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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转过去趴在墙上翘起来。”

梁昭夕眼睫顿时潮湿,不肯动,孟慎廷俯下身,像是胁迫,也像承受不住过重的疼痛,他缓慢低声:“要我求你吗。”

他笑着说:“宝宝,求你,求你哄哄我。”

梁昭夕的神经在被极致拉扯。

他声线磁沉,撞击她耳膜:“求你靠近我。”

她眼泪夺眶而出。

他手抚过她被欺凌到滚烫的嘴唇,触摸她吞咽的喉咙:“求你需要我。”

她几乎站不住,身体要顺着墙滑下去。

他粗粝地闷咳一声,如魔如神的高大影子把她完全包围,黑森的晦暗的,永不透光的,他说:“求你像从前那样引诱我。”

梁昭夕快疯了,她一言不发,快速脱掉衣服。

她在他的禁锢里转过身,如他所要求的那样,背对他翘着,眼睛埋在手臂上。

孟慎廷精神上的痛凝聚成实体,横穿四肢百骸。

他无声扬了扬唇,她在他这么多的乞求里,选择了与情感无关的那个。

她身体在半明半暗中如同透明的羊脂玉石。

孟慎廷走上前,弓下向来笔挺的脊背,把她从背后紧紧抱住,就只是抱,他病态的,珍惜的,用力将她裹进怀里,他头低下,埋入她温软的长发中。

他靠着她发颤的颈窝,声线里布满沙砾:“宝宝,一天了,我终于抱到你。”

第54章

梁昭夕以为他会在这里做, 用身体上绝对的支配力逼着她示弱,认错,说软话,抽空她力气, 失去激怒他的能力。

她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被他那些揪心的求她刺激到, 小腹里经期将至的酸痛在他几句话里加重到极点,闷胀着抽成一团。

她紧闭着眼, 想好了要忍住, 由他随心所欲,反正她也没有别的什么可以再给他,只有这个而已。

但他只是抱她, 重得喘不上气,像要把她揉碾进剧震的胸骨里,那么鸷狂珍视, 她情绪反而顶不住了, 扭过身想让他继续, 不要只停留在一个拥抱上,他来不管不顾尽情索取, 别太爱惜,她心里还能好受一点,负罪感轻一点。

梁昭夕刚转过来, 孟慎廷就把她迎面搂住, 冷硬手臂扣着滑腻的腰身和肩膀,他背弯得更深, 她在他怀中不禁仰着向后折。

他不断收紧再收紧,张口咬住她颈侧的皮肉发泄,她疼和痒交织, 骨骼麻痹,尝试着挣动几次,他根本坚不可摧。

她还准备了很多决绝的话,却一个字都讲不出,在这一刻只能束手就擒,任他要把人勒断一样死死抱着。

炖锅发出烹饪结束的短促提示音,孟慎廷先一步松开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仍是他温顺黏人的女朋友未婚妻,今晚也不过是缱绻同居中寻常的一个晚上而已。

他拾起地上的衣服给她一件件穿好,单臂把她托起来,进厨房把她放在餐桌上,回身走到料理台边,将切好的食材四平八稳下锅,一盘一盘端到她面前。

“还是不想吃?”孟慎廷平静地问,声音里哑意未消,“没关系,我让你有胃口。”

他喂给她,她刚流露出少许抗拒的意思,他就温柔也强横地捏住她脸颊,迫使她张开口,把分成小块的晚餐送进去,再不吃,就重重吻住,封她口唇,让她吞咽。

梁昭夕看起来被迫,实际的确吃很香,她肚子疼又饿,本来就急需热的食物抚慰,要不是存心作妖,她能捧着碗吃光一桌,这样半推半就着也勉强吃饱,她不得不承认,孟先生厨艺好得离谱,与他清冷贵重的样子很不符合。

话说回来,他其实哪里都不相符,哪个位高势重的权贵,会抱着女人求取怜爱。

晚上回主卧躺床上,梁昭夕想当然以为孟慎廷该动她了,可他依然没有。

他把她剥了收进臂弯里,手掌盖住她正拧着疼痛的小肚子。

她愣住,被热源烘得忍不住蜷起来,舒服得想哼出声,无意识往他身边贴了贴,眼睫溢出微微湿润。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孟慎廷始终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揉压她微凉的小腹,她不自觉朝他拱过来,蹭着他胸口,皱起眉,迷迷糊糊念叨梦话:“孟……孟……”

孟什么,是孟先生,孟慎廷,还是孟停,她混乱了,说不出。

孟慎廷鼻息收敛,几乎消失,一瞬不错盯着她睡到泛红的脸。

她在梦里跳过称呼,吐字不清地咕哝:“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我肯定……”

孟慎廷心脏被透明的手蛮力握住,他低声问:“肯定怎样。”

她闷着头,很轻地哽了一声:“我肯定不敢招惹你,我会躲远远的,在最初就不跟你开始。”

-

隔天上午,梁昭夕准时坐进工作室,她对着电脑时不时走神。

整晚过去,孟慎廷真的没碰她,他明明心绪动荡成那样,也把持自己,只管抚慰她。

越是这样,她越无措,能对他用的方法差不多用尽了,有用吗。

倒也有的,作用就是让她一步一步,更清楚惊心地目睹着孟慎廷的本性,让她明白她到底惹来了多大的祸患,当初她还天真想着什么各取所需,好聚好散,和平分手,现在看来,简直是闹笑话。

她盘算了半天,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她猜测孟慎廷忍受不了,他可以容忍她作,闹,说狠话,冷漠刺伤他,他却绝对不能允许她碰别人,她要是出了墙,他估计会真生气。

以前麦麦给她看过很多虐身虐心,你逃他追的小说,里面女主要是干出这种事,基本都会被男主各种凌虐,然后愤恨地扫地出门,她就希望孟慎廷别打她,别把她弄伤,最好直接嫌弃地把她丢出去,勒令她以后不准出现在他面前。

梁昭夕停止想象,如果连这个都不管用,那她只能逃跑了,不到穷途末路,她真的不想走这一步,难度太高,风险太大,要舍弃的也太多。

闹钟响起,早会时间到了,梁昭夕收拾东西站起身,准备去会议室,临出门前脚步停了停,她抿着唇,低下头把胸前的红宝石项链拎了出来,悄悄整理了一下内衣。

她今天的衣服仍然从里到外都是孟慎廷选的,胸衣带一点花边,质地很软,本来没有不适,但红宝石吊坠的金属托蹭在里面,偶尔会刮到,互相拉扯很难受。

梁昭夕抚了抚内衣边,刚想把项坠放回去,不经意看到宝石和底托之间的缝隙略有些大,之前一直没注意过,她怕这么贵重的东西丢了赔不起,小心地按了按,确定没有松动,才迟疑着放回去。

寻常的吊坠,会有那种间隙吗,好像里面还嵌着什么一样。

她摇摇头,估计是石头太重,特意设计的吧。

孟先生总不会埋芯片监视她。

他不会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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