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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能看出来家教很好的,不急不躁】
【节目组给他开个小灶吧,吃这么少,我觉得他不饱】
【可怜的宝宝】
回到学校,已经是临近下午,尺绫久违选择翘课,独自在宿舍躺一下午。大伙猜测他是不是太饿了走路都没力气,只好睡觉。
楚文斌奉老师之命来将他缉拿归案,铛铛铛就准备开门。
“让他睡会吧,”陈桐说,拉走想叫醒他的楚文斌,“我觉得他身心疲惫。”
今天可是放假的好日子,上两节课就回家。楚文斌许久不见自己的黄家爷爷奶奶,非常想念,特意在同学之间讲述惊天地泣鬼神的爷孙情深,乞求好几包辣条一起带回家去,让那暮暮老年的爷爷尝尝鲜。
三人坐上摇摇晃晃的面包车,从学校出发回小石村。
尺绫还想睡,楚文斌试探他鼻息:“睡这么久,不会死吧。”
车咔哒一下,坏了,在半路停下。
节目组下车看看,车顶不住山路,抛锚了。好半晌也没解决,只好扛着摄像机,同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三人说:
“我们大概要走回去……”
“啊?”楚文斌张大嘴,点点头,
“车坏了。”节目组有些讷讷。
“啊?”楚文斌继续张大嘴,点第二次头。
节目组已经有预感了,这一里路,大概会回响着楚公子嘹亮嗓音。
“[哔哔哔哔哔]”
“[哔哔哔哔哔]!!”
“[哔哔哔]是不是故意抓弄我们,肯定又是你们发癫要排节目效果。”
可真不是他们故意作恶,而是老天不作美啊。天不让他们坐车,要让他们锻炼。
最辛苦的还是尺绫,中午没吃饱,下午睡觉被抓起来,车马劳碌到一半,还得走。即使这样,他还是毫无怨言。
一行人扛着行李摄像机灯光设备,好不容易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下去。
黄家小屋,点着昏黄灯光,远看如常。
可三人走到,入门只见一片寂静,并没有香喷喷的鸡肉和白米饭等他们,只有一锅稀白粥。柴火燃尽,只剩凝结的凉意。
爷爷奶奶不在厅里,楚文斌出门瞭望,只见俩老人的屋子亮着。
“这怎么了。”陈桐觉得不正常。
楚文斌一鼓作气闯进去,看到眼前场景,忽地一愣。
另外两人走过来时,只听到楚文斌霎时大喊:“爷爷,你怎么了!?”
第20章 出诊治病
奶奶坐在床边,给老伴递着尿壶,爷爷卧在床上脸色泛白,对着尿壶呕吐。
楚文斌当场看见被吓一大跳,顿时紧张无比。
“他不舒服。”奶奶给老伴一点热水,爷爷沾一小口,眼前晕眩,摘下眼镜躺回床上。
陈桐和尺绫站在门口看一眼,陈桐留下,尺绫径直回房间。
楚文斌见状,问,“他去干嘛?”
“他睡去了。”陈桐答。
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尺绫可谓是精疲力尽,本来就不想吃饭,回小屋往床上一躺,闭眼迅速睡死过去。
柴火仍凉,奶奶见孙子们放学回来,手忙脚乱热饭菜。陈桐阻拦:“算了算了奶奶,我们自己弄吧,你吃过粥了吧。”
爷爷仍旧眼前晕眩,看灯泡好似看太阳,头晕眼花好不舒服。
奶奶见情况越发严重,手一遍又一遍摩挲围裙,忧心忡忡。最终向大孙子请求:“你们去找医生来吧。”
村里有村医,是村书记的大女儿,诊所就在村头往上走。
陈桐和楚文斌按着路,走上村头敲门,不过十几秒门便应声而开,迎面的居然是个现代的大姐姐:“王医生,需要你上门看诊。”
王晓扎起头发,刚吃完饭,带上诊箱。
“什么不舒服。”
“头疼,头晕,呕吐,脸色发青。”楚文斌答,他比在场所有人都着急。
三人打着手电筒,匆匆出诊。
天上飘起毛毛细雨,在夜色中光芒微闪,如毫毛飞落,聚少成多,地面鞋底开始湿泞。这一趟走来并不顺利,脚步匆匆,话少行多。
村医终于到达,黄奶奶寸步不离。王晓早听说村里有拍节目的,她先前去城里进修学习,前两日刚回来,没想到这么早就找上门来了。
听说是三个人,怎么只见两个?
黄奶奶心急如焚,王晓先用手抚慰她,又迅速放下药箱,甩干身上雨滴替病人看诊。
“哪里不舒服?”
她再问一遍。
黄爷爷躺在床上,连身子都不想翻,睡得昏昏沉沉,梦话里又嚷嚷头疼。
“他昨天就有点头晕,今早捡了会柴,中午回来就说头疼,又晕。”
奶奶替黄爷爷说,她说得很细致。
“他说不想吃饭,可能发烧咯,我就给他熬白米粥嘛,喝下去就呕,呕完一直干呕,说肩膀痛头痛颈脖痛,不舒服想睡觉。”
“肌肉疼痛。”王晓翻译,记下来。
摸了下病人手,有些冰凉,脸色也青白,没甚精神。如果是十几岁的小孩或是中年人,她可能会说吃点药睡一天就好,但面前的是年近七十的老人,她也不敢轻易乱开药。
量完体温,有低烧。又揣摩一下症状,“问题应该不大,我开点止痛止晕药,最近感冒的人很多,可能是小流感,多喝一点热水吧。”
“那吃什么?”黄奶奶担心问,“他一天没吃食了。”
“等等,我弄点糖水。”王晓打开药箱,拿出葡萄糖。
“我去冲吧。”楚文斌和陈桐守在一旁看着。
王晓想,这两个小孩也不像传言说的那样野蛮,起码人品不错,是挺孝顺。
“我自己吧,你们不一定知道分量。”
她走到中间的瓦屋,进入小厅,见污渍满满的土地板,被熏黑的柴火灶。
她其实见得很多,小时候也经常与这些作伴,只是想到那几个城里来的小孩能习惯吗?
暖水壶里有温水,她刚想找个干净杯子倒一点,后面忽地有脚步声。她下意识往左回头,却扑空,余光看见右边一个人影。
转回头来,终于见到第三个人。
他发丝凌乱,睡眼惺忪,穿着不属于这的打扮,却不让人觉得格格不入。他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尊称一声王医生,没有关心一句卧病在床的农村爷爷,自顾自点起柴火。
“你要干什么?”她大概是出于好奇,也许是恶意,问一句。
水在锅中冒起热气,尺绫抓一把干面条,“饿了。”
王晓听着,看他下面条,蹙眉。
他动作实在太随意,水沸腾冒起阵阵白雾,云深雾绕,动作又慢慢悠悠,不由得让人觉得懒懒散散。人懒散,就会让其他人不满。
另外两位变形少年,守在房间门口,虽说帮不上什么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