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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钓的最大的有五十斤,是个行李箱,里面还装着人民,后来我再也没钓过鱼了。】
【我踏马直呼好家伙!】
偏偏厉川泽这个犟种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不明白沐微月为什么这么生气。
“十二斤很重吗?”
沐微月:“……”
司浅看不下去了,直接一个滑铲将跟木头似的厉川泽直接踹飞了出去。
然后来到沐微月跟前夸张的啊了一声。
“哇塞!好大的鱼啊!”
“我还是第一次见在京市有人钓到这么大的鱼,好厉害我的天呐!”
“十二斤的野生大鱼欸,好牛,这个含金量你们不懂!”
“我的天,要是我在现场我肯定疯狂拍照!”
短短四句话,直接拿捏住了一个钓鱼佬的心。
沐微月被夸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哎呀,也没多大啦,司老师夸张了!”
话虽如此,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沐微月笑的牙不见眼。
【其实,有时候真的也不怪厉总,就司浅这个情绪价值真的提供的很到位。】
【姐这演技真好,一看就知道是演的。】
被司浅撞飞出去的厉川泽一脸纳闷,小声喃喃:“不就是一条鱼吗?”
三个女嘉宾的心全都被司浅勾走了,剩下的男嘉宾直接傻眼。
司浅在镜头外,对着黑脸的厉川泽嘲讽加阴阳怪气。
“不~就~一~条~鱼~吗~”
付晓叹了口气:“厉哥,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知道司浅贱,还去招惹她。”
厉川泽抓狂:“你瞎啊?没看见是她先来招惹我的吗?!”
……
晚上吃饭时,厉川泽特意将沐微月喊到了食堂外面。
“我们谈谈。”
厉川泽站在沐微月的对面,后者则是倚在墙边。
“谈什么?”
“谈个恋爱。”
正低头把玩欣赏自己刚做的美甲的沐微月听到这话之后瞬间抬起头,厉川泽不顾她错愕的目光继续道:“两家也有联姻的意思,我也等了你好多年了。”
“月月,我是真的喜欢你。”
沐微月被吓的退无可退,只能被迫贴着墙:“你癫啊?吃菌子了?”
“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是介意我之前找替身的事,我可以跟她划清界限,我忘不了你。”
说着,他要去拉沐微月的手,被沐微月直接避开了。
“大兄弟你中邪了吧?我10岁才搬来跟你家成了邻居,15岁去了国外留学今年回来,这期间加起来我回国总共不超过20次,每次回来最多不超过七天,你怎么就忘不了我了?而且京市飞D国的机票很难买吗?”
一番话,怼的厉川泽哑口无言。
“你听我解释……”
“行,我今天就站在这等你解释!”
沐微月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只见厉川泽一脸隐忍痛苦之色:“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沐微月一个白眼翻上来:“你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衷。”
说完之后,厉川泽便抛下沐微月离开了。
徒留一脸懵逼的沐微月露出老人低头手机的表情来。
天空中甚至适时的下起了小雨。
刀削面站在风雨中,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树上喃喃。
“我忘不了她怎么办……”
“忘不了你就刻碑上!”
谁在说话!
一脸孤傲的厉川泽循着声音缓缓仰头。
却见站在二楼拿着花洒往下浇水的司浅探出一颗脑袋,笑意盈盈冲着他打招呼。
“嗨!刀削面晚上好啊!”
厉川泽:“……”
“这边情感咨询,一次五百需不需要,看在你是老顾客的份上姐给你打八折!”
“刻碑的话一千一块碑,看在你有钱,姐卖你一万一块,绝对符合身份!”
司浅不放过任何能够赚钱的机会,不遗余力推销着。
被人撞破故作深沉的刀削面尴尬不已的转身离开。
司浅站在楼顶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手做成扩音喇叭的形状大喊:“喂!”
厉川泽转头:“第一,我不叫喂!”
“第二,我叫厉川泽!”
司浅:“什么毛病……?”
说完之后,厉川泽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浅急的大喊:“厉川泽,你一定要相信,只要你回头——”
厉川泽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垂在裤缝的手指用力蜷缩了几分,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司浅接下来的话。
司浅:“无论你转身多少次,你的屁股永远在你身后!”
第82章 不是,我这么穷,我有病吧?
她这人,有时候就是喜欢犯点无伤大雅的小贱。
厉川泽在听完司浅的话之后,是咬着牙离开的。
此时此景,其他嘉宾都在客厅休息。
郑导拉着吴副导围着别墅外面,手里拿着黄色符纸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什么,然后拿着打火机将符纸点燃。
据大师说这个能够驱邪,九块九包邮到家。
黄色的符纸充分燃烧发出幽蓝色的火焰,在短短一瞬全部化成了灰烬。
刺鼻的烟味呛的吴导捂着嘴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
郑导刚点燃的符纸被吴导吹飞了。
吴导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酸涩的鼻子。
郑导又重新点燃了一张。
“阿嚏!”
符纸又被吹飞了。
忍无可忍的郑导上去就给了吴导一拳:“你踏马给我憋着!”
然后,郑导再次点燃。
吴导来了感觉,张大嘴巴刚发出啊的一声,郑导一把抓住了他的嘴巴直接帮吴导手动闭嘴。
闭嘴!
被扼制住命运的喉咙的吴导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郑导刚刚点燃打火机,吴导的喷嚏又上来了。
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吴导在郑导蹲下点燃符纸之际,感受到一股难言的痒意在鼻腔内折磨着他。
他认为,随便揪别人的嘴皮子始终是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实在忍不住的他从喉咙口发出一声闷哼。
一股气体混合着不明液体从鼻孔喷出。
哼——
蹲下身的郑导突然感觉脑袋后面凉凉的,下意识抬手摸了摸。
还怪黏糊的嘞!
借着打火机和室内灯光,郑导将手伸到前面,看着那坨黏糊的如同狗屎一样的半透明液体,不禁皱起了眉头。
罪魁祸首的吴导被抓着嘴发不出声来。
当然,他也不敢说话。
“这是什么?”
郑导凑近闻了闻。
凑凑的。
他转头,借着月光与烛火,看见吴导鼻孔上挂着两溜亮晶晶的鼻涕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