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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却是别的消息。

顿时一股子在他胸腔之中乱窜,惹得他十分难受。

以是他直接把林舟喊到了这里来。

林舟咬牙,按住乱跳的心,“陛下这是做什么?你这般在意,究竟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唐大人呢?”

此言一出,江赜便顿住了。

他轻笑了一声,放开她的头发。 w?a?n?g?阯?f?a?b?u?y?e??????????e?n???????????????????M

“你似乎太看得起自己了。”

江赜俯身到林舟耳边低声道:“林大人的美人计,真是使得拙劣至极啊。就这般演技,还妄想去引诱唐明清么”

“陛下误会了。”

林舟冷了脸,“唐大人并不知晓我的身份。”

江赜直起身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林舟坦然看着他,目光坚毅。

江赜突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道了句:“破解的密文,五日内给我,否则,你这条命也就毫无用处了。”

说罢,他转身就出了竹楼,脚下匆匆。

林舟瞧他远去的背影,想到刚才江赜有些异常的神情,松了口气。

她是真怕江赜这幅样子。

而后,她又脸色一变。

她的簪子,江赜没有还给她。

守在竹楼外的小太监见到了陛下怒气冲冲地从楼里走了出来。

他往门里一看,却又不见林舟人影。

在他还在纠结是否要跟上江赜时,就见竹楼的门再次被推开。

他抬头,看到林公子面色不佳,头发凌乱,仅用一根木筷就把头发簪着。

小太监立即低下头,不敢多想。

待两人走远后,他才哆嗦着将竹楼的门锁好。

*

皇宫夜宴。

乐师奏着宫廷乐曲,舞女翩翩起舞。

座下一位官员朝江赜道:“先安定王的陵墓不出三月便能完工。望陛下择个吉日,将先安定王迁入京中。”

安定王去时,他们的处境太过恶劣,尚来不及给安定王妥善准备后事。

江赜上位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安定王的陵墓迁入京城。

他点了点头,思索一番后,指尖在文书上一点,“就这个日子吧。”

旁边的太监就将文书呈了下去。

今日已无甚大事,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酒过三巡,江赜心不在焉地一杯接一杯地饮酒。

底下一位新晋官员似看出了江赜的不对劲,只问:“陛下有何心事?”

江赜回过神来,瞥了对方一眼,嗤笑,“朕能有什么心事?”

那新晋官员勉强笑了笑,“如今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是臣多言了。”

江赜有些醉了,他眼神迷蒙,却将那官员的话听了进去。

是了,如今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所有人都是他的……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她站在大郢的土地上,所以她也是他的,他想如何便如何,又何必再去压抑自己?

江赜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撞翻了桌案,酒杯洒落一地。

大殿忽地陷入一片寂静。

江赜看着那位官员,轻笑,“赏。”

说罢,便径直走出了大殿,留着一殿的官员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江赜身边的大太监出来打圆场,“陛下醉了,各位大人还请继续。”

闻言,歌乐声才又再次奏起。

第36章

入夜,林舟在灯下临摹着罗贞字迹。

她将密文中的图案与罗贞文结合在一起,便浮现出了熟悉的变体。

林舟对照着罗贞字,目光扫过密文,指尖一顿。

竟然是这样。

林舟有些失神。

旁边的烛火发出一阵噼啪响声,接着光线变暗,周围渐渐陷入黑暗之中。

“浅萍。”

林舟唤了一声,却无人回应。

她有些疑惑,她进来时浅萍就在门口守着,若没有吩咐,浅萍应当不会走开才对。

林舟借着月光望门口看,却不见任何人的影子。

“刀姑娘?”

依旧没人回复。

这不对劲,刀灵从未离过她的身边。

林舟心中一紧,她悄然握住灯盏,一步一步朝门走近。

在她贴近门想透过纸窗观察时,忽有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林丹瞳孔一缩,抄起灯盏就往对方头上砸去。

只是灯盏还未落下,她就被对方灼热的手掌擒住了手腕。

一股酒味迎面扑来。

林舟狠狠咬了对方一口,趁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便要喊人来。

然而就在她看清对方的面孔时,呼救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就这一瞬间的犹豫,江赜便钳住了她的下颌。

他凑近,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林舟脸上。

“你这口獠牙还真是尖锐。”

林舟一动不敢动,屏住呼吸瞪着江赜。

她以为白日时已经躲过一劫了。

她轻声道:“陛下,您醉了。”

试图让江赜清醒过来。

而江赜只是看着她,眼神幽深,“醉没醉,我自己不知?”

两人距离这般近,叫林舟有些呼吸不上来。

林舟垂眸,看向旁边,“那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闻言,江赜嗤笑了一声,问林舟:“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呢?”

说着,他的手下移,按住了她的腰肢。

林舟呼吸一紧。

她将手抵在江赜肩上,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惜却是徒劳,对方一动不动。

她咬牙,“陛下莫不是喜欢上我了若叫朝中大臣知晓陛下与前朝余孽这般,又会如何看待陛下呢”

江赜握着她腰的手慢慢缩紧,他笑得恶劣,“喜欢?你太高看自己了吧?”

他抬起林舟的下颌,让她只能仰起头来看他,“朝臣们不会知晓的,不会有人知道这里的事情。日后你便只能在这幽静院中,朕何时厌烦了你,你何时才能离开。”

“林舟,这便是朕想到的,折磨你的最好方法。”

这是江赜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为朕。

昏暗的灯光下,江赜衣服上钩织的金龙若隐若现,一双眼眸深沉如潭。

从前的伪装在这一刻被打破,林舟看着眼前的人,神色漠然,难以琢磨。

她才意识到,这人是郢朝的皇帝,而不再是从前认识的世子江赜。

可林舟还不愿妥协,试探道:“陛下不想知道那密信的内容了吗?”

今夜她已初步破解出密信的内容,现在她手中能作为谈判的资本也只有那封密信了。

江赜却毫不在意,“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

林舟抿唇,有些绝望。

看来江赜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了。

江赜道:“密信我还可再寻他人破解,纵是用上两年、三年,终有破解出来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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