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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
闻听野用力捏了下:“造谣我是吧?”
陈斯尤抬头堵住了闻听野的嘴,亲了好一会儿,闻听野又说:“问我平时干什么啊?”
陈斯尤又说:“在基地当幼师。”
闻听野笑起来,他哈哈乐说:“那要问我——”
陈斯尤突然打断,捏住闻听野的下巴,贴住嘴唇,用力吮吸几口,松开后,问:“什么时候出的柜?”
闻听野哎呀。
陈斯尤手指腹搔了搔他脸上皮肤,问:“不记得了?”
闻听野的手指也搔了搔,两人小腹肌肉轻微颤动,闻听野仰头呼吸了会儿:“就高一吧,大概就我去基地报道那会儿?”
陈斯尤盯着他,腹部肌肉颤动家加剧,他突然笑出一声,手指按住,延缓过程。
他盯着闻听野,又问:“怎么想的?”
闻听野往下瞥了一眼,不适地闭上了只眼睛,他伸手点了点陈斯尤的手背:“哇我都跟男的亲嘴亲得那么爽了,还不出柜吗?”
陈斯尤往前凑一下,咬住他下嘴唇,声音从唇齿中缓慢吐出来:“是么?”
闻听野伸舌头舔了下,拍了下陈斯尤的腿,又拍下自己腰。
隔了会儿,他笑嘻嘻地慢慢扶进去。
两个人同时出了口气。
陈斯尤的手指揉着闻听野的耳垂,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说“你”。
闻听野脑袋凑下去蹭了蹭:“你说。”
他没想到陈斯尤问:“为什么要退役?”
闻听野顿了顿,哇一声:“这个时候讲这个合适吗?”
陈斯尤伸手捏住闻听野两颊,左右摇动一圈:“偷哭了吗?”
第55章
哭倒是真没哭。
闻听野过去玩游戏,总是很自信,感觉每个奖杯都写着他的名字。
两次登顶失败,他都认为是意外事故,不太服气。
退役是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事。
人的一生原来是个曲线,到顶峰后会无可遏制地下落。
退役肯定是不舍得的,他八年为了裂隙这款游戏,不抽烟不喝酒含糖饮料都不太喝,不做任何会有危险的事也没培养过其他爱好。
二十四岁那年,发现无法进步了。
不能再往上了啊,那他的游戏生涯就只能缓慢地往下走了。
停赛了大半年时间,某天去训练室看十七八岁的孩子们打训练赛,他看了一下午。
晚上在基地操场上溜达了很久,就坦然接受自己确实该退役了这事。
总要做决定,不是现在也是过一段时间。
没有不服气了,就是遗憾。
“遗憾?”陈斯尤手指捏住闻听野的肩膀,眯着眼睛腰腹用力,把人推躺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看过去。
闻听野伸手摸摸他后腰,好笑:“你好喜欢这个姿势啊,陈斯尤。”
陈斯尤没搭腔:“没哭?”
闻听野把他的手指抓过来,捏着两根手指,伸到嘴里牙齿咬了下,笑起来的呼吸喷到陈斯尤手背上:“多想看我哭啊。”
陈斯尤俯身,手指捏着他舌头拨弄两下。
闻听野把陈斯尤手指吐出来,双手抬起按住他后脑勺,压下来,手指往下缓慢抚过去:“没哭哦,不是答应了要哭也专门哭给你看嘛哈哈。”
闻听野搂着陈斯尤缓慢翻了一圈:“我很守信用的。”
陈斯尤双手按着他的脸颊,唇齿并用地吻上去。
闻听野头上汗涔涔,他低头在陈斯尤额角蹭了下汗珠:“轮到我问了。”
“什么?”
“尤老板什么情况下会哭?”
陈斯尤抬手梳了下闻听野的粉毛:“那得问我妈,刚出生的时候吧。”
闻听野伸手捏他脸颊:“哎呀好巧,我刚出生的时候就会笑。”
陈斯尤视线跟闻听野对上,两人沉默对视片刻,同时笑了起来,陈斯尤把脸贴过去,点评一句:“嗯,你是医学奇迹。”
闻听野哈哈:“轮到你问了。”
陈斯尤双腿用力,问:“爽么?”
闻听野闭了下眼睛,缓慢地呼吸了会儿,他手指扯了两下陈斯尤的头发,然后伸下去轻拍了两下陈斯尤的腿。
两人运动了一会儿,用行动回答问题。
中场休息的时候,两人拧开床头矿泉水共喝了一瓶。
空调温度调太高,卧室热得浑身汗涔涔。
闻听野凑到摄像机去看设备:“录到没?”
陈斯尤抽纸巾擦身上东西,瞥一眼:“那个角度,根本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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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野胳膊抬起来,勾到陈斯尤的脖子,把人拉到镜头前:“这样就可以拍到了。”
陈斯尤面无表情抬眼看镜头,伸手拍了下闻听野的胳膊:“待会儿看成片。”
闻听野松手,响指一打:“我会剪辑。”
陈斯尤侧头亲了下他的脸,建议:“传到付费网站去。”
闻听野手指在陈斯尤胳膊上轻弹了两下:“哇那我俩会不会吃牢饭?”
“喊我爸去捞。”
闻听野搂着陈斯尤乐个不行:“到时候可能就断绝父子关系了,尤老板。”
尤老板哦:“那当不了皇帝了。”
闻听野转头在陈斯尤脸上亲了两口,喜气洋洋:“那好遗憾哦。”
陈斯尤把纸巾揉起来,没找到垃圾桶,先放到了床头柜上,两指再捏起个套,撕开,开始第二轮。
第二轮摄像机也没关,不到两个小时,尽职尽责工作的相机,就提示电量即将用尽。
两个搂在一起的人,同时转头看了一眼相机的位置。
怕没电关机白拍了,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伸手去拿相机。
最后先被陈斯尤拿到手上,闻听野嘱咐:“先保存一下,别断电关机了。”
“备用电池?”
闻听野往门外示意了下,无辜:“没拿进来诶。”
陈斯尤手指点了几下相机,视线越过相机,对着闻听野拍了几下。
咔嚓咔嚓咔嚓。
电量提示音再次提醒电量不足,闻听野手掌从陈斯尤胸口往上摸到下巴,接过相机,脑袋往下一贴,反手对着两人的脸拍了张,而后把相机随手扔到旁边。
闻听野贴在陈斯尤身旁,缓慢地动作,没有相机工作的声音,房间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好一会儿,闻听野手指捏了捏陈斯尤的手指,慢腾腾开口说:“石头剪刀布?”
陈斯尤反手抓住他的手,手指一根根插进手指缝里,十指相扣后,陈斯尤仰头轻呼出一口气,吐字:“我出剪刀。”
闻听野捏紧手指:“那我出拳头咯。”
闻听野缓慢呼吸,开口问:“尤老板有没有什么遗憾的事?”
尤老板沉吟,呼吸:“什么类型?”
“随便讲讲。”
尤老板果然随便讲了:“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