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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地爱我。”
梁昭夕屏息。
他低低笑:“学不会就演,你不是最会演戏了吗,以前怎么对我好的,再演一遍给我看。”
梁昭夕濒临崩溃,在他强势的钳制下扭动抗拒,她下狠心推他,掐他手臂,他岿然不动任由她施虐,她撼不动,用指甲挠他打他,在他有些苍白的肤色上留下血痕,他把她扣进怀里,攥住她毫不留情的手:“他碰你哪了,碰这只手了吗。”
孟慎廷拽着她手放到唇边,低头吻遍,在她手指上咬出齿印,他又扯住她肩膀的衣服,缓缓抓紧:“还揽肩膀了,对吗。”
他力气突然发狠,梁昭夕领口发出纽扣崩落声,她心理身体承受双重的冲击,本就快到时候的经期突然而至。
她惊诧羞愤地并住膝盖,手挡着眼睛,情绪塌陷下去,口不择言:“碰了,揽了,还摸了,亲了,你要是不来,说不定还带走做了!我现在流血了,你想怎么样,直接在这儿搞我吗?”
她上气不接下气,孟慎廷动作停住,缓缓俯下身,以单膝半跪的姿态,弓着身把她拥住:“不哭。”
梁昭夕茫然,她哭了?她没心没肺,她才没哭。
孟慎廷双臂拢得更紧,把委屈哭着的人朝自己空旷荒芜的身体里碾,他陷入她微弱的体温中,按着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昭昭不哭,亲亲我,我就放过你,”他语气是平稳的,理性的,却又涩又哑,“亲亲我吧,我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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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夕终究没有亲他,她确定所有手段都失败了,哪怕做出再出格的事,孟慎廷眼下都不会放她走,她的折腾都是徒劳,想跟他断,只剩下跑路这一个可能性。
孟慎廷的天罗地网铺到多广她无法估计,如果她想正常用公共交通离开,拿实名买票,基本没有成功的概率。
目前她能想到最稳妥也最原始的方法,就是找一辆与她无关的车,独自开车先离开京市。
到其他城市后弃车换那种买票就可以上的老式汽车,多辗转几趟,去一个人少,交通不方便,网络普及低,民风淳朴的小村镇住一段时间,就当休假。
等确定孟慎廷找不到她,过得久了他精力被其他事分散,不再那么执着于她,她就可以找机会换地方,去离京市够远的城市,或者出国。
直到时间更长了,孟慎廷已经不关注她,或是身边有了其他人,她再重新开始正常生活。
她还年轻,她坚持得起,总能等到孟慎廷幡然醒悟,意识到她实在微不足道,他应该回到正轨的那天。
就算要消磨几个月,甚至几年,也好过她每时每刻无法面对自己,更无法面对孟慎廷的日子。
梁昭夕既然决定,就不多犹豫,她暗自筛选好目的地,研究了路线,偷偷找出了一支多年前用过的旧手机,网上买一张新卡换上,用这个号码联系好了租车和沿途需要的食宿,尽可能做好准备后,就剩下她不知所踪的证件了。
她知道是孟慎廷收起来的,但他在家时,她不能露出一丝要找的端倪,生怕被他看透,她观察过,他书房里还有一扇很难察觉的隐形门,那扇门里的空间她没踏足过,看起来就很适合藏东西。
仗着经期,梁昭夕仗着孟慎廷不会禽兽到把她怎么样,她这几天在家里横着走,很少和他说话,除非被迫,也基本不会主动眼神交流。
到经期快结束的晚上,她听到孟慎廷的电话,他言辞向来简短,她很不容易才拼凑出他的意思,他可能要去新加坡出差。
这一晚,躺在同一张床上,梁昭夕背对孟慎廷,咬着指节破天荒出声:“……你要出国吗。”
男人的声音她每天都在听,可此时此刻,忽然发觉他哑到让她心口抽动:“想让我走?”
梁昭夕睁眼望着昏黑的虚空:“你如果去,等回来的时候,我送你个礼物。”
孟停,我想,这不算是骗你。
我从你的世界里消失,就是我送给你最大的礼物。
第56章
梁昭夕没有掩饰想让孟慎廷去出差的意愿。
她不高兴见他, 不乐意跟他沟通,都已经摆在明面上,连装都不装了,那她希望他出门, 给她几天自由呼吸的空间, 合情合理,不至于让他联想到她准备跑路。
她扯着被子把头埋进去, 摆出被彻底惯坏, 可以随意对他发脾气的骄纵口吻:“我不想每天都在你笼罩底下,我也需要一点喘息的余地好吗,拜托让我过几天你不在的日子放松一下, 你放心,我经期心情差,不耐烦找别人, 就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孟董不用担心我耐不住寂寞。”
梁昭夕说完咬住嘴唇, 有些茫然地想,这些刺人的话, 她是怎么张口就来的。
她也许真的被他溺爱到完蛋了,潜意识就觉得有权利对他肆无忌惮,确信他再狠再凶, 不会冲她, 他就算能吃人,也不会真叫她破皮流血。
孟慎廷没说话, 用力把她转过来,不容置喙地让她面对他,她缩起身体, 垂着头,故意不睁眼,不去看他灼人的眼睛。
他手腕强硬稳定,一点点把她拿来当盔甲的被子扯开,将她从里面剥出来,无所遮挡地搂进臂弯里,像从前每一个相拥而眠的深夜一样。
梁昭夕被他炽热的温度烘着,逐渐睡过去,失去意识前还在考虑,他既然没给答复,就代表不同意,那她还有什么办法能找到逃跑的机会。
没想到等隔天醒过来,她身边是空的,手机上有一条孟慎廷的信息,简短的一句话,时间显示清晨五点半,一个多小时之前。
——“我去新加坡,除了离开我,昭昭的愿望,我都可以实现。”
梁昭夕瞬间清醒过来,急忙爬起来下床,冲进浴室,衣帽间,出门去书房,再下楼走遍整个一层,餐桌上放着惯常给她准备好的早餐,玄关那里孟先生的鞋少了一双,她有些迟滞地捧起保温的瓷碗,望着里面热气散掉,有些变温的桂花银耳羹,才终于相信,孟慎廷的确不在家,他很早就出去了。
他这么轻易就满足她的要求?
他能放心她吗?
还是说,他明知她有多恶劣,仍然被所谓的礼物诱惑,以为他回来推开家门的时候,能得到一点她的热情和关心。
不要想了……
梁昭夕深呼吸,勒令自己停止想象那个画面,她只需要明确,孟慎廷走了,不在身边,她能把逃离的设想变成现实,就够了。
她记得他昨天电话里提过,去新加坡出差,三天才会折返京市,够她准备充足,跑出他的控制范围。
那么是不是也代表……昨晚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亲眼见他。
这个念头猝不及防砸下,刹那盖过了所有细致盘算的出逃计划,带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