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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

“你连这都不知道?”

季时兴没想到对方目盲,愣了一下,随后道:“你只要知道,我爹一句话就能要了全客栈的脑袋就行了。”

僧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双手合十举在下巴前,“敢问施主,为何要请我喝茶?”

“不是我请你。”

季时兴指了指下方的魏婪,忽然想起来这和尚看不见,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们国师看你有眼缘,叫我来请你一回。”

僧人全程淡淡的,对国师二字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而是问:“和太尉比,国师的官儿更大吗?”

这人是个傻子吧?

季时兴拧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僧人闭上了眼,气质宁静,灰色的袈裟并不扎眼,更加显出世外高人之感。

皮相倒是不错,怎么一开口像是从山里刚出来的野人?

得不到季时兴的回答,僧人静默了一会儿,问:“莫非施主也不知道?”

季时兴气闷:“太尉是太尉,国师是国师,都是我朝重臣,不可比较。”

说“不可比较”的,往往是比起来矮人一头的。

僧人心中明白了,扶着桌子站起来,虽然双目不能视物,走路却稳稳当当,不需要拐杖探路,也不需要人扶着。

“施主请带路。”

季时兴看他下楼梯那么利索,不禁怀疑起来:“你真是瞎子?”

僧人念叨了一句“阿弥陀佛”,这才说:“不见世俗,方守本心。”

季时兴翻了个白眼,“胡言乱语,国师见多了金银珠宝、人间富贵,也没见他丢弃道祖。”

僧人并不与他争辩,跟着季时兴走到了魏婪面前,两名黑衣人持刀跟在二人身后,如影随形。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施主。”僧人对着魏婪弯了弯腰。

“贫僧?”

魏婪轻笑了声,“我倒是不知,乌奇国的佛子居然来得这么快。”

季时兴一惊,他是乌奇国的佛子?

被一语戳穿了身份,僧人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淡声道:“国师慧眼。”

【系统:你怎么知道他是佛子?】

【魏婪:太明显了。】

在殷夏,哪个和尚能保养的这么好,手上一点儿茧子都没有,身边还有两个护卫跟着?

更何况,魏婪瞄了眼佛子手腕上的佛珠,除了颜色和闻人晔送他的略有不同,其他简直一模一样。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聊了一会儿,魏婪忽然拍了拍手,违心道:“我与佛子投缘,不如这样,佛子这些日子便与我一道吧?”

僧人一直淡淡的脸上露出了抗拒之色,“贫僧不习惯与外人……”

“就这么定了。”

魏婪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只手搭在佛子的肩上,暗示性的捏住他的后颈,面上仍笑眯眯的:“我与佛子有不少话需要慢慢聊,不知佛子今夜可有空?”

僧人眼皮抖了抖,意味不明地抬眸看了他一眼,魏婪漂亮的脸近在咫尺,漆黑的凤眸含着秋水似的。

佛子忙低下头,“阿弥陀佛。”

魏婪又笑了,“阿弥陀佛是有空还是没空?”

僧人不知默念了什么,嘴唇快速动了动,随后道:“今夜子时,许是有空。”

他还打算说什么,魏婪得到了答案,直接走了出去,佛子看了那人的背影一会儿,再次无声地念了句:“阿弥陀佛。”

这个时候就有人好奇了,魏婪出去做什么?

没干嘛,就是暗杀一下有可能在武林大会上遇到的劲敌。 w?a?n?g?址?发?布?Y?e??????ù???ě?n?②?〇?2?5????????

【系统:?】

【系统:你还真想当下任盟主啊?】

【魏婪:来都来了。】

而且这不是玩游戏吗?玩游戏就要当第一!

按照威胁性,魏婪最需要杀的是魔教真正的教主拓坞和现任武林盟主。

但!

他怎么可能和他们硬碰硬?

魏婪脚步一转,直接去了当地的太守府。

喝了茶,吃了糕点,看了歌舞,听了奉承,魏婪这才慢悠悠地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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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刚才在外面的顺手撕下来的通缉令,一张一张的在桌上铺平,问道:“魔教教主拓坞,罪行累累,该不该抓?”

太守自然点头,“该抓!”

魏婪又拿指了指武林盟主的通缉令,武林盟主多次见义勇为,傻了不少山匪,但他年轻时意气用事,错杀无辜之人,自那以后,他便收敛了脾气。

“杀害无辜,该不该抓?”

“该!”

接下来是几大门派的掌门、包括但不限于田乐的师傅、魔教护法、问剑山庄的长老,季时兴的朋友们。

将一个人夸上天或许很难,但找一个人的罪行还不容易吗?

太守表现的义愤填膺,大义凛然:“您放心,我立刻派人去捉拿他们!”

“哦,还有一个。”

魏婪笑眯眯地说:“乌奇国佛子不跟着使者队伍进京,带着两个护卫偷偷跑来涿郡,此事,你可知晓?”

太守“唰”地惊出一身冷汗,生怕被扣上通敌的帽子,“下官不知啊,大人,下官疏忽,下官有罪!”

“你有什么罪?”

魏婪将通缉令卷起来,塞进太守的怀里,贴着他的耳边说:“武林大会开始之前,我要你找个机会,把他也抓进去。”

“下官记住了。”

太守捏紧了一张张画像,毕恭毕敬地送走魏婪。

此时,黄沙漫天的涿郡边缘,风尘仆仆的余太医泪如雨下,趴在马背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终于,终于就要见到国师了。

终于要解脱了。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一只手微微掀起帘子,里面的人不耐烦地问:“还没到吗?”

余太医擦了擦眼泪,道:“回主子,今夜便能进城了。”

不知道这位主子怎么想的,居然亲自来了,要是他在路上出了什么闪失,他们都得陪葬。

余太医一边暗自抱怨,一边恭恭敬敬地低着头,连看一眼马车里的景况都不敢。

马车两侧及后方跟着数十名带刀侍卫,若是涿郡太守在这里,就能认出侍卫中有个熟人,再仔细看看,还不止一个。

得到答案,车帘缓缓落下。

马车内并非只有一人。

一名面白无须,身穿深蓝色袍子的男子弯下腰,手中端着一盘点心,细声细气道:“主子莫要担心,西北来消息了,蛮族内部大乱,已经构不成威胁。”

“其他呢?”

比起蛮族,“主子”明显有更在意的事。

男子笑了,他早已摸清楚了“主子”的心思,道:“国师现在就在涿郡。”

“嗯。”

黑衣男人倚着窗,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戒,问:“见到我来,他会高兴吗?”

“自然会的。”

男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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