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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一看天色起身,“大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

许知辞:“你慢些走,别跑,小心摔了。”

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摔了,大哥还是把他当做小孩子。

回到屋里,宋长叙把炖好的排骨端出来,另外炒了两个小菜,许知昼“啊”了一声。

“该吃饭了,你上哪去了?”宋长叙问道。

许知昼拿着筷子夹排骨,“我去找大哥了。”

一听是找大哥,宋长叙就没问了。两个人吃罢晚食,许知昼去看自己制的糖,自己用称了称,等要交给庄老板时,还要让伙计称一称。

总归是自己先称了心里有分寸,到了交货时不慌张。许知昼跟着宋长叙一块进了灶房,两个人的碗筷一会儿就洗干净了。

许知昼收了衣服挂在衣柜里。

“相公,你今日在朝有发生什么事么?”

宋长叙闻言打开话匣子,“没甚,我去陛下身边当起居注了。”

他解释了一下起居注。

许知昼:“那相公不是要跟陛下时刻接触?相公要让陛下赏识,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看来知昼是长进了,连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也知道。

宋长叙轻咳一声,“我明白了。”

他踌躇了一会儿问道:“你在家无聊么?”

“相公为什么这么说。”许知昼诧异的问道。

宋长叙被他这么一问,反而有些无措,他说:“我早出晚归,到皇宫上值有同僚在并不觉得无聊,但你一个人到了新的环境周围还没甚认识的人,我怕你在家无聊,没人陪你说话。”

他是他的夫郎,他该负责。把他从一个熟悉的地方又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两个人在京城都没甚根基,但他总归是自由一些,也有了固定的圈子。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担忧许知昼。

许知昼心中涌出暖流:“我有大哥在,谢沧也来了。你若担心我,不如把我介绍给你的同僚们,他们应当成亲了。”

宋长叙应一声,“我正有此意。”

“只是我是他们中成亲最早的,他们当下只有未婚夫。”

许知昼瞠目结舌,“我们俩在村里算成亲晚的,他们比你还晚?”

宋长叙为他们解释几句:“他们是想等事业有成后再成亲。”

许知昼一眼就看出他们的花花肠子:“是想看自己考的如何再找门姻亲,你有没有这样想过。”

“我没有。成亲就是成亲,成亲的早,日子也好。”宋长叙脑子转的快。

许知昼冷哼一声,眼中满意。

“你若不跟我成亲,我早嫁别人去了。”许知昼特别得意,“我选你,是你的福气。”

宋长叙应下,心中吐出一口气。

两个人盥洗后到床上,宋长叙不用看书了,夜晚就变得漫长。

宋长叙去亲许知昼的唇。

许知昼被他亲的黏糊糊的,他断断续续的说道:“现在……现在我们不能有孩子……”

宋长叙的身子突然一僵,呼吸急促起来。

许知昼见他半晌没动作,语气不满,“你干什么?”

宋长叙的吻又落了下来,这回他撑着身子落在许知昼的肚子上,更痒了。

他是把许知昼当做一个男人在看,早把他会生子的事忘记了。

这回想起来,倒是让他心神巨震。

宋长叙亲了他的肚子好久,亲的许知昼都有些难耐。

“相公……”

宋长叙回过神满足许知昼。欲壑难填,宋长叙的目光落在他的肚子,他的眼更红。

许知昼抓着宋长叙的后背,手指痉挛。

明早还要上值,没有闹太久两个人就歇下了。

宋长叙的手悄无声息又落在许知昼的肚子上,帮着他捏了捏,他的肚子有薄肌,并非软乎乎的一团。

许知昼已经有些困了,他翻个身背对着宋长叙,不让他摸肚子。

宋长叙的手一空,他侧过身抱着许知昼的腰,跟着一块睡过去。

作者有话说:

小宋:我不想提着脑袋上班[爆哭]

小许:我会认识更多的朋友[哈哈大笑]

第66章 命运

宋长叙赶早去上值。宁兴朝是两日一朝。像是西汉是五日一朝,上五天的朝,休息一天。唐朝是十日休沐,但五品以上的官员及供奉官,员外郎,监察御史,太常博士等需每日上朝,其他官员按照每月初一,十五上朝。

宋代时,上朝实行单双号上朝制度,部分皇帝甚至在每月仅初五,十五,二十五开三次朝会。

勤政的皇帝会每日上朝,也有皇帝半年都不上一次朝。

平景帝两日一朝已算不错。

这样至少他们这些做官的有喘息之地。

宋长叙还是站在谢安平后面。宋长叙听了几耳朵政事,大多是兵部和户部的事,兵部的军饷今天被萧将军说拖延军饷差点误国。

一顶大帽子就扣在兵部尚书头上。

兵部尚书不甘示弱:“萧将军说这话,臣却不敢认。军饷是从本部发出,但也要户部给才有,户部拖拉跟本部有何关系?”

又把皮球踢给户部。

户部尚书解意远拱手:“陛下所言的军饷臣是交给兵部的,至于萧将军说的多的军饷,户部没有接到陛下的旨意不敢擅自调动军饷。”

萧氏的党羽又闹起来。

平景帝:“此事交给刑部尚书调查,若是萧爱卿想要多余的军饷应该上奏让朕批准,而不是擅自找兵部要军饷,这样至朝廷法度于何地,至朕于何地!”

“煌煌天威,朕为天子,掌万乘之权。岂意萧卿亦欲揽万权?令兵部径直听命于你,意欲何为?”

萧将军脸色一白,磕头抢地,“臣不敢!”

“朕听说你以九驷之车,僭越臣节。你难道还没有不臣之心,或是恃自己为朕之舅,朕之岳丈,欲凌驾于朕之上,视朕如孺子,肆意践踏,罔顾朕之威严,你心中是否存有此念?!”

平景帝趁机发难。

朝中大臣鸦雀无声,宋长叙听着都为萧家捏了一把汗。

萧将军还未反应过来,他看见平景帝起伏的胸膛,还有眼中熊熊的烈火,立马磕头:“陛下,臣绝无此意,陛下饶命。臣是让九匹马拉车了,是臣之过,臣再也不敢了。”

萧定跟着跪下,“陛下,家父知道错了,家父断无此心,忠心耿耿。求陛下宽宥。”

萧邦正要说什么,他还是跟着萧定一起跪下来。二哥还在边疆没有回来,家里只两个儿子在,萧邦是任的闲职。

刘忘生见平景帝没说话,他心思百转,劝道:“陛下息怒,萧将军定不会故意,可能被人蒙蔽了。萧家满门烈士,镇守边疆,陛下还请看在边疆平息的份上饶了萧将军这一回。”

刘忘生一说话,依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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