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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他也是最近才学会不用那套精英的理论框架去观察身边的所有。

他要用心关心那些始终注视着自己的亲人,并非用漫长的索取去榨干他们的生命与精力。

“会爱人”这件事本身就难于登天。

如果说从前沈续是以抵达医学界的顶峰而持之以恒,那么现在的沈续更应该直接送沈矔进监狱。

哪怕经此一遭,他再也拿不起心爱的手术刀。

谈判的那天是公历新年的开始,就职公示时间也很微妙地定在农历新年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

沈家仍然保持传统,一家三口无论多忙,都得放下手中的工作团聚吃年夜饭。

只是沈续没想到有人除夕夜前就来拜年,他抱臂皱眉道:“你也敢来?”

汤靳明对司机颔首,司机主动从后备箱提出年礼。沈家佣人主动上前接过,问道:“沈教授,这些放在哪。”

“仓库。”沈续叹了口气,调转脚步往回走,“母亲在马场,先去见她。”

汤靳明欣然跟上。

“沈矔是男主人,应该先去见他吧。”

“这个家只有活人。”沈续才懒得跟汤靳明打趣,他闷在庄园很久,懒得动弹也不想说话,愿意开口的话就跟幻觉中的沈矔对几句,不过最近“沈矔”也不怎么出现了,他甚至还有点无聊。

汤靳明随意瞥一眼头顶的监控:“这里安全吗。”

沈续想了想,也不好回答。

毕竟现在家里的情况有点复杂,两三句说不清楚。

他措辞很久,直至抵达马场,还是没想到怎么解释,恰巧,远处白马飞驰而来,马背上的年轻人欢呼着冲向坐在伞下的施妩。

“妩姐,你看我跑得好不好!”

施妩点点头,示意管家倒茶,随即提起裙摆来到缓冲后逐渐停下的马身旁,仰起头,将手中的橘子递给青年。

青年不伸手,直接低头咬住橘瓣。

施妩嗔怪地骂他懒。

青年利落地翻身下马,冲远处的沈续二人挥手:“下午好!”

汤靳明:“……”

沈续轻咳几声,调转脚步挡住汤靳明:“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事件具体分析……这几天你最好闭嘴。”

汤靳明的视线越过沈续,直勾勾地盯着好一会,而后面无表情道:“那个在机场递小纸条的小明星。”

什么小明星啊,这可是今年当红艺人。

沈续望天,格外忧愁地长叹,今年家中好热闹。

果然还是母亲更知道怎么气死曾经的爱人。

毕竟将“小情人”带回家,和仍旧具有法律意义的丈夫共进年夜饭,这事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的。

“情人”这种身份的存在,只要不直接摆在台面,几乎是圈内默认的玩玩而已。但只要明目张胆,那就是特殊的挑衅。

打过招呼,沈续带汤靳明去阁楼客间,汤靳明拧眉再三确认:“真不是冲你来的?”

“当然。”沈续头痛道:“梁燃是母亲的粉丝,最近也有合作。哎……别多想,他来过年只是为了惹沈矔生气,再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男人吗?”

地球还是异性恋在统治。

“沈矔呢?”汤靳明又问。

沈续扶额:“不知道。”昨晚出门就没回来。

对沈矔有威胁的,这些年始终只有管宗勤而已,他还没将梁燃放在眼里,至多是有点碍事。

“还有,你能不能不要乱摸。”

沈续唯恐被谁发现,进门便啪地摔门上锁。

“汤——”

“唔。”

汤靳明拇指在沈续腰窝徐徐一按,沈续浑身汗毛立刻竖起,头皮发麻,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半推半就地直接摔在席梦思里。

再回过神,汤靳明的手已经循着衬衣摸进腰腹。

只是身体太诚实了,来不及拒绝的时候,沈续便已经仰起头去找汤靳明的唇。

“沈续。”

“Skyler。”

汤靳明反复念沈续的名字,只用鼻尖去蹭他的眉眼,直至沈续难耐地抓住他的手,想要从他面前逃离时,男人低沉地哄他:“Skyler,求我。”

“你求我吻你好不好。”

“不……”

他循循善诱:“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需要我,想要我。”

“求我好不好。”

汤靳明喉结滚动,音色愈发深沉,引诱道:“小时候你都叫我哥哥,乖。”

“叫声哥哥。”

沈续两眼昏花,觉得这么做是不对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推开汤靳明,麻利回马场陪施妩。但他的胳膊好像已经搭在汤靳明腰际,甚至主动解开他的衬衫夹,皮带握在手中片刻,光滑扫过掌心时,心尖洋溢起某种隐秘的颤动。

他蚊声。

“汤靳明……”

“汤靳明……汤靳明……”

这给了汤靳明鼓舞,他更循循善诱地劝沈续。

半晌。

沈续终于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四个字。

“靳明……哥哥。”

第87章 我的?

沈续使用残存的意识,用力捂住汤靳明的嘴唇,低声威胁道:“不许动嘴,不能咬,不要在我家做这个!”

“你手都伸进我裤缝里还好意思说这个?”汤靳明低头瞥一眼已经被拆的两段扣夹,好笑地支起上半身,五指穿过沈续鬓边,再至发间,最终用掌心垫着沈续的后脑勺道:“先把你的手从我这拿出去再说那些话行不行。”

“你先松。”

“你先。”

“凭什么,这是我家!”

“我是客人得让着我。”

“汤靳……唔,呜呜呜!!”

局面太焦灼,汤靳明索性直接伸手扯过被子,前后将沈续包起来,单手蒙住他头,用力往床头推。

沈续被迫向前滚了两圈,天旋地转间下身一凉,等他想抬膝胡乱往汤靳明腰间踹,没几下直接被扶住往肩膀抬。

小腿很痒,被湿润与柔润触碰的刹那,他脑内那根不知断了多少次的弦再次撕得粉碎。

席梦思本身不会发出声音,但力道太大,里边的弹簧与作用力相互碰撞,室内盈满的喘息与滚烫汗水,沈续咬紧下唇不敢发出声音,但耐不住床垫以另外某种令人羞耻的节奏时刻强调,他正在被他所占有。

他在浪潮中沉沦,却从来没有在有亲人在家的时候,以这种形式被脱得精光。

但隐秘在心底最深处的悸动却又在不断膨胀,欲望滋养着他自始至终试图保持冷静体面的信念。

但这种事情就只能以最原始的姿态,反反复复地,重复那一个动作。

他觉得他简直是糟糕透了。

汤靳明重新打开薄被,将他拢进怀中,嘴唇擦过他额角汗珠,用衬衣擦去他的泥泞,祖母绿的袖口扫过沈续胸膛,沈续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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