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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谷长老,万一长老迁怒他就遭了。

反倒是这把弯刀,价值不菲,来历也不一般。

乌尼纳小心翼翼地瞄了王一一眼,“您给大王子殿下用了蛊虫?”

不然乌尼纳实在想不明白,死去多年的大王子怎么会重新出现,动作还这么灵活,而且,居然对此人唯命是从。

听了全过程的王一默默低下头,心虚地蹭了一下鼻子。

大王子就大王子吧,只要能够帮到二教主,让他改名叫王二都行。

魏婪笑容灿烂,双眸确是冰冷的,“你很好奇?”

乌尼纳连忙摇头,“不好奇,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他伸出双手,低下头说:“我明日便将这把弯刀呈给谷长老。”

“只是……”

乌尼纳为难,“谷长老要是问您的身份,我该怎么说?”

“这就是你要思考的问题了。”

魏婪倚着桌子笑道:“要是你骗不过去,谷长老和我,总有一个会给你好果子吃。”

乌尼纳脸色白了白。

根本等不到次日,乌尼纳坐立不安,天还没亮就出门了。

谷长老的府邸中。

乌尼纳跪在下方,双手捧着弯刀高高举起,额头紧贴着地面,声音沉闷:“蛮族派使者前来,恐怕是我们之前答应的事没做到,阿提怿不耐烦了。”

谷长老扶着额头,沉默了许久,道:“浚州的毒已经下了,我们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解此毒,蛮族便是有不满,也该等大祭司回来。”

乌尼纳不语,现在不是他说话的时候。

果然,谷长老只是自言自语,他叹了一口气,说:“如今圣子与大祭司皆不在,我一个人扛着整个南疆,阿提怿恐怕就是看我年老好欺负,才在这个档口派使者过来施压。”

“你可看见那使者长什么样了”

“小人看见了。”

乌尼纳将王一的外貌特征说了出来,紧张地问:“长老,我们要不要直接杀了他?”

“哼。”

谷长老低眸,“杀了使者,然后呢?等蛮族从西北撤兵,来找我们的麻烦吗?”

皱了皱眉,谷长老发觉了不对,问道:“他为什么先找你,不直接来见我?”

“回长老,那位使者大人说,他怀疑南疆内部有探子,若是露面,身份便暴露了。”

“哦?”

谷长老眯起眼,他也怀疑过,没想到蛮族使者居然和他想的一样。

“他就确定你不是探子?”谷长老冷笑。

虽然乌尼纳确实是他的心腹,但谷长老从不停止怀疑任何人,哪怕是大祭司他都怀疑过,更何况是一个小人物。

乌尼纳额头冒出了细汗,“回长老,小人也不知,或许是使者大人觉得小人随时可以处理掉,哪怕看到了他的脸也无甚影响。”

乌尼纳第一次对谷长老撒谎,心脏越跳越快,强行压着失控的呼吸,逼迫自己保持冷静。

谷长老接受了这个说法,点点头,“拿过来。”

站在一旁的仆人领命,走下台,从乌尼纳手中接过弯刀,呈到谷长老面前。

哪怕是再不识货的人也看得出来这把刀有多么名贵,即使不是阿提怿的,也非一般人能拥有。

谷长老的府邸外,一处胡同里。

魏婪和王一靠墙站着,哪怕看不到府内的画面,他也基本能猜到。

【魏婪:新卡池呢,我要签到。】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七日签到第一日,获得一次免费抽奖机会,是否使用?】

【魏婪:抽吧。】

目前三个限定卡池中,魏婪抽得最多的是“披麻戴孝”,“乱臣贼子”反而抽的少。

据系统说,所有“乱臣贼子”池中出来的卡牌自带三点野心加成,个别特殊卡牌甚至能加谋逆。

谋逆属性越高,玩家在官员眼中就越像要“造反”的危险分子。

当然了,在皇帝眼中也是如此。

阴晴圆缺的卡池在魏婪眼前铺展开来,一轮明月挂在半空中,下方是堆叠在一起的月饼,魏婪只需要点一下月饼上的“中秋”二字,即可抽卡。

“王一。”

王一抖了一下,立刻站直了,“在!”

魏婪望着他,认真地问:“你觉得我运气好吗?”

王一喉结一滚,二教主儿时骨肉分离,流落南疆,被歹人所利用,如今依然不得自由,若是从客官评价,是缺了些运气的。

但!他是忠心耿耿的水莲教教徒,他怎么能让二教主失望?

“您的运气自然是极好的,”王一笑眯眯地说:“除了教主,我这辈子没见过比您运气更好的。”

讨个口彩,魏婪笑开了,立刻点了点月饼。

霎时间,狂风大作,一张银卡飞了出来,锋利如剑,在空中飞了一圈,缓缓停在魏婪眼前。

单抽出银卡,这么幸运?

【系统:恭喜玩家获得银卡花好月圆。

这是一张“混沌”类卡牌,和“枭心鹤貌”一样,主要用于激发内心情绪。】

花好月圆,听着就很美满。

“花好月圆,先帝在世时,便是这般祈求的吗?”闻人晔问道。

王道长点头:“没错,先帝说,他不求太多,只求合家欢乐,花好月圆。”

放屁。

李长老笑呵呵地想,先帝求地明明是长生不老,老王为了讨好圣上,居然胡说八道。

闻人晔也不信,不过他不在乎这些小事,正思量着,殿外忽然传来通报声:“太尉大人求见!”

闻人晔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还没到早朝的时辰,季太尉来做什么?

他忽然想起来当初魏婪一夜之间将日月扭转的事,问小太监:“今日可有祥瑞?”

小太监回道:“启禀陛下,并无。”

闻人晔蹙眉,“罢了,让他进来吧。”

季太尉进来时,身后还跟了两人,一人是季时兴,另一人闻人晔就不认识了。

只见那人低垂着脑袋,走路没有声音,本本分分地跟着季太尉跪拜后,便在后方一站。

闻人晔眼神冷然,那人会武功。

“太尉有何要事不能等早朝时说?”

季太尉拱手,“回陛下,老臣有事相求。”

“何事?”

季太尉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悲痛地说:“宋丞相先前重病,好险救了回来,老臣痛心不已,思及年长于宋丞相,辗转难眠,恐步入丞相后尘,恳请陛下,允许臣告老还乡。”

季时兴猛地扭过脖子,他想大喊一声爹,但皇上在这里,只能强忍着。

大祭司也没想到,眼中闪过错愕。

闻人晔注视着他,良久,目光落在了季时兴身上,“太尉虽年长,但还有力气每日当朝与丞相对骂,甚至拳打脚踢,依朕看,不急。”

“倒是太尉之子,”闻人晔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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