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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珏走出办公室,等他彻底离开后,立刻轻手轻脚走进办公室,并侧过身,轻轻掩门。

“BOSS,我得向您汇报一件事。”

容向熙正在看跟陆氏集团的合作草案,闻言,抬眸,“说。”

她示意群群坐下。

群群扫一眼,坐在方珏刚才坐得位置。

她说:“BOSS,您有了解过您的未来妹夫吗?”

几个月没见,容逢卿已经谈婚论嫁了。

对象是容逢卿在夜店认识的,一位年纪轻轻、身价上亿的商界新贵。

群群说:“他是做私募的,三十岁出头的年纪,没有任何背景,手下就有千亿资金供他筹划,而且——”她隐晦指了指天花板,“他跟上面走得很近,我不能不多想。”

也不叫多想,似乎叫顺理成章。

在这个圈子里,已经见过太多奇崛而起又迅速陨落的所谓商界天才了。

等他们锒铛入狱,真相缓缓浮水而出。

他们不是商界天才,只是适合的敛金的白手套。

“我没查过,只是有这个猜测。”群群看向容向熙,“我还是希望您能早做准备,不然,集团的名声——”

出轨的爸,入狱的弟,再来一个洗钱的妹夫。

纵使容向熙手腕再高超,也很难洗净容家这黑成锅底的名声。

而且,坤泰集团跟一般的网红公司不同,它背靠政府,源远流长,它的名声该庄严肃重,而不能因私事频繁被公众讨论。

尤其是洗钱这种事——

群群噘嘴,撒娇说:“BOSS,我不想被巡回组入驻调查,好累的。”

上次审计组入住是容子暮出事的时候,集团内部确实一连加了几个月的班应对审查。

容向熙说:“好,我知道了。”

她唇角带笑,“很细心,很敏锐,做得很不错。”

群群立刻懂事说:“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话落,她轻轻瞥一眼门外,是方珏办公室的位置,而后面朝容向熙,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BOSS,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跟方珏有关?”她做得太明显,容向熙想不懂都难。

“嗯!”群群小碎步走到容向熙身边,俯身挨着她,低声在容向熙耳边说:“我觉得,方助不大适合待在您身边了。”

她余光瞥着容向熙微垂的眼,循循善诱,“您想啊,您的枕边人又是知晓您所有秘密的人,这多危险啊。”

而且,如果未来容向熙跟商呈玉离婚,方珏又会变成她的遗产继承人之一。

这样庞大的财富,得有多大的自控力才能保证自己不动歪心呢?

容向熙并不惊讶群群说出这一番话。

群群跟方珏是竞争关系,她想顶掉方珏的位置无可厚非。

“过一段时间,他会去投资部。”这是容向熙早就计划好的。

群群支持,“这样才好呢,反正方助本身就是学金融的。”

容向熙短暂敲定对方珏的安排,却忽略一件事情——她忘记跟方珏商量这件事。

她潜意识还是觉得,作为上司,她有权调动任何任何下属的职务。

第44章 驱逐 我会跟昭昭离婚。

商载道得知庆典出事是两天后。

得知一切后, 他没有向往常一样直接打电话叫商呈玉来商宅,而是亲自去了檀园。

他是第一次到访商呈玉的婚房。

一上山,瞧见森森郁郁的树木, 笑起来, “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李秘书笑着奉承, “二公子选的地方, 能不好吗?”

商载道没接李秘书这句奉承,精明的眼微微眯起来,“他的眼光比起希林差多了。”

李秘书知道首长这句话指的什么, “昭昭是多么念旧情的人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亲自上山祭拜大公子呢,不枉大公子喜欢她一场。”

商载道道:“昭昭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硬把不喜欢的人凑在一起也是孽缘,我倒是属意让他们离婚的。”

商载道松口同意商呈玉的容向熙离婚,并非出于将容向熙从婚姻泥淖中救出的善心, 他已经有了一个过分精明的儿媳,不想再有一个野心勃勃的孙媳。

他们商家需要的太太, 一直都是出身名门的好看又贵气的花瓶, 而不是精明算计冷血如狼的女人。

他没想到容韶山的命数这么短, 更没想到,看着娇娇弱弱的容向熙, 竟然真能把坤泰和容家捏在手里。

.

任何人步入檀园,管家都会第一时间发消息给商呈玉, 只有商载道是例外。

商载道的名字打出来都是屏蔽,更不要说直接暴露他行踪。

管家还没有胆量到派出所关半个月的禁闭。

商呈玉一进门,望见空空静静连片叶子都不见的院子, 便知道商载道来了。

檀园的所有佣人消失无痕。

商呈玉静了静,抬步进门。

李秘书起身相迎,“二公子。”他含笑说着到来的目的,“听说您受伤了,首长心底着急,就赶过来看看,您身体还好吗?”

李秘书的职责之一是说商载道明面上不能说的话,做商载道明面上不能做的事,当然,他更多的任务是活跃气氛,使商载道与其他人的交谈不至于冷凝成冰。

此刻,他担当商载道的嘴替,而商载道本人正端着杯子喝茶,时不时用余光瞥商呈玉一眼。

似乎他很关切他,只是不好意思讲。

显然,商载道是演戏的高手。

商呈玉忽略他出神入化的演技,沉静道:“劳您关心,没什么大事,您过来,是为了荣昌苑的事。”

直接被戳破意图,商载道也不再演戏。

他搁下茶盏,进入主题,“要不是昭昭提醒,那灯就掉下来了,今天能不能见到你都不好说。”他审视看向商呈玉,“你就这么粗心,任由别人在灯上做手脚?”

商载道并不关心商呈玉的伤势。

只要不关乎生死,一切都是小事。

就算死了,只要不折损他名声,也是小事。

“当然不是。”商呈玉道:“我只是想看一看,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对我有没有半点手足之情,会不会真的想弄死我。”

“那就拿命赌?”

商呈玉说:“不拿命赌,我倒怕冤枉他们。再说了,一条命算什么呢?”

商载道很懂他的言外之意,“你不是怕冤枉他们,是怕我冤枉你对不对?怕我冤枉你故意对他们下手,才用这件事表现你的无辜!”

商呈玉随意坐在另一侧的梨花圈椅上,淡淡问,“您说该怎么做呢?”

商载道语重心长,“可是老二,善良和仁慈不是只靠表现就能表现出来的,你要真想表现能容忍,得做一些其他事情。”

他开始诉说真实目的,“我知道你看不惯荣昌苑那些人,我也没打算让他们认祖归宗,他们对灯做手脚这件事我会秉公处理,让他们干干净净消失在京城,但是他们的孩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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