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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松花哼哼说:“想偷偷拆别人老家,结果自己老家没了,什么感觉啊弟弟?”

翟镜把耳机戴回头上,压着嗓子说:“再来。”

闻听野抱着ipad溜达到翟镜身后,摘下他耳机,对着麦克风道:“花宝,不玩了嗷,谢谢你了,下次我去你那请你吃饭。”

“……”

翟镜不服气:“再来最后一局。”

闻听野的手掌摸到他脑袋上,揉了一圈,伸手帮他把游戏关掉了:“别难过,刚刚差一点就赢了,很厉害了。”

翟镜不服:“还不是输了。”

“也很精彩啦。”

“你打职业的时候,会觉得精彩比胜利重要吗?”翟镜瞪闻听野。

闻听野笑嘻嘻,哎呀:“怎么拿自己跟我比?我玩的话肯定既精彩又可以胜利啊。”

翟镜椅子往后一推,受不了了更生气了,粗声粗气道:“我去训练室训练。”

闻听野说:“但我最后一局,也会一个人过去挑旗。”

翟镜仰头看他,闻听野手指凌空轻画出一条动线:“我会这么过去挑。”

闻听野手指点一下:“先挑二号旗,再挑三号,对方风遥过来给风的时候,顺势被吹到一号旗面前砍了一号旗。”

翟镜看着朴素的电脑背景愣了好一会儿,回忆了下最后时刻的对局,他躲开了风遥的技能,导致不到一秒之差输了游戏,但是,他问:“风遥的起手凭什么一定是那个方向,最后砍一号旗,万一反向起手推,你觉得还有时间能破旗?”

闻听野诶了一声:“你跟他对线的时候没观察过他吗,他每个技能的起手式都是这个方向。”闻听野拖长嗓子,得意洋洋的,“百分之百。”

他唉:“本来你有百分之百的概率可以获胜的诶。”

翟镜非常认真回忆了下战局,这就像观察一个不算多熟悉人的字迹,鬼能从几局比赛中,就知道对方横折钩的习惯写法。

翟镜太阳穴嗡嗡跳,更难受了。

一旁的祝益推开椅子起身,走过来:“瞿叔喊我,我去他办公室找他。”

闻听野点头嗯嗯。

祝益走了两步,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翟镜,别扭道:“刚刚那局多亏了你,不然我们三局都会输的很难看。”

闻听野喜滋滋地哟出一声。

祝益立刻接道:“主要还是怪你这个教练,你每天都在教些什么,傻乐吗?”

闻听野喂——

“没大没小说得什么呢。”

祝益哼,抬步往台子下面走,绕过一排电脑桌,看到陈斯尤手指抵着下巴看他。

他吓了一跳,这人一直不声不响的,让他差点都忘了这里还坐了个神人。

他咳了一声,冲陈斯尤点了下头,转头要走。

路过陈斯尤的时候,陈斯尤突然蹦出五个意味不明的字:“你怎么回事。”

“……”祝益感觉后背鸡皮疙瘩都蹿起来了,“干吗?”

陈斯尤沉默地注视他。

闻听野嬉嬉笑笑地安慰完四个小孩,溜溜达达地走过来,发现祝益没走,一胳膊搭过去:“又怎么啦?”他哎呀,“你怎么十九岁叛逆期还没过啊,看我脾气好欺负我啊?”

他抬手指指面色冷淡的陈斯尤,询问:“你怎么从来不骂他?”

“……”祝益。

闻听野用力拍他肩膀:“他也是你哥,以后骂我也要骂他,一个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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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宁北桥玩游戏一直被夸天赋很高,除此之外,他还非常努力。

沉稳、聪明,向来习惯列出目标,而后再实现目标,他很少因为一时的输赢有太大情绪波动。

他过去也不是没匹配到职业选手,没觉得自己比对方差哪儿了,偶尔还能把对方压着打。

这次游戏输得毫无还手之力,回看战局,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致命的操作失误,就是纯粹的被暴打啊。

宁北桥打击好大。

打击大到没空关注自己表哥,表哥在对战室无聊坐了一个多小时,他也没多过问,表哥跟着小野哥到他们训练室又百无赖聊地坐了一下午,他备受打击的大脑也没产生疑惑。

直到晚上到基地专门的宴会厅吃饭,宴会厅搭了台子,大屏幕上煽情地放着徐白的职业生涯,有人在台上讲话,他周围的青训生在埋头吃东西。

叶存和翟镜没来——翟镜在上分,叶存在复盘游戏。

只有个钟奇绕着周围几个桌子乱蹿,这会儿正捧着个小蛋糕,脸颊鼓得像个仓鼠。

宁北桥百无聊赖地吃了两口东西,没劲儿,他决定回训练室继续训练,今天心情太差了。

他侧头跟身旁人说了句,推开座椅站起来。

转了个身,看见闻听野从宴会厅旁边的小门走进来,走了两步,回头看一眼,歪头往厅内得意抬抬下巴,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笑些什么。

后面跟进来一个人,身上穿了件黑色大衣,脸上表情冷静,走路不急不缓,闻听野说话的时候,他看着,偶尔张嘴吐出几个简短字符。

宁北桥顿了顿,他抬手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智能手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是否有哪里不对?

宁北桥抬步准备走过去,脑子钝钝地想着,待会儿先跟斯尤哥说不好意思,下次放假的时候自己再好好带他在基地逛逛。

再跟小野哥说谢谢,谢谢他陪自己哥待了这么久。

……

不对,为什么他哥一直和小野哥在一起啊?!

他不要上班吗?平时大家庭聚餐,他都学业或者工作繁忙,吃完放下餐具就礼貌道别。 w?a?n?g?阯?F?a?布?Y?e?ī????ū???€?n?Ⅱ??????⑤?????o?m

宁北桥脚步顿住,迈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原路往后退了几步,按了倒退键似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旁边人奇怪地问了句:“啊,你不是说吃完要走?”

宁北桥嗯了一声:“再待会儿。”

他手撑在椅背上,眯着眼睛观察起闻听野跟陈斯尤。

闻听野进厅后,交际花似地见到个人就打招呼,胳膊一路从这个人肩膀挂到另一个人肩膀上,不知道的以为是在跳交际舞。

但他一直跟陈斯尤保持着非常礼貌的社交距离,不远不近大概一臂长。

两人单独聊天时,仍旧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但闻听野动作很多,一会儿在这边哈哈一会儿在那边哎呀,偶尔跟陈斯尤对视一眼,眉头一动,眉开眼笑。

宁北桥迟疑。

又见陈斯尤依旧是那副没情绪的表情,很少开口,百无聊赖,在闻听野说话的时候,礼貌地注视对方。

宁北桥疑惑,好像就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

等闻听野交际舞舞伴换到俱乐部大老板肩膀上,陈斯尤抬步,神情微有变动地伸出右手,跟老板手掌交握,再彼此颔首。

宁北桥手指戳着下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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