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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有多娴熟,只是?本能知道男人被这?样会舒服罢了。

俯身为另一人低头,身为服侍者他又能有多愉快, 可他想让严翌舒服。

卑微而可笑,可他只能清醒地顺从本心。

也谈不上有多清醒, 即使喝了酒, 他也清楚也没如?何?蒙蔽他的理智。

他其实?一直都是?为严翌可以不要命的疯子。

陆寅深抬眸, 抬起手痴迷地抚摸了圈严翌脸上的刀伤,这?是?他刚刚亲手划出来的伤痕, 血珠被挤出,沾染红指尖,他捻了捻指腹血液。

低头看清指尖上的血液,勾起嘴角笑笑,伸出舌尖舔着自己手指, 把严翌血液吞噬干净。

知道自己掌控着严翌的生命后,让陆寅深生出几?丝安心。

陆寅深唇微微张开?,刚低头就因两颊鼓囊, 而生出奇异酸涩感。

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可一想到这?是?严翌的, 于是?这?点酸胀就成了可以忍耐的代价。

一双本漂亮诱惑的桃花眸硬生生被迫沁出了些许泪意,晕着动.情水光, 顺着酒红脸颊流下。

显得楚楚可怜又美?的惊人,他不适地蹙了蹙眉, 可没吐出。

床沿边锁链发出清脆声响, 止咬器反射着光亮,配上此番情形,空气中?似乎已经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糜烂花香。

喉管被生生抵住, 疼到窒息呼吸不畅,陆寅深阖闭眼眸,瞳中?有更?多眼泪从眼尾流出。

眉眼含情勾泪。

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因不甘。

凡事都要代价,严翌欺骗他,需要付出代价,他想让严翌舒服,自己就要付出代价。

世间种种,无非如?此。

可凭什么他无法舍得对严翌动残忍手段折磨磋磨他?

反倒,反倒自甘雌伏……

简直荒谬又荒唐。

他想咬下去,可嘴里含的东西太致命,只能泄愤地用牙齿磨,没真的去咬。

毫无章法一通,陆寅深能感受到两颊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实?在难受到窒息,他没忍住咳嗽几?声。

“咳咳。”

他没注意到严翌指尖缩了缩。

严翌身体特殊,药物对他有用但不多,只要他刻意想将?药效挥发,那么这?药力就会大打折扣。

昏沉中?另一人的湿热温暖太过明显,根本无法忽视,他觉得奇怪又贪恋这?温暖,可不能不醒来。

只因——他听到了青年痛苦的哽咽嗓音,感受到了砸落而下的滚烫泪珠。

于是?严翌逼着自己抵抗药力,想安慰他的痛苦,拥住他的伤痕,将?他的泪珠一颗一颗亲吻干净。

陆寅深没发现严翌快醒了,咳嗽过后他不再低头,窒息感虽然消失,可口腔酸软感还?残留不少。

陆寅深没再管,伸出胳膊从床头柜里拿出软膏,他没实?操经验,可理论知识看了不少,接下来如?何?,也大体知道。

只是?没有另一个?人配合,很多东西都太受限,对他也是?折磨,可他现在根本不想这?些疼痛折磨,只想追求欢愉快乐,哪怕只有须臾片刻。

他将?软膏盖撬开?,喘着呼吸,胡乱往身后探出手……

正要不管不顾往下坐,一只手扼制住他的手腕,严翌:“医生,你?是?准备把自己变成伤患吗?”

严翌表情藏匿在暗中?,陆寅深看不太清楚他的神?态,可听见他没有起伏的语气,就知道他心情并不是?特别好。

严翌情绪不好主要是?气的,气这?人不珍惜自己身体,明明难受得很,还?不好好休息,反而这?样折腾自己。

平心而论,严翌确实?挺舒服,可这?低级的快乐根本没办法让他有多愉悦,反而更?在意陆寅深的状态。

一脸病气,眼含泪水,他还?没怎么真的欺负,就红润了眼睛,真这?样不顾一切弄到最后,只会更?加痛苦,也不知道好好珍惜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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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寅深攥着药膏,心脏骤缩,安眠药明明已经注射进去了,为什么突然失效。

如?果严翌想逃,现在的他根本没办法阻止。

陆寅深没回?答他的问题,从枕后摸出把小刀,贴着严翌手腕,用刚刚流过眼泪,还?正湿润的眼睛死死盯着严翌,语气凶狠:“别想逃。”

“你?是?我的。”

整个?人偏执且满是?戾气,大有严翌反抗就割破他脉搏的意思。

严翌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执着地想囚.禁自己,担心他逃跑。

可见到他这般模样,又确实?心疼。

他夹着手铐,晃了晃,吸引陆寅深的目光后,将?他们手腕锁在一起,道:“现在放心了吗?”

“我跑不了。”

陆寅深不说话,那把小刀被严翌从他手里取走,扔掉,刀具太过危险,万一他不小心误伤自己怎么办。

严翌叹息一声,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不对,似乎有点凶过头了,牵起他的手,摸他的额头,温度偏高,想来已经发烧了。

严翌:“刚刚没有想凶你的意思,只是?你?现在生病了对不对,所以这?种事,放一放好吗?我会担心。”

为了不刺激他,严翌用词尽量委婉。

被扔掉刀,陆寅深表情都没什么变化,戾气依然极深,被他说会担心自己,表情有瞬间凝滞。

偏过头一口咬住严翌刚刚摸自己额头的手腕,狠狠地一咬,又留下圈牙印手镯。

严翌用另一只手摸他的脸,温度也高,不用特别仔细嗅,就能闻到酒香,药是?不能吃了。

只能试试物理降温的方式,然而现在这?情况,他的话这?人大概不会听。

严翌怕他难受,用冰冷手背去贴他的脸,额头也凑前去贴着他的额:“去拿酒精过来,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嗓音温柔软化,带着十足诱哄的意味。

没人答应他,陆寅深抓着他的手,沉默地不说话,只有两人铐在一起的手铐碰撞发出的声音。

严翌只能暂时揭过这?个?话题,迟疑着问:“你?刚刚那样,会难受吧,以后别给我……”

话没说完整,但两人都心照不宣知道他话语里的意思。

陆寅深舔了舔唇:“你?不喜欢?”

严翌无奈:“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这?种事,被……男人肯定是?喜欢的,可另一方就不见得会喜欢了。

陆寅深摩挲着他的手腕牙痕,眉眼又秾又暗,他说:“你?喜欢就够了。”

代价他自愿受着,为严翌付出些也没关系。

严翌清楚他现在说什么,这?人都不会听,干脆把他圈怀里,搂着他一起休息。

“睡吧。”

药效虽然对他没那么管用,但也不是?完全没用,而且他也需要睡眠,同样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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