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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庄园。
胸口别着小红花挺着大腚穿着白色燕尾服的赵管家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在赵管家一路带领下,司浅带着自己的伴娘团成功抵达了房门口。
并且成功的被伴郎团拦在了外面。
裴礼的伴郎团司浅基本都已经熟悉了。
他的发小郁谨和季以凉,傻白甜弟弟裴逸与他的师傅冷少四人组成。
虽然裴礼的伴郎团实力恐怖如斯,但司浅的伴娘团实力也是不遑多让。
池叶沐微月宁厌三个人不必多说。
更重要的还有一个小甜甜在旁边加油助威。
裴逸看着膀大腰圆一个能打自己三个的小甜甜嘴巴张成O形。
“不是,这……这为什么会是伴娘”
给孩子吓的话都差点说不利索了。
翘起兰花指的小甜甜冲着裴逸抛了个眉眼嗲声嗲气:“哎呀,人家是姐妹!怎么就不能当伴娘了!”
轰隆——
裴逸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如遭雷劈愣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啊?
啊?!
啊?!!
小甜甜的反差对幼小的裴逸心灵造成了莫大的伤害。
好似颠覆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入戏的冷少卖力的对着自己师傅吆喝:“此门是我关,此锁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宁厌最先站出来,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个红包塞给了守门的四个人——
“明白明白!规矩我们都懂!”
摸着手感略厚实的红包,季以凉最先开口:“又是一块钱”
宁厌:“嗐,哪可能啊,我是这样的人嘛!”
季以凉:“你就是。”
“……”
被拆穿的宁厌倒也不恼:“我这次放的不是一块钱,是十张一毛钱。”
对于家财万贯经常给人一借就是几千万的小季来说,一毛钱这个计量单位在他这里根本不存在。
别说掉地上都不带捡。
估计就算是摆他面前他都不一定知道这是真钱。
郁谨将红包揣进口袋,看了眼时间对其他几人道:“意思两下算了。”
冷少点头:“明白!”
正当司浅几人纳闷对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冷少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题。
“师傅,只要你答对了我们几个出的题,你就可以进去接师娘了!”
池叶还等着去吃席,于是催促:“快点吧!”
“好的,请听第一题!”
“1和2夫妻,3和4夫妻,2是4的姐姐,1和3是连襟,2看不起自己的老公,喜欢自己的妹夫,打压自己的妹妹,妹夫也看不起姐夫,喜欢姐姐,妹妹可怜姐夫,姐姐跟妹夫联系频繁,妹妹跟姐夫联系频繁,姐夫知道老婆跟妹夫频繁联系,妹夫也知道姐夫跟自己老婆经常联系,只有妹妹不知道姐姐跟自己老公经常联系……”
冷少跟念绕口令似的将题目念完,对面司浅一行人已经被绕晕在里面。
冷少:“终于事件爆发,求解:四人里谁被噶,谁是凶手”
其他人:“”
司浅:“”
草!
这婚她不结了!
故意的是吧!
沐微月感觉自己的脑细胞不太够用了:“这谁出的题”
宁厌冲着罪魁祸首郁谨冷笑一声:“你小子干的好事”
虽然是疑问的话,但语气却是十分的笃定。
被揭穿的郁谨也是一点也不心虚:“是我干的。”
此时的司浅咬牙切齿。
绝逼是报复!
“小气鬼,不就是在你婚礼上挣了点钱,至于这么记仇嘛!”
郁谨:“没让你邀请新用户砍一刀集开门钥匙就不错了。”
他可是没忘记自己结婚时司浅出的馊主意,让自己邀请好友集金币换婚鞋的事。
就在现场战况陷入胶着之时,小甜甜出手了。
膀大腰圆的小甜甜站在门口摩拳擦掌——
“都让开!”
第421章 婚礼番外(2)
随着小甜甜的一声怒喝,原本守在大门口的几人见状纷纷为他让出了一条路。
无它,只因小甜甜的大块头没有几个人能在正面与之抗衡。
站在对面的小甜甜双手交叉横档在面前,做出铠甲变身手势,紧接着气沉丹田一声怒吼——
“动——感——光——波!”
壮硕如牛的身躯犹如一颗被发射出去的导弹径直冲着关闭的大门袭去。
面对如此中二病的小甜甜,饶是脑子里有点大泡的裴逸也忍不住问司浅。
“嫂子,你从哪找来的伴娘”
这个外援有点强悍啊……
小甜甜老家不在京市,前几次婚礼他回老家过年错过了,所以伴娘团并没有他,他是前几天才赶回来的,裴逸不知道也很正常。
司浅:“道上的事你少打听。”
“哦。”
耳边是源源不断的哐哐砸门声。
在小甜甜卖力的撞门下,门锁成功的被他撞坏了。
大门开了一条缝隙。
砰——
门开了!
司浅面色一喜,正要带着人往里冲,冷少便先一步挡在了门前。
“师父,过路红包!”
裴逸也是有样学样:“嫂子,红包!”
正要硬闯的司浅冲到半路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她面色迟疑:“刚不是已经给过了吗?”
冷少:“那是给我们的堵门红包,你题没答出来,所以还得再给。”
“行行行!”
司浅从又挨个给几个人塞了一块钱的红包:“这下总行了吧!”
看着齐刷刷挡在自己跟前的几个男人,司浅恨的牙痒痒。
季以凉嫌弃皱眉:“你打发乞丐呢?”
司浅还没说什么,倒是她旁边的池叶一把夺走了季以凉的红包。
“爱要不要,不要给我!”
惯的毛病!
对她而言,苍蝇再小也是肉。
在经过了一番极限拉扯之后,司浅终于发话了。
她将刚才的题目在脑海中复盘了一遍后大声道:“我知道了!”
现场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朝着她这边投射过来。
司浅:“刚才的题目我知道答案了!”
冷少只觉诧异,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师父本来就聪明……
“师父,请说出你的答案!”
从司浅睿智的眼神之下不难看出其隐藏的清澈与愚蠢。
司浅自信一笑:“活着的是凶手,死了的是死者!”
“……”
“……”
现场诡异的静默了两秒。
季以凉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司浅。
“不是,你神经病吧!”
这用她说啊!
司浅:“你就说是不是吧!”
像这种投机倒把的事她最擅长了。
在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