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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裴礼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三个人坐在地上将事情复盘了一遍。
不要问为什么坐在地上。
因为司浅租的是半毛坯房,只做了装修没有家具。
而听完前因后果司浅有些哭笑不得。
感情是裴逸以为他哥想不开要自杀,所以才闹出了乌龙来。
裴逸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难得他哥有几分笑脸,他得寸进尺。
“哥,你觉得我在你心中是什么颜色?”
“你不在我心里。”
“好吧……那你觉得我是什么颜色?”
“乐色。”
短短两句话,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伤心人。
裴逸闭嘴了。
没关系,他哭一个月就好了。
——
与此同时,厉氏总部。
厉川泽立于顶楼总裁办的落地窗前,手里握着高脚杯,摇晃着猩红色的酒水眸光冷淡的看向下方的车流。
他的侧脸隐匿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姜特助!”
厉川泽喊了一声,不远处收拾文件的助理立马走了过来鞠躬。
“厉总!”
厉川泽那忽明忽暗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烦躁。
“给我去查!”
姜特助迷茫:“查什么?”
厉川泽手里的高脚杯差点要被他捏碎,他咬着后槽牙怒吼——
“去查到底是谁在拉公司电闸!”
他眼睛快要被闪瞎了!
姜特助抬头看着那忽闪忽闪的灯泡,福至心灵。
“好的厉总!我现在就去!”
经过半小时的排查,姜特助回来了。
“厉总,应该是我们公司总电闸坏了,可能是对家故意设计的。”
这几天他们加班加点赶项目,现在到了收尾阶段,不能出任何差错。
厉川泽:“那你还不快去找电工过来修!”
“已经联系了,电工马上到!”
二十分钟后——
姜特助带着电工上楼:“厉总,电工来了!”
厉川泽刚要开口,就见姜助理身后的司浅手里拎着工具箱站在他的面前咧嘴一笑。
“厉先生您好,我是‘我踏马最牛逼维修公司’电路维修司师傅。”
厉川泽:“……”
这个世界毁灭吧!
将人带到了配电房跟前,司浅戴上绝缘手套掏出自己工具箱里的工具开始噼里啪啦一顿忙活。
完事后,她亮出收款码:“扫这个就行。”
厉川泽扫了钱,待司浅离开后便和助理去了监控室,打算查查到底是谁拉的电闸。
结果发现监控是坏的。
无奈,他只能打电话找人过来继续修。
不到五分钟,维修师傅来了。
台词都不带换一下。
“厉先生您好,我是‘我踏马最牛逼维修公司’电子产品维修司师傅。”
第255章 别管,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厉川泽看上去都快要崩溃了。
“你兼职怎么这么多?!”
司浅邪魅一笑。
这点兼职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洒洒水啦~”
又是一阵丁零当啷的修理之后,厉川泽给司浅付完钱,亲自叮嘱姜特助,让他一定要看着把人送出公司大门才能回来。
他这段日子被司浅折磨的快要疯了。
厉川泽现在只求司浅不要出现在自己眼前。
办公室,处理完工作的他刚想要回去,发现自己办公室大门的密码锁坏了。
而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员工全都下班了。
姜特助刚刚也回去了。
整个公司只剩下厉川泽一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无奈,他网上喊了个离自己最近的开锁师傅。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开锁师傅到了。
司浅同一个微笑同一个表情同一套动作以及同一套台词。
“厉先生您好,我是‘我踏马最牛逼开锁公司’的司师傅,很高兴为您服务。”
厉川泽:“……”
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好消息:司浅有两把刷子。
坏消息:只有两把。
“你这个锁有点复杂,我手上没有合适的工具开锁,最快修好估计得明天。”
司浅检查完之后实话实说。
方才电闸出问题来回跳电,可能导致锁里的零件烧坏了。
他的锁是高精度的定制电子锁,不能像普通锁那样硬拆,否则会触发报警装置将门锁的更死。
厉川泽一听立马急了:“不行,明天早上我约了合作商。”
“你别急,我还有一个办法!”
司浅露出一个睿智的眼神。
厉川泽:“不惜代价,我现在就要出来!!!”
“好嘞!”
司浅让他先写一份免责声明。
虽然厉川泽不知道开锁为什么要写免责声明,但他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完全颠覆了厉川泽的认知。
只见司浅从身后掏出了一把螺丝刀和撬棍,又掏出了一把电钻,对着他的门狞笑一声。
“嘿嘿嘿……”
紧接着,厉川泽眼前火花带闪电。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办公室内,霎时粉尘四溅。
厉川泽被呛的连着咳嗽好几声。
司浅没有开锁,而是把门直接拆了。
不过一小时,司浅就给他开出了一条通天大道。
看着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厉川泽,司浅邪魅一笑。
“好了,记得五星好评。”
厉川泽也顾不得自己的门,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去去晦气。
刚到楼下,车库的电子感应门也出了问题。
而这会公司除了看门的保安就只剩下他一个。
不是?
今天他水逆啊!?
颤抖着手掏出手机,厉川泽打算喊个滴滴。
他看了眼司机车牌号——
京ASB748
漂亮!
哧——
白色的小轿车停在了厉川泽的身旁。
他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低头拉过安全带。
“尾号0250?”
熟悉的声音,让正在系安全带的厉川泽脊背一僵,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声音……
他一寸寸回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坐在驾驶室的司浅正冲着厉川泽咧嘴一笑。
“您好,我是‘我踏马最牛逼出行有限公司’司机司师傅。”
“……”
“……”
有病啊!
厉川泽感觉自己要疯了:“你为什么会在这?!”
司浅奇怪反问:“我是司机啊,我不在这在哪?”
很显然,司浅已经成为了厉川泽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在看到司浅的一瞬手已经按在了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