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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中的司浅举起手:“报告教官,这个我会!”
“你会?”
司浅语气笃定:“会!”
“那你跟大家演示一下可以吗?”
司浅:“OK!但是我需要裴老师过来帮忙。”
得到教官允许之后,俩人直接进入驾驶室。
系好安全带,再戴上防护眼镜,司浅确认检查无误之后,启动发动机开始预热,接着逐渐加大油门,开始调整位置离开地面。
整个过程无比顺利。
原本等着看笑话的其他人这下子直接傻眼了。
不是,她真会啊?
【啊?就这么水灵灵的开起来了?】
【我还以为司浅这次又在玩抽象呢……】
【啊?啊?啊?】
站在地面的王牌:“哟!真会啊?”
就连坐在副驾驶的裴礼也十分意外。
“这个也是你的兼职吗?”
“这个不是,这个是姐自学的。”
司浅手里握着方向盘,始终目视前方。
直升机越飞越高,底下的人逐渐渺小,直到再也看不见。
“这还能自学啊?”
“对啊,姐看纪录片自学的。”
说完之后,司浅握着操纵杆转向:“走,姐带你兜一圈再回去。”
他们搁底下晒太阳去吧,她要带着痞老板去远航喽!
直升机上并没有摄像头,但裴礼忘了摘麦,现在俩人的对话的一字不落的传入王者的耳朵里。
“坏了!上当了!”
意识到有问题时已经晚了。
正在直升机上的裴礼发现麦没摘,立马关了声音。
现在直播间连声音都没有。
“蟹老板,我们现在要去哪?”
“去攻打比奇堡!”
……
【拜拜了,我strong老师不陪你们玩了。】
【恋综出现了有史以来第一个逃兵。】
【看不到画面的我简直是抓心挠肝!让我看一眼吧!让我看一眼!求求了让我看一眼,就一眼!】
#赔钱,恋综逃兵!
#strong老师,自学成才的神
还没结束拍摄,俩人的组合再一次冲上了热搜。
病房里只能干看着的厉川泽和纪明轩俩人几乎是同时砸了床头柜的杯子。
下午四五点钟时,太阳将落不落,橘色的夕阳在白云边镀了层金边,远远看过去连成一片,近距离观赏再合适不过了。
俩人飞了大概有半小时的样子便回去了。
要不然得挨骂了。
“可惜了,没有等到月亮出现。”
司浅叹息一声,有些小遗憾,并且暗下决心等改日自己有钱了得整个直升机玩玩。
谁知裴礼却是心情很好的看过来,指了指司浅,意味不明开口。
“没有啊,我看见月亮了。”
“哪呢?”
她怎么没看见?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司浅翻了个白眼,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镜头外,拍不到的地方。
俩人刚下来,郑导便先一步冲出来一个滑铲到了司浅跟前。
“浅啊!”
“乾呐!”
司浅也跟着郑导跪了下来,两人趴在地上谁也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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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恋综,不是敢死队!”
说完,郑导对司浅磕头。
“我贱命一条不足挂心啦!”
而后,司浅也对着郑导磕了个头。
吴导觉得俩人实在是太丢脸了,他上去给了郑导爱吃的大嘴巴子。
“你给我起来!新时代没有奴隶!”
郑导(哽咽)(指着司浅):“你凭什么(哽咽)……打我不打她?”
“因为我打不过她!”
吴导理不直气也壮,郑导哭的更伤心了。
一场闹剧之后,今日的拍摄早早结束。
郑导哭哭啼啼拉着吴导要去找风水大师算一算到底是什么问题。
在食堂吃着晚饭,司浅刷着微博。
微信小号聊天框弹出一条消息。
变态男:【司老师,你很喜欢那个老男人?】
猛练括约肌夹断负心人:【老男人是裴礼吗?】
变态男:【看着你对他笑,我真的好嫉妒,好想把你做成标本放在地下室。】
司浅:“??”
有本事把裴礼做成标本啊,杀她算什么本事!
因为自己好欺负吗?
越想越气的司浅立马发了一张表情包过去。
医院,刚喝了口水,听见消息提示音的纪明轩点开聊天框,一张死亡微笑表情包映入眼帘。
件货
“噗……咳咳……咳咳……”
被自己口水猛呛一口的纪明轩捋着心口一阵猛咳。
许是司浅骂的太过于难听,纪明轩在键盘上打了半天,换了个委婉一些的说法。
【司老师,你不是喜欢上天吗?我可以满足你。】
发出去后,纪明轩满意的笑了笑。
滴——
猛练括约肌夹断负心人:【滚!我踏马直接把你全家放天上飞!】
第79章 小偷来了气的偷了俩枕头才走
在看到那张表情包时,纪明轩几乎是瞬间便敛起面上笑容,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要将它瞪出一个洞来。
滴——
猛练括约肌夹断负心人:【给爷死!】
回复完纪明轩消息的司浅立马拉黑删除好友一条龙服务。
这死变态要是不来自己跟前蹦哒,自己都想不起来小号上还有他微信好友。
司浅想了想,将顾时钰也顺便拉进了黑名单。
好兄弟就要一生一世一起走。
今日录制完时间还早,裴礼在健身房逮到了正在健身的司浅。
只见她单手提着15kg的哑铃对着镜子练习举重,大臂上的肱二头肌清晰可见,甚至还有肌肉线条。
明显就是练过的。
正在不远处举着5kg哑铃对镜凹动作自拍的付晓见状,默默放下了手里的哑铃上了跑步机。
1748瑟瑟发抖:【宿主,她这一拳好像能抡你三个……】
裴礼:“……”
废话,他又不是瞎。
注意到有人看这边,司浅回头,发现是裴礼,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哑铃走了过去。
“你也是来健身的吗?”
今晚健身,司浅只穿了一个浅色的背心,头发随意的用发绳松松散散绑在了一起,几缕扎不进去的碎发沾上了额间汗水,湿漉漉的贴在面颊。
裴礼立马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我是来找你问一下,你这有没有专业施工队?”
“是不是花房塌了?”
司浅边擦汗,边随口问了一句。
“是。”
还真让她给说中了,昨晚京市下阵雨,虽然只有三十分钟的样子,但降水量比上次还多,楼顶现在一片狼藉,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