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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太辣的,裴逸只能吃清汤锅的菜叶子,眼巴巴的瞧着其他人大口吃肉,羡慕的口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吃完饭后,裴礼微笑着开口赶人。
“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先回家吧。”
奈何冷少和裴逸两人脑子里都缺根筋且没眼力见。
尤其是裴逸,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不晚啊,哥你俩现在要去哪?”
“看电影。”
裴逸现在还不想回家听叶汀兰唠叨,于是主动道:“哥,我们几个一起看吧!”
裴礼依旧保持着不失礼貌的微笑。
有时候,微笑是种礼貌,也是一种警告。
奈何裴逸没get到意思,裴礼最终妥协:“我去买票。”
说完,他去了前面排队买票。
一会的功夫,裴礼回来了。
他将其中两张票给了裴逸和冷少:“七号影厅,你们两个先进,我们去买水和吃的。”
冷少不疑有它,拿过票和裴逸哥俩好的勾肩搭背先进去了。
直到二人背影消失在拐角,裴礼这才放下心来。
总算是把俩个电灯泡送走了。
司浅伸手来拿自己的那张票,裴礼装作没看见,自然的牵过手与她十指相扣。
买好了汽水和爆米花之后,他带着司浅去了隔壁的八号观影厅。
司浅奇怪:“不是七号影厅吗?”
裴礼低声:“他俩是七号。”
带着司浅找到座位之后,两个人落座。
他选的是第三排的中心位置,这个高度刚刚好。
影厅灯光暗下来,幕布上开始出现画面。
司浅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嚼嚼嚼,顺便将电影票拿了过来:“你选的什么电影啊?”
“国产爱情片。”
这可是他连夜做攻略找的近期上映且适合情侣之间看的爱情片。
司浅低头看了眼电影票,眉头逐渐拧紧。
她百思不得其解问裴礼——
“啥爱情片叫老阴尸啊?”
裴礼:“?”
他低头看了眼电影票,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
《老阴尸》
完了……
给错票了!
同时,隔壁七号影厅。
冷少和裴逸挨着坐在一块,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司浅和裴礼。
“你说师父和师娘去哪了?”
“可能座位没在一起吧,我刚发了消息还没回呢。”
“行吧,电影开始了,先看电影,听说是近期高评分超刺激的恐怖片!”
荧幕上,片名浮现——
《我们结婚吧》
冷少:“?”
裴逸:“?”
现在国产恐怖片的名字都这么文艺了吗?
一场电影,四个人看的如坐针毡如履薄冰如芒在背……
当然,除了电影题材不同,底下观众给出的反应是相同的。
具体如下——
七号影厅。
观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男女主在亲嘴。
八号影厅。
观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鬼出来了。
接近两小时的电影看完,四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裴逸和冷少想不明白,恐怖片为什么开场是男女主在亲嘴。
司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说好的爱情片里会有鬼。
出了电影院,司浅问裴逸和冷少。
“你们那部电影好看吗?”
“好看!”
裴逸在路边立马手舞足蹈的模仿了其中最经典的一段电影剧情。
一场表演完毕拦了一排的出租车。
第259章 一个月三十一天能写三十一封遗书
裴逸和冷少坐着拦下来的出租车回家了。
冬日的夜晚是呼出一口气都会结冰的程度,并没有多少人在街上逗留。
现在算是半个公众人物的司浅出门也要戴好口罩做好伪装。
不像以前糊糊时期没什么烦恼,只需要发愁如何挣钱。
她摘下了戴在脸上的口罩往外哈了一口白气,牵着裴礼的手在路边晃悠。
裴礼不远不近的跟在她的身侧,和司浅保持同频。
“感觉有点不真实。”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走在前面的司浅嗯了一声。
她回头:“哥,又伤感上了?”
裴礼闻言停下脚步站定在原地,轻轻摇头:“没有,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该死的1748是不是又跟你说什么了?”
说话间,她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和系统干一架了。
正在休眠的1748:【……?】
哇塞!
这都能怪它?
“跟它没关系,我们回家吧。”
失魂落魄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裴礼和司浅回到家。
司浅觉得他像个没头脑和不高兴里的不高兴。
晚上十一点,洗漱完的司浅换好衣服刚要睡觉,门被人敲响了。
她打开门,就见裴礼抱着枕头站在门口耷拉着脑袋,像是被雨淋湿的伤心小狗。
“蟹老板,上次游戏惩罚还作数吗?”
“作数作数。”
大晚上外面冷,司浅赶紧将人拉了进来。
卧室内,裴礼站在司浅床边提出惩罚要求。
“罚你收留我一晚。”
“哈?”
司浅以为是自己耳朵出现问题听错了,她歪头指了指自己:“我吗?”
而且这算什么惩罚啊。
裴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开始闭着眼睛胡诌:“刚才看了恐怖片,我一个人睡不着。”
“半个人你更睡不着。”
“……”
裴礼再接再厉,直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开始茶言茶语:“蟹老板我害怕,我感觉我床底下有鬼,你要是把我赶回去我被鬼抓走怎么办……”
司浅瞬间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瞥了一眼自己可怜的小床,躺两个人有点悬。
“行,你今晚就睡我床上……”
裴礼还来不及高兴,司浅便抱着床上的被子直接往地下一躺。
“好了你睡吧,我在床底下给你看着,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床底有鬼了。”
裴礼:“?”
不是你先等会儿……你这对吗?
床下,司浅扯过被子将自己跟个蚕蛹似的裹了一圈后,眼睛一闭两腿一蹬直接睡死过去。
安详的就跟一具尸体一样。
真床下有人。
裴礼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司浅给气笑了。
他看着熟睡过去的司浅,叹息一声后将人又抱回了床上将被子替她掖好。
司浅睡姿很安详,往那一躺要不是还有呼吸真的会让人误以为是死的。
裴礼躺在她旁边关灯,借着月光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这卧室空的像个棺材。
他这下是真睡不着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