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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站出来来的伊之助,颇为犹豫的站直身体。

他还记得因为搭讪祢豆子,然后被缘一训练的场景。对别人来说,能得到缘一的指导是好事,但对善逸来说,那和地狱一样恐怖。

醒来的缘一依旧没有什么明显表情,他跪坐在榻榻米上,背脊挺直。而一个身影趴在他的膝盖上,双目紧闭。

“无事。”红发男人淡定说了句, “无一郎呢?”

趴在缘一膝上的是有一郎,他像是毫无意识那般,手僵硬地垂落着。

面对缘一的疑问,回答的是从门外挤进来的无一郎,少年端着着木盆,稳稳的踏步走来:“我在这里,缘一先生。”

打湿的毛巾搭在有一郎的额头上,虽然知道这样照顾并没有什么用处,但无一郎还是乐此不疲。

缘一很正常地醒来,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的哥哥,却闭着眼睛连呼吸和心跳也没有。

无一郎很担心,尤其是这种情况,连缘一也无法解释。

太阳很好,是一个久违的大晴天。蝶屋很热闹,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

他们在忙着大扫除,以及重建主公被摧毁的宅邸。

按道理来说,以产屋敷的财力,另选一个地方重建宅邸也没问题。但是主公却像是颇为怀念那般,说着:“以后就不用再躲躲藏藏了,那便选择继续住在这里吧。”

于是以往忙碌斩鬼的剑士,现如今投入到建造当中。

伤养好后,鬼杀队的剑士可以选择离去,拿一笔钱回到故乡好好生活,并且日后也固定来领足够生活的钱。

当然也可以选择继续留在鬼杀队,由产屋敷负责饮食起居,或加入产屋敷的产业工作。

很多人都选择了后者,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能回去的家。不过也有例外,以柱为例,那位恋柱似乎就打算回归家庭。

与无惨决战的那天晚上,很多人都看到了,相拥而泣的蛇柱和恋柱,他们大声告白着、说着下辈子也要做夫妻。

所以没死、并且在相邻的病床上醒来后,甘露寺蜜璃一边通红着脸,一边又哭着说:“太好了!”

蛇柱和恋柱互相喜欢,这点鬼杀队的大家有目共睹。毕竟柱的集训时,不少人都看到他们两个黏黏糊糊的场景。

用某些人的话来说,就是可以看见粉色的泡泡飘起。

所以在主公的见证下,他们准备结婚。这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于是大家又加班加点的赶工,要为这对新人创造一个合适的结婚场所。

昏昏沉沉的感觉、眼睛像是睁不开那般,但是咚咚咚的巨响,一直接连不断的在耳边响起。

有一郎觉得烦躁,他费尽心思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个很逼仄的空间,而且能隐约感觉到在摇晃。

伸手用力推时,头顶打开了一丝小缝,紧接着一缕阳光照了进来,首当其冲的手臂就传来了灼烧的痛感。

“哥哥!”

无一郎着急忙慌的放下背上的箱子,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快速挪到一旁的树荫底下。

沉睡一个月后,有一郎终于醒了。无一郎激动的抱住兄长,泪流满面:“哥哥!你终于醒了,呜呜。”

周围堆满了树木,看着是在重建。有一郎先是皱眉,伸手拒无一郎眼泪汪汪的脸,随后才询问道:“我睡了多久。”

“一个月。”路过的祢豆子顺口答道,“真是好久呢,不过哥哥曾经睡了两年。”

无一郎终于收拾好情绪,转而乖乖坐着。他的袖子挽起,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

而从地上散乱的木头可以看出,这些木头都是无一郎搬运的。这让有一郎想到了,很早之前无一郎还是连一根木头都扛不起的孩子。

记忆回到了久远之前,那个总跟在他身后、依赖在父母身边的弟弟,如今也长成了可靠样子。

但有一郎还是心中郁闷,他伸手抚在胸口,最后长长的叹息一声。

“算了,你先去忙吧,我去找缘一。”

被哥哥拒绝靠近的无一郎顿时抿起唇,但也想着赶快干完,就可以赶快去找哥哥,于是便更加卖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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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走廊底下的影子,有一郎回到了蝶屋。一路上他看到不少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他们都热情地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个时候,有一郎才有一种实感,无惨已经被打败了。

但很快他又烦躁起来,毕竟这个世界和他的世界并不相同。

缘一依旧跪坐着,眼睛看着很远的地方,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银子的脑袋。

“喂。”有一郎走进门,唤回缘一的思绪,“知道要怎么回去了吗。”

缘一侧过头,轻轻颔首,随后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记起来了吗。”

有一郎没有否认,也盘腿坐了下去:“嗯啊。”

两个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像是都欲言又止,但最后又归于安静。最后还是路过的〖炭治郎〗 ,打破了这边的沉默。

院子外面好像热闹起来,连银子也按耐不住,脱离缘一的怀中往外飞去。

〖炭治郎〗侧头听了许久,随后若有所思道:“是主公大人。”

站在阳光底下、被“孩子们”簇拥着的,正是面带浅浅笑容的产屋敷耀哉。

他脸上可怖的伤疤褪去减淡不少,虽然视力还未完全恢复,需要夫人的搀扶,但已经能够独自行走了。

而大家追随敬仰的主公大人,此刻正在真心实意的道谢,对每一个人。

天气很好,微风徐徐。有一郎坐在避光的走廊底下,见到了一个有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炼狱?”

躲在柱子后的少年缩了缩脖子,但又很快想到应该大大方方站出来,所以便走了出来。但他眉尾下撇,倒是有一种内敛含蓄的感觉。

有一郎了然,很快反应过来:“你是杏寿郎的弟弟吧。”

炼狱千寿郎也点了点头,他像是想起什么,露出一个含蓄腼腆的笑容:“您是有一郎君吧,我听哥哥提起过你。”

有一郎挑眉:“哦?”

他并不在意外人对自己的评价,只是看到千寿郎,就想起自己也是一个兄长,所以便也有了耐心:“不认识路了吗?”

少年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随后点头承认。

将人带去主公宅邸的路上时,迎面就走来又一个“猫头鹰”。

看着那胡子拉渣的脸,很明显可以看出是炼狱兄弟的父亲、前任炎柱。

但那个身上还带着淡淡酒气的男人,只是危险地半眯着眼睛,随后将千寿郎带走。

千寿郎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随后快步跟了上去。这一路上有一郎也明白了,千寿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即将到来的,諵讽蛇柱和恋柱的婚礼。他们的婚礼会在主公宅邸举办,而恋柱都父母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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