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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的猫猫塑像。

他想过会变回来,没想过这么快啊!

而且如果他变成猫这么随机,哪天在迟书誉眼皮底下变猫了,可就没今天这么幸运了。

他微弱地发出来一声无力的猫叫,头疼地窝在了衣服上。

猫丢了迟书誉不会找,但北郊的春夜向来湿冷,宋时衍窝在衣服上眯了一会,颤颤巍巍地冻醒了。

他感觉自己的体力恢复了一些,抽了抽鼻子。

寒风偷偷吹到猫咪的身上,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有点不敢面对迟书誉,迟书誉太敏锐了,仅凭一个背影就能认出他,回去保不定漏出什么蛛丝马迹。

他一边想着,一边慢吞吞地贴着墙角走着,走着走着,走到了迟书誉家的小区。

宋时衍没看路,一不小心撞到了路灯上,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小区内是灯红酒绿,几个富家少爷小姐正在花园里开party。

唱啊跳啊的,吵闹得很。

不如迟书誉,永远安安静静,没什么话。怎么招惹都不会毛。

怎么又想起迟书誉来了。

他摇了摇头,窝在小区花坛里,看他们的热闹。

他没参加过露天party,宋北川有意养废他,上流社会的往来宋时衍都没见过,不由好奇地探出头。

却被人捞着肚子抱了起来。

宋时衍平日警惕性很强,今儿不知怎么了,竟然就这么被人捞了起来。

他刚要挣扎,就闻到了熟悉的浅淡的甘草味道。

哦。

他一下老实了,窝在人怀里,懒懒地喵了一声。

迟书誉揉了揉他的后颈,语气轻慢:“怎么什么热闹都凑。”

当然是因为饲养员太无聊了!

无聊到追一个陌生人追了好几条街,差点累死他!宋时衍简直无语,叹了口气,缩了缩爪子,懒得看迟书誉。

迟书誉很反常,显见地凑了热闹,抱着宋时衍坐在花坛边,安静地看着远处的party。

他的洁癖好像被鬼勾走了。

宋时衍见了鬼一样从他怀里跳下来,警惕地看着这个随地而坐的男人。

迟书誉被夺舍了?

这人却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低声道:“小鱼,你们猫猫,会喜欢别的猫很久吗?”

这什么破问题。

宋时衍屁股一扭,背对着迟书誉,懒得理他。

不过他也挺好奇,猫猫间会有类似爱情的情感吗。

他当猫这么久,被保护过,也保护过别的猫,缺尾巴,断耳朵的流浪猫们三五成群,总是很讲义气。

但确实没有猫对他示过好。

难道是……宋时衍一阵无语,朝着迟书誉翻了个仅猫可知的白眼。

迟书誉觉得他家猫看他的表现像智障。

难道是他长得太丑了?

宋时衍思来想去,找不到别的理由。

他刚想到这茬,迟书誉会读心一般,凉凉地接了一句:“我忘了白猫是最丑的,抱歉。”

宋时衍得罪你了,关宋小鱼什么事呢。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补刀……

我请问啊。

宋时衍真要讨厌迟书誉了。

他几乎要炸毛,气得“喵”了一声,迟书誉失笑,道:“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你都没长大,哪来的漂亮妹妹喜欢你。”

他说罢,又看向远处热闹的室外party,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时衍觉得他不太对。

不过他确实应该不太对,一个跟过世的心上人很像的人乍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怎么都会不自在吧。

还挺不容易的。

宋时衍突然很想问问他为什么喜欢自己,迟书誉的手机恰时响了,打断了宋时衍的思路。

这人接听电话,方才轻慢的神色瞬间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皱的眉头和压下的嘴唇:“找到人了吗?”

宋时衍瞪大眼睛:卧槽。

找人吗……找,找谁?

他是个怂货,跑的时候比谁都快,但脑子又笨,忘记了迟书誉手眼通天,整个南城没有他查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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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避开监控没,完蛋了,好像忘记了。

他的衣服也没收拾……谁会在大街上把衣服脱了。

迟书誉的声音很冷,除了那次凶他的时候,宋时衍从来没听过他这么冷的语气,像是冰,又像是积攒了很久的怒气,迫不及待奔涌而出:“三个小时没找到人,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他火气上来了,眉拧在一起,站起了身:“调监控,找目击者,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找到他。”

漫漫人海,茫茫世间,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呢。

迟书誉多聪明的一个人,他分明也知道,发火没有任何用处,但他就是没有忍住。

只有宋时衍能勾起他这般重的情绪。

宋时衍能听到他嗓音里的不满与怒气,和蔵不住的……落魄。

他的声音在发抖,他色厉内荏,他不理智的皮囊下,藏着一颗……

宋时衍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真挚,长情,亦或是……执念?

都不合适。

宋时衍闭上了眼,差点想跟迟书誉坦白了。

下一瞬,迟书誉道:“无论是不是他,我都要把他捆在我身边。”

寒风吹过,吹醒了宋时衍不切实际的梦。

对啊,坦白,坦白了然后呢。

承担这些,让人难过,让人负担不起的爱意吗?

他不想待在迟书誉身边。

他对迟书誉只有友情,没有喜欢,他不知道怎么面对。

猫咪蜷起了尾巴,风吹得他大脑涨涨得疼。这才过去了几个月,迟书誉怎么疯成这个样子。

猫咪眼里的畏惧藏不住,迟书誉意识到自己吓到猫咪了,挂了电话,微微笑道:“一直是我们俩待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无聊当然无聊,但现在迟书誉实在太可怕了,宋时衍大脑几乎停滞了,他甚至不敢呼吸。

他毛骨悚然,注视着迟书誉那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脸,前爪微微发起了抖。

相处这么久,认识这么多年,他怎么从来没发现,迟书誉是这么古怪,这么乖戾的性格。

“不无聊吗?”他抱起猫咪,微眯起眼看他,笑道,“没事,我找到他,我们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宋时衍心脏停了。

为什么。

他现在的身体不过十八岁,和“宋时衍”哪哪都不一样,为什么迟书誉还这么执拗地找他。

还是说,迟书誉已经疯了,他喜欢的不过是宋时衍的壳子,里面装着什么妖魔鬼怪,与他都没有分别。

他愣愣的,一言不发地看向迟书誉,嗓子好像被什么卡住了。

远处的交响乐声音突然变大,穿透耳蜗,白猫喵得尖叫一声,从黑衣男人的怀里跳了下来。

太可怕了,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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