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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问他,问他什么?”

明知故问。宋时衍一抹脸皮,脸都不要了,视死如归一闭眼:“我想要你,所以我偷偷问他了。”

“什,什么?”

“我问他能不能做,能用什么姿势。”宋时衍气急败坏,什么都一股脑说了,“我说我想要你。”

被占有的感觉并不美好,甚至是疼痛难捱的,可是被整个占有的瞬间,却是另一种新奇而幸福的体验。

他能看到迟书誉为自己而流下的汗水,能听到他剧烈的喘息。 网?址?发?B?u?y?e?ì????????ε?n?Ⅱ?????5?.???????

他会一声一声地在宋时衍耳边说爱他,会一点一点吻过他的全身。

这种感觉,宋时衍很喜欢,很喜欢。

迟书誉撤开了身体:“不行。”

为什么不行?

宋时衍从来没被人这么拒绝过,简直要难堪死了,他的脸色极为难看,一翻身骑在了迟书誉身上:“你不行我艹你也行。”

这孩子什么胡话都说,迟书誉终于忍不住了:“你别招我。”

“昨天才做,再做身体受不了。”

“我说了你受不了我来也行。”宋时衍的手抵在他的胸口,眉眼间全是不快,“我又不是不行……”

“我没不行。”迟书誉的手撩开宋时衍的衣服,“我怕你不行。”

开什么玩笑,身体都换了,怎么可能不行。

宋时衍死死盯着他看:“你是不是艹了就腻了。”

怎么给他扣了这么大一口锅,迟书誉简直要无奈了,但他也不是神仙,今天神经高度紧绷之下,他其实并不太想做。

他今天除了害怕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宋时衍却不管不顾地解开了衣服。他的衣服是符允纸人上画的,一解就开。

宋时衍刚解开衣服,迟书誉就知道自己刚才的所谓没有情绪都是狗屁。

青年的腰肢纤细,大片的白像是最漂亮的画,给他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迟书誉的手抚上宋时衍的腰肢,声音沉郁:“你想好了?”

宋时衍抿唇:“你做不做,不做我真走了。”

他想走早就走了。

迟书誉的眼尾带上笑意,捧过宋时衍的脸,微微仰头去吻他的喉结。

宋时衍的喉结很小巧,被他亲吻得发了红。

这个地方太敏感,宋时衍的身体微微发颤,像一滩水般软在了迟书誉的怀里。

男人一寸一寸吻过青年的上半身,宋时衍的衣服被褪尽,他也毫不羞耻,大胆而乖巧地承受着迟书誉的吻。

他的身体起了一点反应,下.身抬了头,宋时衍抿着唇攀着迟书誉的脖子,也去亲他的脸和眼睛。

他太敏感也太稚嫩,哪怕嘴上说得那么好听,理想也如此丰满,实际上却承受不了太多。

迟书誉只不过是用手碰了几下,他就软成了一滩泥,浑身透着柔软的粉色,像一只煮熟的虾了。

最终迟书誉也没有碰他,只是帮他解决完,将人从头到腰亲了遍,就去了驾驶位。

宋时衍骂了好几声他也不为所动。

他哪受得了这样的欺负,直接就不理迟书誉了。

迟书誉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人了,抱着人好一通哄,也没能把宋小少爷哄好,当晚被赶去了次卧跟猫玩具一起睡。

后来迟书誉好几次想爬宋时衍床,都以失败告终。

第69章

自打符允为宋时衍重塑完身体,迟书誉或许是担心他的身体不稳固,任宋时衍怎样讨巧卖乖都不肯碰他。

宋时衍一开始还很主动,被拒绝的多了,心里总不对味了起来。

迟书誉每次都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他,无一外乎是怕他身体不好,要么就是亲两口把人哄得晕晕乎乎,再也想不起要干什么,等到情绪都去了才慢腾腾想起来。

宋时衍被他吃得死死的,可他又不傻,久而久之不乐意了,自顾自生起了闷气。

迟书誉最近变得很忙很忙,经常许久不回家,宋时衍生气了他也无所察觉,宋时衍的气愤更盛,趁着迟书誉出差的时候收拾包裹离家出走了!

宋时衍这个胆大包天的笨蛋,就带了一部手机,连充电器都没带,跑到了隔壁旅游城市L市,来了场痛痛快快的三日游。

他不习惯看手机,也或许是新身体的缘故,总觉得看手机刺眼,一半的电竟然硬生生坚持了三天。

所以等到宋时衍玩够了想念起迟书誉的时候,他盯着自己乌黑透光的手机屏幕发起了呆。

怎么回事?

怎么没电了。

垃圾手机,等促销就换掉。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日头从西方落下,衔来一片绯红的剪影。

接着夜幕四垂,喧嚣的城市恍然倏地寂静了下来,只剩下幽微的鸟鸣虫声,一丝丝入耳。

宋时衍忽然慌了起来,这几日他总和迟书誉互道早安晚安,而今还没道晚安,手机就没了电,这可怎么办!

这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离家出走,被抓包的恐慌随着夜色渐渐入心,他莫名其妙地想到:

迟书誉不会讨厌了他吧。

这般冷淡,这般忙碌。

如果让迟书誉发现他干出了这么蠢的事情,会不会从此觉得他是个笨蛋,再也不喜欢他了?

这么多天的犹疑和敏感,猫似的古怪脾气藏不住一般,他偏头看了看远方,缓缓蹲下了身子。

他早已没了父母,迟书誉已经是他的全部。

说到底他还是不够独立,衣食住行全都要依赖迟书誉。

迟书誉现在有钱,现在爱他,哪怕不爱也会体面地养着他。

他还在怕什么呢。

迟书誉这么好的人,他又在任性什么呢。

他那么忙,有那么多工作,能抽出时间陪他已经很不容易,他不能要求迟书誉一直用最热忱的爱去对待他,这对迟书誉不公平。

他需要找自己的事情干,养活自己。

他要以最平等最平等的姿态去爱他,爱他一辈子。

宋时衍想明白了,也就不纠结了,拍拍屁股站起身来,下意识摸出手机想打车。

手机屏幕漆黑一片,毫无反应。

该死,不会要睡天桥了吧。

宋时衍细而长的眉毛微微皱起,慢半拍地思考了一会,总算反应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周围的商铺不知为何都关了门,此时连个充电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此时时间恰是深秋,枝头的叶子一落满地,宋时衍带着一个空着的只有一包纸的小包,和一部没电了的手机,在大街上茫然而不知所措地走着。

走着走着,走着走着。

他像是感觉不到累,路灯层层叠叠地亮着,夜色倒也算不上黑沉,偶尔能见到盈星。

……

迟洺雨坚决不管公司的事,所有的事都是迟书誉一人负责。

他虽然在宋时衍面前总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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