是能者居之。胜者生,败者亡。”苏子渊轻笑着,说出的话却让齐致冷汗涔涔,“他的鞭刑要是过了,便留下,若是过不了,落了牌子,你怕又要添新人了。”

齐致心口绞痛,看来这罚是免不了了,是死是活,只能看文景的运道了。“是,尊主。”

这一旁的两名女子,一个正是醉花楼的鸨母,另一个却生的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可这样纤弱的美人,此时正垂着头,不敢同苏子渊对视。

“楚情,最近你们媚司的人,也越发的不中用了啊。”

那美人闻言一颤,那纤弱的身子显得如柳絮一般飘摇,“主子,人已经关在了楼中地牢里,只是现下还未开口,故而属下未敢禀报。”

“哟,还未开口?”苏子渊闻言来了兴致,“走罢。”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打开密室,直通地牢。

这地牢也不算大,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类刑具一样都没落下。

一个人影被拷在架子上,双手被吊起,身上都是鞭痕,晕死了过去。

齐致搬了个凳子,苏子渊便坐在了不远处,吩咐道:“弄醒。”

齐致上前拿着滚烫的辣椒水,往那人身上一泼,只听惨叫声忽而想起。

那人的伤口遇上辣椒与热水,刺痛布满全身,令他惊醒过来,一睁眼便瞧见了面前那个微微笑着的惊世容颜。

见那人强瞪着一双眼,朝苏子渊望着。

“听闻这位小哥嘴巴十分牢固,本尊闲来无事,便来撬撬。” 苏子渊挥了挥手,“朝廷的人,不远万里到我这小小的醉花楼来寻欢作乐?”

这人那日追着他同江衍一道到了醉花楼里,他便派了媚司的人去周旋,结果话没套出来,反倒被察觉了不对,只能把人周旋到地牢来了。

只见那人气喘吁吁,声音微弱,“我只是京都的小小商户,路经此地,喝一个花酒罢了。”

“喝花酒啊?”苏子渊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喜欢喝酒,本尊倒是可以满足你。”

将那弹琵琶的女子唤了来,在一旁拨起了小曲儿。

苏子渊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寒笙递来一杯酒,苏子渊将药丸化在酒中,灌进了那人嘴里,伸手一点,那酒液便滑入了喉咙。

见那人身子忽然震颤,苏子渊不禁笑道:“这药令你五感放大数倍,这酒可是更香醇了?”

说着,齐致便取了烙铁,烧红了落在那人身上。

五感放大,疼痛也放大了数倍,一时间令那人疼痛难忍,尖利叫喊起来。

“阁下若是想通了,倒是可以说说自己的身份任务。”苏子渊趁着那人叫喊的空档,说道。

只听得那人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京都商人……”

话音未落,苏子渊便不耐烦了,“说的不是本尊想听的。”苏子渊招了招手,“既然这样舌头也不中用了,给他割了。”

齐致取了一把锋利的快刀,掰开那人的嘴,一刀便插在了舌头上,那人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毫无用处。

齐致利落拔刀,这一刀扎的不算深,但却令那人痛不欲生,口中鲜红一片。

“齐致,你的手越发钝了。”苏子渊漫不经心道。

齐致闻言,拿起刀,正准备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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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那人不堪忍受,含着满嘴的鲜血,张了嘴,血液流了出来,发出的声音却如蚊蝇一般。

苏子渊凑近了一些,“大些声,本尊最近耳朵也不中用了。”

只见那人闭了闭眼,似乎气的要晕死过去,他嘴巴一张一合,用尽全身力气,“太子府,死士……寻沈故知……杀静安王。”

那人一字一顿地说着,却没有看见苏子渊蓦然阴沉地要滴出水的眼神。

静安王,江衍。

苏子渊听完,轻轻勾起一抹笑容,伸出手,覆住那人的脖颈。

察觉到那人不可思议的眼神,“本尊说,不说要死,可是没说过说了可以不用死。”

在那人惊恐的眼神中,苏子渊收紧手指,一折,那人的颈骨便断成两截,没了生息。

苏子渊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见上头沾了血,不禁皱眉,眼下寒笙不在,没人递帕子了。

苏子渊忽然察觉到寒笙的用处当真十分的大,他四处环顾,拿起酒壶便往自己的手上倒。轻轻搓了搓,终于搓掉了血迹,苏子渊终于满意了。“行了,收拾收拾。”说着便头也不回了上了楼。

齐致同楚情相视,不约而同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们家尊主真是越发变态了,不过还好,气撒在外人身上,他们便能多活几天了。

齐致不禁哀叹,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第52章 不必相见

江衍带着人下了山寻了间客栈住下,他不想再同苏子渊打照面。

此事虽非苏子渊亲自动手,却因他而起,青阳覆灭在他的算计中,却不想是以这种方式。

他该怨谁呢?

若是他不轻信于那人,会不会有不同的结果。

夜幕初上,江衍垂下头,灌下一杯酒,这久违的辛辣划过喉咙,带来一丝苦涩。

房门被叩响,十一进了门,禀报道:“爷,打听到了,宋公子同常义的尸身都停在青阳山后夕远阁。”

江衍就着酒盏饮过一杯,将酒盏轻轻落在桌面之上,起身道:“令暗龙卫待命,今夜,本王要将亦初带走。”

十一应道:“是。”

当着武林众雄的面,将这沈故知的师弟尸身带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看来今晚必定有一场恶战。

十一领命离去布置暗龙卫,江衍也趁着夜色,带着黑色面纱,走出了客栈,十一牵来快马,道:“爷,已安排妥当。”

江衍翻身上马,动作轻快利落,手持缰绳一拉,“驾。”

快马疾驰,十一同江衍带着一队暗龙卫朝着青阳山而去,行了没多久,刚到山脚下的竹林里,却被一道黑影拦住。

江衍猛拉缰绳,那骏马前蹄高高翘起,稳稳落地。

“江公子。”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寒笙。

十一见此人,立刻拔剑相向。

江衍冷声道:“你来做什么,阻拦本王?”

寒笙道:“江公子,我家主子说您今晚定会上山,差我在此处候着,跟您传个信。”

江衍面无表情,道:“我同他无甚可说,让路。”

见寒笙不动,身后的暗龙卫都抽出了佩剑,指向了他。

寒笙面对暗龙卫的威压丝毫不惧,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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