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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离不得人,奴婢不会去别处。”

翊王轻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神仍然不掩赞许:“果然,我就是喜欢你这般的女子,和其余人都不一样。”

桑青筠顿时如临大敌,将头放得更低,屈膝道:“殿下,奴婢荣幸,却万万担不起您的喜欢。还请您将喜欢这么重的字眼放在将来您真正爱慕之人身上,方才不算辜负。”

翊王不解其意,解释道:“本王只是觉得你很好,性格好,做得茶也好喝,不愿意你水深火热。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我也绝不勉强你,你就当我今日的话不曾说过吧。”

“多谢您体谅,奴婢感激不尽,”桑青筠左右环顾,再次福身道,“陛下跟前离不得人,您也请回殿内吧。”

说罢,她快步从宜庆殿侧门走回陛下身边,若无其事地站定。

谢言珩没偏头,但他的余光能看到桑青筠回来了,身上还沾染了淡淡的蔷薇花香气。

若只是更衣,不会有花香。

他的心没来由的沉了几分。

再抬眼,翊王也从外头回来,和桑青筠正好是前后脚。

一想起那日翊王开玩笑似的话,谢言珩便更有些说不清的烦躁,似有若无的萦绕在心头。

殿内的歌舞已经进行到尾声,一曲罢,皇后开口笑道:“后宫嫔妃们的节目早就已经备下了,不知陛下可有兴致观赏?”

谢言珩温声:“准。”

此时,妍容华聘聘婷婷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今日打扮的明艳,一身绯色宫装衬得她肤色莹白,十分娇媚动人。待福身后下去更衣,再上来时已经换好了一身翠色舞衣,色浓如缎,纤腰一裹,和方才的样子极为不同。

桑青筠知道,妍容华自新人来之前便多日不见陛下,今日想重新得到陛下的喜爱,要跳自己最擅长的绿腰舞。

管弦丝竹之声自殿内缓缓奏起,妍容华盈盈俯身后开始起舞,在殿内轻盈的舞动,其舞姿曼妙,可谓矫若游龙。

然而就在众人欣赏她的舞姿时,妍容华却突然脸色大变,惊呼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第20章

元贵妃本就不怎么喜欢妍容华,这会儿见她尖叫着倒在地上,还以为她又和以前一样,矫揉做作故意做出点动静来引起陛下的注意。

谁知刚问出一句“这是怎么了”,妍容华便大颗大颗地掉起泪珠,手紧紧捂着腰肢喊痛。

此事一出,在座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了起来。

第一个节目就丢了皇室颜面,皇后也觉得面上无光,妍容华毕竟是她的人,方才又是她主动提起献艺,此时闹成这般,眼见妍容华是不成了。

她微微皱起眉:“妍容华,你是怎么了,难道是身子不适吗?”

妍容华浑身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连连喊痛,直到她身边的贴身宫女上前将她搀扶起来,才从腰间拔出一根银针来。

这银针又细又轻,尾端沾着妍容华的血,若非这会儿刺痛了妍容华被取出来,就算掉在地上也极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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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容华身边的宫女跪地道:“启禀陛下,娘娘,主子的舞衣中藏了根针,主子这才御前失仪,还请陛下恕罪!”

好好的舞衣怎么会藏了针?皇后立刻就猜到了是有人动手脚。

这会儿底下的人神色各异,想必大部分人也都是这个想法。

可今日是大宴,若说是有人陷害,那无异是将后宫的风波直接推到前头来,不光丢的是皇室的颜面,更丢了她这个皇后的颜面。传出去只会让人以为她治理后宫不严,到时候闹起来贵妃复宠复权就更容易了。

再三思衬后,皇后温声道:“性命攸关的大事,你身边伺候的宫人也太不小心。扶妍容华下去,再去请太医过来,本宫会严惩你宫里的人。”

直接定性为自己身边的人不小心,妍容华顿时十分委屈。舞衣她带出宫的时候还检查过,绝无问题,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她张了张嘴,差点就喊了出来,可一看到皇后警告的眼神,又只好将委屈咽了下去,不情不愿道:“是,嫔妾多谢皇后娘娘。”

被扶着下去的时候,妍容华回头忿忿地在妃嫔之间搜寻了一番。

今日这根针虽然并未伤及要害,可却害她今日在大宴上出丑,想要复宠也不能了。她最近一直还算安分,并未得罪过谁,是谁要在今日害她?

究竟是贵妃不想她复宠,还是珂贵人看不惯,抑或是别的谁?

妍容华一点头绪都没有。

眼看着妍容华被扶下去,桑青筠抬眸远远地看了眼人群中的徐贵人。

当初熙熙说徐贵人是个面善心狠的人,长相清丽无辜却手段阴狠,她还未曾觉得。就算是童宝林那日,她也只觉得她并非善茬,不甚安分,今日却是实在体会到了。

她和妍容华从无仇恨,甚至都算是皇后的人,今日大宴,她居然会下这么重的手。

绿腰舞动作幅度大,许多姿态都会用腰肢的力量,她在腰间藏针,一个不慎恐怕会整根没入妍容华腰间,说不定人就废了。

可徐贵人下这么重的手所图为何?难道是怕皇后弃了她去捧妍容华得宠吗?

桑青筠不敢确定。

龙椅上半晌未曾开口的谢言珩抬了抬手,示意宴席继续,关于妍容华的插曲才被掩盖了下去。

妍容华之后又有两三位嫔妃献艺,但都不算十分出彩,只能说是较好,因此也没有什么水花。

如此一直到裴常在,聂贵嫔才和贵妃对视点了点头。

裴常在性子胆小怕事,虽说也是贵妃抬举的人,却不如重视童宝林那般重视她。若不是这次童宝林因为徐贵人一事称病,她又实在身无长处,贵妃和聂贵嫔也不会想着要把她推出来。

但她虽是如此,却弹了一手好箜篌,实在难得。

然而当裴常在坐在箜篌前缓缓拨动的时候,就连桑青筠都能听出来岔了好几个音。

这么一曲下来,不说惊艳众人,只会是贻笑大方。

聂贵嫔和元贵妃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眉头也皱了起来。

妍容华的舞和裴常在的箜篌她们不是不知道,不说冠绝长安,那也是佼佼者,却在同一天出了岔子,那就只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裴常在涨红了脸,甚至羞愧地不敢抬头看陛下,深深低着头请辞后便退出了殿内,一出门险些落下泪来。

她为了今日不知苦练了多少个日夜,谁知今日出丑,恐怕陛下以后都不会想要听她弹箜篌了。

好不容易得一个机会却变成了这样,裴常在心中自然不甘心。

但她也同样迷茫不知,这些人中究竟是谁要害她。

不起眼的角落里,徐贵人勾了勾唇角,赞许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心腹婉贞。

再接下来是她抚琴,有她的安排,自然万无一失。

可徐贵人并不打算抚得多么精妙,只拿出了自己平时的八分功力,水平仅仅比其余嫔妃好上那么一点点。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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