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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了?”

“有什么好说的。”怀栖板着脸,“你就不能当个安静的柱子吗?”

贺崤终于安静了下来。

然而这份安静也只保持了几秒,他就有点遗憾地说:“好像不能,怀小少爷不觉得,我们要是保持安静,还保持着这样我从后面环抱着你的姿势,很像是在偷情吗?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嘶——”

话没说完,脚又狠狠被踩了一下。

怀小少爷甚至还气急败坏地用脚跟捻了捻。

还很用力,确实很痛。

不过似乎已经有了耐性,多被踩了几次之后,就已经习惯了。

微微吃痛地皱了皱眉,贺崤继而垂眸,唇角微微扬起,又故意压低了声音,“真的不觉得很像吗?”

怀栖:“……”

耳根瞬间发烫,甚至觉得光是碾压贺崤的脚还不够,怀栖已经开始牙痒了。

想咬人。

想咬贺崤。

这人怎么能脸皮这么厚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偷情!

而且这哪里是贺崤从后面环抱着他了!明明就只是他靠在贺崤身上而已!

要不是因为现在那么黑他绝对不会继续靠着贺崤!

然而贺崤似乎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怀栖:“?”

怀栖张了张嘴,“你——”

骂人的话刚到嘴边,贺崤就突然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发出了“嘘”的一声,甚至还低下脑袋更过分地凑在他耳边:“你现在要是大声骂我的话马上就会被人发现我们俩现在在一起,眼尖的人还会看见你被我抱在怀里。”

谁视力会那么好!

但被人听见倒是真的有可能。

万一被认识的人听见贺崤在跟他说话,指不定会闹出什么样的传闻。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除了那些被主办方放出去的部分,其他都需要保密,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为了热度乱说。

但就是有种被威胁的感觉。

而且也不知道灯会什么时候亮起,万一真的被人看见了就真的说不清了。

抿起唇,怀栖毫不犹豫往前跨了一步。

刚脱离身后人的胸膛,就再一次被拉着贴了回去。

这回甚至还狠狠撞了一下。

怀栖:“?”

怀栖瞬间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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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黑暗里也只能看见模糊不清的轮廓。

一时没忍住,他压低声音,“贺崤你干什么——”

语气里的恼意快溢出来了。

贺崤却跟没听见似的,依然抓着怀栖的手摆在怀栖腰侧的位置,这样的姿势确实挺像他从后面环抱着怀栖。

只可惜怀小少爷根本不愿意配合他,反而开始挣扎起来。

好在他们附近根本没有其他人。

不会误伤别人。

在怀小少爷因为恼怒而抬起自己被抓着的手,借此来把贺崤的手抬起,然后狠狠朝着贺崤手背咬下去的时候,贺崤才突然低声一本正经甚至有点温柔地问:“栖崽,你是不是怕黑?”

牙齿陷在贺崤的手背上还没完全用力,怀栖就这样呆住了。

不知道是因为贺崤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栖崽”,还是因为贺崤突然问的这一句他是不是怕黑。

除了父母和姐姐还有庄望,就没人这么叫过怀栖的小名。

比全名更亲密的存在。

被贺崤突然这么喊出来,为什么会突然有种羞耻感?

然而贺崤似乎只是情急之下,为了不让他咬自己,才会突然这么说。

因为贺崤问完就没了什么下文。

但又没把手从他嘴里抽走。

大有一种你继续咬的意思。

只是呆愣了十几秒,怀栖就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但也只是能够留下牙印的程度,并没有咬出血。

只是稍稍泄愤而已。

谁让贺崤不让他离开,还用这样的姿势抱着他。

而且,谁允许贺崤这么喊他的!

正想说点什么,消失了好一会儿的负责人突然又通知大家,大概还需要十来分钟时间才能修好,请大家再耐心等待一会儿。

十来分钟。

意味着还得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待十来分钟。

如果此刻离开贺崤身边的话,怀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又陷入刚刚那样的幻想之中。

不过既然说了要十来分钟的话,也意味着至少十分钟之内灯不会突然亮起,也就不会被人看见他跟贺崤在一起。

只是贺崤这人做事老是不安常理出牌,也不知道要是自己再拼命反抗他,他会不会突然没了耐心而离开。

怀小少爷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反正就是被喊小名而已。

比被丢下好多了。

把贺崤的手从嘴里吐出去,怀栖不情不愿地嗯了声,又理直气壮地承认:“对我怕黑,反正在灯亮之前你不准离开。”想了想他又补充:“也不准乱说话!”

后面那句说得凶巴巴的。

就是没有一点威慑力,听起来反而像是在撒娇。

还是难得见到怀小少爷这么依赖自己的一面。

贺崤眯了眯眼,难得安分地嗯了声。

毕竟怀小少爷刚刚看起来确实挺怕黑。

就算是灯坏了什么也看不见,虽然在和别人说话但一直观察着怀栖这边动静的贺崤,也依然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怀栖的不对劲。

黑暗下正常人都会下意识寻找庇佑,只有怀栖孤零零站在那一动没动,甚至还仰头看着天花板像是在发呆。

很明显的不对劲。

就算是再冷静的人也不会有这样奇怪的反应。

但有一点。

之前在家里怀栖也没有怕黑。

难道只有在公共场合才会这样?

也不知道贺崤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说完自己的要求后,怀栖就没再听见贺崤说什么奇怪的话。

就是两人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但是,算了。

只要贺崤不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就行。

现在这样也没什么。

只不过比起他们这边的安静,在黑暗的环境中待得越久,气氛就越来越焦灼,原本安分的其他人也逐渐急躁起来,平静的说话声中慢慢带上了催促和不耐烦,还有人问能不能去二楼的贵宾区。

得到的答案当然是不能。

阶级分层倒是分得明明白白。

在这样的吵闹中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怀栖的后背陡然失去了依靠。

没有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手也被突然放开。

就像是突然被抛弃了一般。

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茫然,下意识想喊贺崤的名字。

这两个字都到了嘴边,刚发出一个音节。

灯突然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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