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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指血滴入鼎中,就看到鼎中出现一个雪白修长的身影,恍恍惚惚地看不真切。楚兰辞横看竖看,都觉得像一个兔子?

——他竟是一只兔子么?

他带着疑问跳入化妖池,妖水奔腾,就看无数道残影朝他涌来,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好在只是痛一阵,很快痛感就维持在一个微妙的水平线上,应该是叔叔在帮自己。

他在里头全神贯注地修炼着,又过了一会儿,只觉手背浮现蛛网般的血纹,自己的肌肤宛如干涸的河床般龟裂开来,再然后脊髓都发出脆生生的断裂声。楚兰辞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第一步的进化——蚀骨。然后就是第二步——通灵,妖族人的五感比普通修士的都要灵敏,也因此有些妖人甚至没有灵根。

在化妖池水的助力下,他的嗅觉先一步觉醒,然后就是视觉重构,能看到更远更广的东西。

第三步就是妖爪,楚兰辞摸了自己的脸,脸上生出了毛发,手也变成了毛茸茸的爪子,臀部处生出了小尾巴。

他居然真的变成了一只小兔子。

但真身乃妖族人的命脉所在,一般并不轻易示人。所以很快,这一个样子只是一闪而过,又恢复成他凡人的样子。

最后一步就是冠名了。当妖力灌满天灵盖时,他的额间浮现本命妖纹,是一个雪白的霜花印记,随后他听到妖族古祭司的宣告。

“今有妖族新生者,当号雪絮——”

楚兰辞心喜,所以他也有道号了。师父是静渊,那他就是雪絮。

楚兰辞从化妖池出来后,楚镇迎上来,询问他的情况。

“我感觉挺好的,谢谢叔叔。”

他感觉自己似乎便又变强了,这种四肢百骸都舒畅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

楚镇:“你刚觉醒,还要再适应。这些日子,就在这妖栈里待着,可能会有一些不良作用。叔叔也好照看你。”

“什么不良作用啊?” w?a?n?g?址?f?a?b?u?页?i?f?ù???e?n?Ⅱ????????.??????

楚镇有些尴尬,在他眼里,楚兰辞还是小孩子一个,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和他谈论这个。他根本不知,楚兰辞早和谢酌双修,甚至对双修之事已熟透。

“你会知道的,也不是很重要,你能受得住。”

一般修为低的才会煎熬,楚兰辞也算是有点修为,应该不会太难熬。

回了妖栈,楚兰辞很快就知道叔叔所说的不良作用是什么了。刚醒妖后会一定程度地启发妖性,妖性包括一些本能的欲望,自然也包括□□。

本来这种作用并不算很强,楚兰辞也能忍受。

可偏偏他如今和师父谢酌浓情蜜意着,这欲望就会被放大了。

晚上灵视的时候,两人对聊着。谢酌看楚兰辞脸颊通红,隐隐觉得不对劲,“不舒服?”

楚兰辞忙摇头,“没有,可能是刚变妖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

谢酌:“好,那你先休息。”

灵视关掉后,谢酌仍不放心,决定还是去妖域一趟。他来到玉石栏前,正准备踏剑而起,御剑而行。仙牌闪动,他点亮仙牌,竟是多些时日没找他的师兄晏临风。

“师兄,有事吗?”

“有事要跟你说。”

谢酌想师兄这样说,一定是有事,但想了想,楚兰辞也有事,抉择了一下,“如果不要紧就等我回来吧,我现在要去找道侣。”

对面的晏临风笑笑,“知道你疼他,那我长话短说吧。我看玉京城主似乎和玉华他们有联系,也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

虽然这些人都不是谢酌的对手,但什么事情还是小心为上。

谢酌当然知道师兄的意思,“他们真的要搞小动作,我们拦也拦不住。我也不可能管得了所有人。”

玉华仙尊跟他师尊同辈,也算是他的前辈,和他一向有龃龉。

“我的意思,你还是要多小心。”

谢酌道:“我知道的,师兄。”

“嗯。”晏临风关掉了灵视。

谢酌在结束对话后也沉思了一下,他位居天下第一,肯定是有很多人会冲着他来。以前无所畏惧,第一实力太强,加上他也是有靠山的人;第二就是他性格如此,骨子里桀骜不驯;第三,那些事情发生后,他生无可恋,一心求死。那些人能来对付他,那可太好了。自己巴不得来个比他厉害的,打死自己呢。

可这些心理,如今在遇见楚兰辞之后全部都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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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发现世间的美好,和活着的意义,他也发现原来两个人在一起可以做很多事情。从他贪恋开始,他就知道,他有了软肋。

接下来的每一次战斗,他会抱着得回家的念头。

也因为这些担忧,他决定携楚兰辞退离纷争,也把身上的千山宗主之位让出去。

思考间,就已经到了妖栈。

他没有进去,在楚兰辞的房门外逡巡了一下,并没有进去,而是动用法力往里面看,就看到楚兰辞脸色潮红地躲在被窝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心念一动,悄然进门,缓缓靠近,脱衣上床,从背后抱住人。就跟那次在听风村于梦中相会一样,这一次也是如此。

楚兰辞一惊,回过身,满眼星光地扑倒谢酌的怀里,“师父!”

谢酌低声:“知道是我?”

“你一碰我我就知道。”

“哦?是吗?”谢酌低头,“在偷偷摸摸干什么?”一边说,一边伸出手,他从外面回来,手掌都是冰凉的,指尖半拢住楚兰辞的“手臂”上。

楚兰辞被一碰,轻轻咬着下唇,把腿分开了些,有些东西真的不必真刀真枪,只要看到师父的脸,听到师父的声音,以及,贴着师父的臂弯,他就已经软了。

软化了。

屋内春意盎然。

他微仰起头,主动地贴过去,想去亲他的师父。

谢酌低沉地笑,只笑了一下,就接了过来。他今日兴致不高,但他会配合着他的小道侣。他细细地吻着他,尝着他的滋味,含着他的唇,一点点地尝,一边吻,一边问他的意见。

这样好不好,那样好不好。

吻重一点,还是吻轻一点。

分开一点,还是合拢一点。

从吻开始,一点点生发开来。

温柔可以像是一张网,密密麻麻地笼罩着人。

谢酌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面,对人有那么大的耐心,温柔地无以复加,他希望自己的温柔能把人牢牢地框住。

——框住他的小道君。

之后的“深吻”,更是迎合着楚兰辞的节奏,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让温柔成为一把刀,他要让楚兰辞浸在这把刀里。

这温柔只有在紧要关头突然给人重要的一击。他低头去看身下的人,看他的脸上弥漫着餍足而充实的神态,那代表着幸福。让他幸福,他也能幸福。让楚兰辞如一汪春水,在池中荡漾。

两回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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