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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的范围内创造一个结界,在短时间内结界里的人会被关于遗憾的负面情绪冲击意识,从而短时间内忘记自己正在做的事。

夏油杰本人也会受到冲击,但是因为他和咒灵的契约,他受影响的时间会更短。

这是他最后一张底牌。

作者有话要说:

夏油杰:谢邀,真的没想过打开家门会被枪口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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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在努力更新哦!

把你们的营养液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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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把手里断裂的咒具插进了那个诅咒师的太阳穴里,他意识到杀一个人好像和杀一只鸡并没有什么区别。

抹了把脸上的血,他靠着旁边的柱子滑坐了下去,想了想,把最后一只咒灵放了出来。

是那只银灰色的雪橇犬。

虹龙在之前的战斗中为他抵挡了太多次致命伤,已经濒临崩溃,这只在滑雪场收服的雪橇犬是他手里最后的咒灵。

和其他咒灵不同,这只犬型咒灵保留着理智,并不会像其他咒灵一样,没有他的束缚就发狂。

那只银灰色的雪橇犬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宁静与眺望,就好像通过他在看某人的背影。

坏了,他成替身了。

夏油杰有些想笑,但是一笑就牵动了肺部的伤口,喷出一口血来。

他的肺被刺穿了。

血溅在那身银灰色的皮毛上,像雪原上的一只红狐,很刺眼。

所有伤势累积起来,夏油杰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真君还没有赶过来,这不寻常,估计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有些乐观的想到他干掉了那么多诅咒师,横竖不亏,道成住持估计可以拿这些诅咒师的人头去换不少钱。

跟了他一年多的咒具坏的很彻底,让他有些心疼。

寄回东京的特产不知道住持收到没。

搬离东京的斋藤小姐最近还好吗。

他的梧桐蝴蝶坏了,真君能不能再给他折一只。

他的心绪在这些细细碎碎的小事中沉浮,但是最终只得出来一个结果。

他果然不能坦然面对死亡。

他不想死,他想活。

他的眼皮慢慢沉了下去。

但是突然,一阵温暖的感觉传来。

他抬眼看去,发现是那只雪橇犬。

那只不知名的雪橇犬趴在了他的身前,用那双蔚蓝色的眼睛看着他。

在那双眼睛里,他得到了久违的宁静。

咒灵是没有体温的,但是夏油杰依然感受到了温暖。

后知后觉,他发现这样的温暖并不是他的错觉。

皑皑白雪从这只犬型咒灵身下蔓延而出,在他的面前凭空长出一颗巨大的白桦树。

半成品领域——【白桦树下的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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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白桦树他还记得,上面有个巨大的伤疤,像只眼睛。

明明被埋在雪堆里,夏油杰却感觉前所未有的舒适。

就好像被泡在热水里,有力量在缓缓修复着他受损的身体。

他想他暂时应该是死不了了。

另一边,魈的战斗愈发激烈。

他在赶来新干线车站的途中遭到了伏击。

一开始是来自高楼的子弹,后面就是一个一个送人头一样的车轮战。

他被这些人绊住了手脚,没办法立刻赶过去,碰巧道成前几日刚出了远门。

有问题。

并不是说道成,而是这次的伏击。

这次的伏击未免来的太过蹊跷。

而且他也想不出夏油杰身上有什么值得窥探的。

不,还是有的。

对于咒术师,他了解的不多,但是不代表着他一无所知。

【咒灵操术】这个术式对咒术师而言似乎格外的不同。

风中传来血腥与纷扰的气息,像是在催促他过去。

他看着面前仿佛蝗虫般斩杀不尽的诅咒师,最终右手掐诀自下而上拂过面颊,戴上了一幅全新的傩面。

在那副傩面即将覆盖住他的眼睛的时候,他听见一声幽幽的叹息。

【你……】

他没仔细去听,再然后,他耳边只剩下长枪刺破空气的声音和风的呼啸。

……

寂静无人的车站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引得夏油杰睁开了眼睛去看来人。

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叼着烟,戴着墨镜的男人。他身上披着大红色的夹克,一头微微烫过的羊毛卷,脚下的皮鞋仿佛来自中世纪,长且尖的吓人。

这双尖的吓人的皮鞋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

“看不出来啊。”

羊毛卷的男人躬下身来,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的模样,一边打量一边啧啧称奇。

“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挺能打啊,小鬼。”

这个男人神经病一样蹲在他面前,自言自语。

“那群老东西又打什么主意……“

“六眼都满足不了他们……“

“十亿日元……“

夏油杰不傻,他大概能明白自己应该是被悬赏了,就像小说和电视剧里写的那样,只不过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现实往往比小说更加荒诞无稽。

他现在按兵不动,一是为了降低男人的警惕,二是他暂时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杀意。

对他来说,现在争取的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半成品的领域为他治疗了伤势,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就好了五分之一还多,再给他几分钟,他大概就能拥有爬起来用虹龙跑路的的力气。

但是似乎今天注定是他的受难日。

“既然今天来杀你的人那么多,那我悄悄地浑水摸鱼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叼着烟的男人一边说着,手指向他的脖颈伸去。

银灰色的雪橇犬没有丝毫的动静,好像光维持这个领域就耗光了它所有的气力。

夏油杰仍然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杀意,相反他从男人的看似鲜活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种冰冷的死寂。

并不是没有杀意,只是完全的漠视而已。

就好像人类不会纠结自己踩死了几只蚂蚁一样。

夏油杰的想要催促自己赶紧动起来,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觉得自己好像被胶水粘在了地板上一样,丝毫都无法移动。

不过也就是在那双手马上就要碰到他的脖颈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不清楚是从哪里飞来一把长枪,掠过夏油杰的面前,钉在了旁边的瓷砖上。

那个男人反应还不错,没让这一把枪把自己的手给带走,像碰到了水的猫一样“咻“一下跳的老远。

看到那把枪的瞬间,夏油杰几乎想就那么一头昏过去。

但是不行,他得醒着。

他不清楚到底还有没有潜伏在暗处的敌人。

身上的伤势还在不断被治愈,再过不久,他还能站起来,拿起武器。

好吧,其实还有一点点,年轻人的自尊心。

看着表情夸张面前的羊毛卷男人,面具底下的魈面无表情。

还好,赶到了。

穿着扎眼红色夹克的男人还一脸后怕的摸着自己刚伸出去的右手,在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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