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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宝剑拔出来,我们都愿意相信分院帽的选择,并且为你保密。
哈利感激地冲他点头:“我想试试,先生。”
他带着几分紧张走上前,暗自思考如果并不成功,该如何在几位校长眼皮底下偷走分院帽。分院帽打了个睡嗝,在他手里抖动着宽大的帽檐,灰尘落在哈利的长袍上。哈利深吸一口气,将右手试探着伸进帽子,顺着皮制的褶皱努力向下摸索,却只触碰到了帽尖底部柔软的触感,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历任校长都注视着他的动作,连菲尼亚斯都不知何时偷偷溜了回来。
哈利控制着自己脸上失望的神情不要太过明显,再度深深呼吸,重新按照顺时针的方向寻找唯一的可能。他听到一位校长叹气的声音,桌面上银制的窥镜忽然飞速转动起来,光洁的表面显示出卡罗兄妹凶狠的面孔。哈利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不知怎么发现了有人擅闯校长室的行为,此刻正用最快的速度赶来。随着第二次抽出宝剑尝试的失败,哈利的心正不断向下沉,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栎木门外的旋转楼梯传来清晰可闻的脚步声,戴丽丝校长的脸上为他露出紧张的神情,卡罗兄妹已经近在咫尺,而哈利却仍然手上空空。他不得不开始思考抓起分院帽就跑的行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要知道,哈利很少会将自己处于如此紧迫的环境之下,做出这么仓促的决定。
门外的金属门环被扣动,他听到阿莱克托·卡罗隐隐的问询:“有人在里面吗?”
“直接进去,别磨磨蹭蹭的。”她的哥哥不耐烦地说。
栎木门被推开的瞬间,哈利的右手中陡然一沉,冰凉的剑柄落在被冷汗浸透的掌心。
“《凤凰周刊》?”伏地魔用食指和中指夹起面前薄薄的杂志,高昂的音调里透着愤怒,“帕金森,你有个好女儿。”
老帕金森的脸是德拉科从未见过的苍白,他跪在伏地魔面前,抖若筛糠。伏地魔一挥魔杖,那本杂志落在他面前,潘西·帕金森的大名赫然列在标题和刊号右下方的主编一栏。老帕金森只战战兢兢地扫了一眼,便如触电般缩回原地,在伏地魔脚下跪成一团。
“主人,主人,我和她的母亲早已与她断绝关系了,”他的语调颤得不成样子,长袍因后背布满的冷汗而紧紧贴在身上,“她只是被那个哈利·波特哄骗到昏了头,要不就是夺魂咒……对!哈利·波特一定给我的女儿下了夺魂咒!不然她不可能……怎么可能?她从小最听我和她母亲的话了,主人,求您开恩。”
伏地魔不置可否。他的魔杖遥遥指着老帕金森的脊背,却迟迟没有咒语射出。在场所有食死徒的目光都集中在伏地魔的动作上,神经紧紧绷着,连呼吸都变得轻微,生怕不小心打碎面前微妙的平衡。德拉科站在伏地魔身后,倒显得泰然自若,他清楚面前这群纯血统家族的成员大多都是帕金森家族的世交,此刻即便没有怜悯,也多少存在着点兔死狐悲的感伤。
说到底,德拉科倒希望伏地魔因此惩罚老帕金森。毕竟这也是一位忠心耿耿的食死徒元老,倘若他只因自己的女儿的行为而挨上几个钻心剜骨甚至阿瓦达索命,那么其余纯血统家族的成员只会在对伏地魔的恐惧之下又蒙上一层离心的阴影。
然而伏地魔似乎也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他摸了摸靠着肩膀上的纳吉尼,收回了魔杖。
“记住了,只要你们不让我失望,伏地魔大人不会因他人的错误惩罚任何人。”他说,“我知道你们中的某些人看中家人,但这是最无用的东西。麻瓜和麻瓜出身的巫师将成为我们的努力,而背叛巫师血统的纯血者只配死亡的命运。帕金森,今天我不仅不会惩罚你,你还会因此得到嘉奖。你壮士断腕的决心值得一切礼赞。”
帕金森的脸色更加苍白,神态显出一股别扭的狂喜。他艰难地再次弯下腰,想要低头亲吻伏地魔的袍角,而双手哆哆嗦嗦地几乎抓不住他的主人的衣袍,顺滑的布料从他的指间滑落,德拉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年过半百的眼里含着哀恸的泪水。
“主人,我同样愿意为您献上我的一切。”贝拉特里克斯同样眼里含泪,却是毫不作伪的喜悦和激动,“只求能得到您的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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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切?”伏地魔偏过头,重复着她的话,“那么,你是否有献出你的家人的勇气?”
这句话带来的恐惧如同巨石,重若千钧地压在德拉科胸口,让他几乎呼吸不畅,听到自己的心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率剧烈搏动。
“我的家人?”贝拉特里克斯眼里闪过一丝困惑,“如您所知,西茜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下,她身患重病,无法给您的大业造成任何……”
伏地魔没有唇的嘴拧起一个恶毒的笑意:“纳西莎·马尔福?不,我是说你的另一位亲人,她的家里刚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喜事。安多米达·布莱克,多么美妙的名讳,却嫁给了一个泥巴种,而他们的后人,你的侄女,身上流着最古老、最珍贵的巫师血液,怀上了一个狼人的孩子。”
狼人芬里尔·格雷伯格呲起牙,眼里闪着饶有性质的凶光。
“既然如此喜爱我们的朋友芬里尔的族群,法尼朵拉·唐克斯,想必不会介意带着全家成为我们麾下的一员?”伏地魔扫了芬里尔一眼,继续用冷酷的语调对贝拉特里克斯说,“耍耍你那些小把戏,贝拉,想将你亲爱的妹妹纳西莎交到我的手上一样,把他们带来吧。伏地魔大人静候你愿意为此献上的一切。”
“当然,主人,我当然愿意……”
“我们的客人到了,亚克斯利,放她进来吧。”伏地魔冷不丁地打断贝拉特里克斯,转移了话题。后者脸上青青白白,神色变化得飞快。 W?a?n?g?址?发?b?u?Y?e?ⅰ???ù???e?n?????????5???c????
坐在伏地魔下首的男人站起身,步履匆匆地走出诺特庄园礼堂的大门,消失在阴森的走廊尽头。伏地魔垂眼,轻轻抚摸纳吉尼冰冷的鳞片,引着它不断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发出嘶嘶声响。一股几乎可以触碰到的紧张充斥着房间,沉重到让人窒息,距离伏地魔较近的食死徒们凝固成了一座座雕像,稍远些的则不断交换目光。德拉科不难看出他们的诧异,而他对来人的身份同样好奇。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充满忐忑和期待。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亚克斯利再度出现在礼堂门外,他高大的身影后方跟着一个瑟缩的女人。她曾经僵硬而精致的头发大卷变得僵直,怪异地垂在脸侧,整个人裹在洗得发白的浅绿色长袍里,右手中牢牢攥着那根该死的羽毛笔。和伏地魔对视的刹那,她的脸色白的近乎透明,整个人走起路来摇摇欲坠,似乎随时可能倒下。
“丽塔·斯特基,”伏地魔用轻缓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