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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他不再会是你的阻碍,可以不用怕了。”

陆景朝语气温柔,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望着他的眼睛,耐心地顺着毛,“你放在盒子里的信我看过了。小万去取的时候我就察觉不对劲。”他捧住姜驰渐渐苍白的脸,“都过去了,小驰。从今往后,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了,我保证,我和你保证。”

“你……”姜驰纠结了许久,大力甩开他的手,“你不是早就有吗?那些照片,那些关于我的文件,你通通都有,就放在你桌上,我都看到了。你早就知道,憋了这么久,是不是你也觉得我是烂人?所以才用包养的方式把我养在身边,什么时候想睡都可以,因为我贱…”

姜驰想起了最初的帖子,密密麻麻带羞辱的字眼涌入脑中,他失控一般,“我是贱,谁都可以睡,只有给钱,只有给得钱够多,怎么样都可以…我是——”

陆景朝连忙捂住了姜驰的嘴,不容分说将人揽回怀中,任由姜驰如何挣扎也只是更紧地收拢手臂。

姜驰太激动了,激动地咳嗽干呕,陆景朝揉着他的脊背,“慢慢呼吸,不着急,小驰你听我说。”陆景朝语速慢了下来,“我是很早就知道,但我从来不认为你有哪里不好,这件事是陈荣海的错,不要怪到自己身上。当年陈荣海来找我,给了我这些东西,也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但我都没信。那次后陈荣海坐了三年牢,是我慢了一步,没想到他出来还会第一时间用照片来威胁你。我不对,都是我不对。”

姜驰没说话,他在消化陆景朝的话里的真假。如果是真的,也就是说,陈荣海坐牢是陆景朝的手笔?

陆景朝说:“我们之间有太多误会…我和你道歉,小驰。关于梁安白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我都认。”

听到那个名字,姜驰的眉头蹙紧,手指指节捏得发白。

“不要说了。我说过很多次,你和谁在一起是你的事。”姜驰偏过头,脑子被陈荣海的事儿搅得发昏,又多一件事掺和进来,太阳穴一圈隐隐作痛。他有气无力道:“陆景朝,我再说最后一遍,以后都不再说了。你和多少人在一起,我都不想知道,也不需要你的道歉!”

“没有。只有你。我从来没睡过梁安白,别人更没有。我不该用梁安白来逼你,这个决定简直大错特错。”陆景朝深深吸了一口气,捧着姜驰的脸,让姜驰看着自己的眼睛,“当年你来吉隆坡碰见了梁安白,那的确不是酒店的失误,是梁安白有意为之。我现在已经知道他都和你说了什么,我完完整整把事情给你说一遍,好吗?”

姜驰没有拒绝,却也没有丝毫期待。

陆景朝不容他逃避,陆将他转过来面对面禁锢在自己腿上,一手牢牢扣着他的腰,详细叙述了梁安白如何买通工作人员进到房间,编造了什么样的谎言,最后又如何被保安带离现场。

“他是故意的,小驰,错的源头在他。”

姜驰怔怔地听着,脸上看不出情绪,唯有眼中深藏了一抹痛楚。仿佛又一次置身于那天夜里,所有仓惶与心碎都重新涌上心头。那一夜,他恨透了陆景朝。

“我们不该这样。”陆景朝仔细端详着他,“我当时不清楚你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你突然要和我分手,解释也不听,你铁了心要和我分手,我恨你狠心,说放手就放手,说离开就离开。我怨你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以为你年轻,你变了心,对我们这段感情腻了,你只是想找个借口抽身…”

他抵着姜驰的额头,“小驰,我们不该是现在这样。一个梁安白让我们越来越远,不该这样。是我的错,不该用梁安白逼你低头,不该放任他出现在你面前,让他欺负你…最不该用你母亲作为要挟强留你在身边。小驰……我错得彻底。”

姜驰很久都没有说话。这些话既没有让哽在胸口的烦闷冲散,也没有让他感到解开误会后豁然开朗的轻松。有的只是疲惫,没有尽头的疲惫。

这种感觉就像刚被他扫到地上摔碎的碗碟,就算全部捡起来,拼凑好,上面的裂痕依然存在,再用来盛汤放菜,汤水还是会从缝隙里漏出来。即便再喜欢,也该丢了。

姜驰冷漠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第56章 骗人的混蛋

娱乐圈大瓜,姜驰上了热搜。白峤吃了半天瓜,被梁安白的事儿惊掉了下巴。

这么大的事儿,处在漩涡中心的受害者姜驰竟然无动于衷?

白峤坐不住了,吃饭不香,上班也没劲儿,下午胃病犯了,金玉安来医院接他。

坐上车,白峤迫不及待地问陆景朝那边到底什么情况。金玉山却只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到家提前熬的中药好了,白峤死活不肯喝,一会儿嫌烫,一会儿嫌苦,最后嫌难闻,一番折腾下来,金玉山就知道,他装的。

白峤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你给我句准话,姜驰是不是在陆景朝那里?”

金玉山放下药碗,“不确定。”

“你打电话给他。”白峤凑过来,抱着金玉山,从他兜里把手机摸出来,双手捧在他眼前,可怜巴巴道:“姜驰如果在他那过得好,那这事儿我就不纠结了。可是金玉山,如果一个人在另一个人身边过得好,怎么会联系不到呢?没有自由怎么算过得好?难道姜驰只是不想理我吗?我真有这么差……”

“停。”金玉山真受不了他,蔫儿巴巴的,看得人心软。他把手机拿过来,点开通讯录翻找陆景朝的号码。

白峤偏头,脸贴脸帮着一起找,“你上次问了相当于没问,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姜驰不可能不和我说。”

“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是和姜驰结?”

“百分百是!”

“那结婚证也不见得是真的。”

白峤笃定:“绝对是!”陆景朝这种人,不可能拿假的和金玉山炫耀。

“好吧。”金玉山坐下来,白峤知道金玉山是心疼自己跪在沙发上辛苦,所以舒舒服服窝到他怀里。

电话拨出去了,白峤贴着手机另一端,屏住呼吸等,直到对面传来陆景朝冷冰冰的,甚至有点不耐烦的‘喂’。

金玉山问:“有空吗?”

“什么事?”

冷漠。白峤皱眉,怀疑他们俩到底是不是朋友,是朋友的话平常见面怎么相处。就这还能是朋友,金玉山人缘真差!

金玉山说:“四毗药业的桥给你搭好了,来不来?”

“今天?”

金玉山觉得今天有点晚了,临时组局不算礼貌,道理说这种谈判应该提前两三天约时间。他权衡了一下,想说明天上午。

白峤看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不乐意,抢话道:“就今天。”

陆景朝冷笑一声:“前妻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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