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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做主,我会要求他为你负责。”

他不疾不徐,循循善诱,“相信我,我可以做得到。”

于是,容逢卿脸颊红透,轻轻咬唇,点了点头。

商希林看向室内另外一个人,柔声说:“呈玉,今天是你的生日,恭喜你,你在今天有了女友。”

他继续温和看向容逢卿,“你叫什么?”

“卿卿。”容逢卿声若蚊呐。

商希林没有听过她的名字,“嗯?”

容逢卿脸色变得难堪。

一旁的秦越说:“她是容家的小女儿。”

商希林眼睛蓦然发亮,问:“是昭昭的妹妹?”

得到了秦越肯定的答复,商希林抚掌大笑,苍白的脸微微泛起潮红,“好好好!”他忍着咳嗽,温缓对容逢卿说:“卿卿,相信我,你会跟呈玉百年好合的。”

第79章 上山 呈玉哥哥,求你救我。

商呈玉合上日记本, 将日记物归原主。

汪明漪抖着手,在商呈玉注视下,将日记本丢在火盆里烧掉。

那本被精心做旧的、商希林一周之内赶制出来的日记本, 在火盆灼灼燃烧的火焰中, 化为灰烬。

紫铜火盆中燃烧着沉香木, 香气温润沉静。

在焚烧过日记本后, 原本宁和的香气多了几分发焦的浑浊味道。

商呈玉微不可查蹙眉。

汪明漪立刻吩咐阿姨,“把窗户打开。”

清凉的林风自窗口飘然而过,吹散污浊的焦气, 同样让那本该泯灭的纸张灰烬微微亮出火光。

室内一片静寂。

汪明漪不知道该对这个儿子说什么, 正巧阿姨的禀报声让这种尴尬得得以缓解。

“太太,李公子带着未婚妻过来了,说要为您送喜帖。”

汪明漪不悦蹙眉, 她不明白一个堂而皇之辜负了汪尔雅的人怎么还敢上山来给她送喜帖。

“尔雅,你躲一躲。”

汪尔雅才不躲,“做了亏心事的不是我, 我才不躲。”

她小心翼翼看向商呈玉,“表哥, 你留一会儿, 给我撑腰, 好吗?”

怎么说呢?现在她父亲锒铛入狱,汪家的势力大不如前, 凭借着汪小姐的身份,汪尔雅确实没底气在李云骞和他未婚妻面前耀武扬威。

不过, 还好她还是商呈玉的表妹。

有这个身份,足够她在京城横着走了。

商呈玉在汪明漪下首的太师椅上坐下,像是要久待的样子。

他语气沉静, “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为你兜底。”

汪尔雅:“可能有一点点过分。”

商呈玉说:“比起他做得事情,你做什么都不过分。”

汪尔雅放心了,轻快走到院外,招来两位保镖,说:“提两桶水,要冰的。”想了想,她又补充,“再往水里搅上烧成灰的符咒。”

这样,她就有理由了。

她可不是针对他们。

她只是驱邪泼水,至于“无意”浇到他们头上,可不关她的事。

.

遵从拜访汪明漪的规矩,李云骞和容逢卿自山脚便下车。

一步一步扎实走上山。

容逢卿走了一半,脚底酸软。

“老公,我走不动了。”她爱美,明知要爬山也要穿着高跟鞋,走了没几步,脚底下跟灌铅一样脚踝又酸又痛。

她瘪着嘴,可怜巴巴看着李云骞。

李云骞说:“那你就这里歇着,我自己上去。”

“不要!”她抱着他胳膊,轻轻用胸脯磨蹭他精瘦的手臂,“你背我,好不好嘛——”

李云骞蹙眉,“我背你也可以,但你肚子里的宝宝受得了么?”

容逢卿懵了下,差点忘记这件事。

都怪肚子里的宝宝太乖,总让她忘记自己已经怀孕。

“那抱我——”容逢卿脸上的妆容画得精致,是剔透的白开水妆,圆润的眼睛画成幼态的小鹿状,清纯又甜美。

李云骞接受这个建议,弯腰将她抱起来。

容逢卿得意扬了扬唇。

嫁过一次怎样,江凛入狱又怎样。

只要她想,她还是能把男人捏在手心,让他们服服帖帖。

就像李云骞。

他面容英俊冷锐,神姿勃发。

容逢卿隐晦将他跟商呈玉比较,最终撇撇嘴。

算了吧,就允许他做她的另一条哈巴狗。

李云骞话不多,一路容逢卿她上山,除了轻微喘息声之外,他没有任何一点声音。

容逢卿不悦咬了咬唇,“老公,你跟我说说话呀?”

“说什么?”

好在李云骞虽然不爱跟她说话,但句句有回应。这让容逢卿比较满意。

“你是怎么爱上我的?”她仰着头,眼睛亮晶晶。

李云骞笑了下。

容逢卿别的优点没有,倒是挺自恋。

他说:“在温家,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爱上了。”

容逢卿面颊微红,“那时候我还是呈玉哥哥的女朋友呢。”

李云骞没说话,心底讥讽想。

你是商呈玉的女朋友,但也没耽误你裹着浴袍半夜来敲别人的房门啊。

当时,他并不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但忍不住想尝一尝商呈玉女人滋味的诱惑,顺水推舟跟她发生关系,并且录了视频。

之后,容逢卿假借商呈玉的名义经常来温家拜访,他们就在温家的幽会。

在温家的书房、阁楼、花苑。

处处留下属于商呈玉女朋友的香艳录像。

容逢卿来得实在太频繁,久而久之,患了阿尔茨海默的爷爷都记得她,一见她,就亲切喊她“卿卿”。

“你为什么走神?”容逢卿拽着他衣袖,不满嘟嘴。

李云骞没来及回复,下一秒,冰水兜头而下。

他蹙眉,不着痕迹借身前的容逢卿挡住大半的冰水。

“啊!啊!啊——”

“好冷,好冷——”容逢卿小臂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她身上全湿了,脸颊上的妆容全花了,头顶还盖着几张没有烧干净的符纸。

李云骞身上也湿了一半,他没有安抚容逢卿,调整好表情,目光沉沉看向始作俑者,“故意的?”

他刻意压低声音,语气又沉又哑。

他知道汪尔雅喜欢这样的声音。

“没有,驱邪而已。”汪尔雅有些失望。

她本来想好好关照李云骞,没想到被容逢卿挡了灾。

李云骞说:“你只给我的未婚妻驱邪,还没有为我驱邪。”

“再提一桶水。”他说。

汪尔雅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本来想安抚容逢卿的话咽下去,对保镖抬了抬下巴,“提一桶符水。”

又是一桶冰水摆在门前。

李云骞默不作声走到盛满冰块的水桶前,轻松提起。

他将整桶水顺着头颅一浇而下。

汪尔雅完全被震住,不知道这位前未婚夫抽什么风。

李云骞浑身湿透,抬眸看向汪尔雅,“出气了吗?”

汪尔雅抿了抿唇,倒不好发脾气了。

李云骞越过瑟瑟发抖的容逢卿,几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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