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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流氓了。
宋长叙推开窗户,看见树叶飘落,他转过目光手持书卷。
读书的日子枯燥无聊,偶尔有些心思漫上心头,他就提笔写文章。
下午谢风约他们去游船。昨夜就跟许知昼说了一声,到时辰宋长叙就走了。
谢风包了整个船,宋长叙走进船舱,有人弹着琵琶,有人跳舞,葡萄,美酒,美人,还有美貌侍从在身后扇风。
一副纸醉金迷的场景。
程茂学就着舞姬的手喝了一杯酒,除了喝酒外他没有动手动脚,只是一种雅趣。
罗双不喜欢有人在一旁打扰自己,他的位置跟谢风挨着的,看见谢风被人劝着喝了不少酒,就私下用手敲了敲他的腿提醒他不要失态。
作为东道主率先就吃醉酒了,这像什么话。
谢风收敛几分。
宋长叙寻了一个空位坐下,有舞姬送上美酒想要喂他。
“不必,我自己喝就好。”宋长叙客气拒绝。
舞姬不作强求,谢公子时常叫她们来跳舞弹奏琵琶,坐席上的书生都是正人君子极少会当面露出不雅的姿态,就算是真有心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他也不敢乱来。
在金河县黄家和罗家有重要的地位,但陈郡谢氏在天下都是闻名的世家大族。
跟谢风攀上关系有的是好处。
谢风一看几个好友都在,人来齐了。他拍拍手,舞姬和弹琵琶的女子行礼退下,一个娉婷的哥儿拿着一把琴走进来。
他只卖艺不卖身,一曲难求。他坐下低头抚琴。
一派的奢靡缠绵立马化作了青山流水,古琴铮铮。
书生们摇着扇子欣赏起来。
宋长叙听着也好听,他边听边吃桌上的小吃。
谢风说道:“这次邀各位来游船就是品品好风好水,再品一品这琴。”
有公子调侃道:“谢兄忘记了最重要的,我们来此还品了美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莲哥儿起身冲着那公子福身表示感激,又坐回去继续弹琴。
宋长叙默默吃东西:“……”
原来他们学《诗经》还能这么用。不是,县学教《诗经》就是让你们这么用的。
谢风:“这样的好山好景,诸位何不赋诗一首?”
“谢兄此举甚好。”
宋长叙:“……”
宋长叙放下手里的点心,我就知道。
谢兄,你是作诗狂魔么。
宋长叙在快要轮到他作诗时,作势离开船舱在外边吹风。
幸好他不晕船不然就要丢人了。宋长叙看着远处的青山,心旷神怡。
等过了半刻钟,他正要进去,罗双出来了,他看见宋长叙在船板上看风景一并跟他站一块。
“金河县的风景不错,等有一日宋兄去了京城,看过京城的风光就会觉得金河县还好。我曾经跟着父亲一块去京城做生意,应该是父亲带我去见世面,我站在京城目不暇接,头一次生了执念要考到京城去。”
这么说,谢风,罗双,程茂学不愧是好友,都对自己的前程有清晰的目标。
“我也希望有朝一日在京城跟罗兄见面。”
罗双笑了笑。
“罗兄,我先进去了。”
罗双颔首:“我在外边再吹吹风。”
宋长叙进了船舱,谢风酒正酣,袒胸露膛,他瞅一眼还能隐隐看见他的腹肌。
他作诗作的正好,谁要是作不出来就罚酒。
宋长叙打算接着吃自己的东西,谢风眼尖看见他,喊道:“宋兄,你还未作诗,快作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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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出来,哪怕使出吃奶的劲他也作不出来。
宋长叙:“……”
一言不合就喝酒。
最后他是醉醺醺的下船,被一群老六猛的灌酒,宋长叙也遭不住。
他走着直线回到家里,许知昼正在喝茶,他刚切了一个寒瓜,看见宋长叙脸上跟猴子屁股一样,他说:“来吃点寒瓜,我一个人吃不完。”
宋长叙摇晃走在许知昼面前抱着寒瓜啃。
许知昼:“……”
“你疯了么,我还没吃。”
宋长叙:“嚼嚼嚼……”
许知昼目瞪口呆。
他气不过踮着脚尖给宋长叙后脑勺来一下。
直接把宋长叙打懵了,他抱着寒瓜一动不动。
许知昼出手不算重,他心虚问道:“你没事吧,身上这么大的酒气,不是说就是去游船看风景,怎么还喝这么多酒,等等,你身上除了酒气还有一股味道。”
许知昼犹疑的凑过来。嗅了一下,闻到脂粉的味道。
“相公,你身上除了酒味,还有其他的味道是怎么来的?”许知昼轻轻的说道。
宋长叙:“有舞姬来敬酒,我喝了一杯酒。”
许知昼翻开宋长叙的衣襟没有看到其他的痕迹放下心。
他戳了一下宋长叙的肩膀:“醉鬼,自己先去洗澡后睡觉了。”
宋长叙好像还能听见人话,他起身去卧室拿换洗的衣物去灶房洗澡。
这里没有单独洗澡的地方,他们一般都在灶房洗一洗。
看着宋长叙进去灶房,许知昼还有些担心,他看着被啃的乱七八糟的寒瓜,羞恼的把瓜扔了。
“有事就叫我。”许知昼说。
宋长叙应了一声。等了半晌许知昼换好里衣半天不见宋长叙回来,他走在灶房门口。
“你还没洗好,我想喝热水。”许知昼催道。
宋长叙从里面走出来,他还提了一个茶壶递给许知昼。
许知昼:“……”
许知昼喝了一口热水,看着宋长叙神态自若的把换下来的衣物搓洗了拧干。
看着好像已经回过神了,应该没事了。
他跟邻居聊天的时候,说他家的相公喝酒了要发酒疯的,宋长叙只是啃坏了一个寒瓜还好。
许知昼:“洗干净了,赶紧睡觉。”
宋长叙把衣物晾干,他到屋子里没有看书,喝了一杯热水。许知昼窝在被褥里,听见动静就伸出脖子看他。
宋长叙吹了蜡烛上床。
许知昼:“我今天还没有认字呢。”
他突然好学起来。
在黑暗中宋长叙摸了摸许知昼的脸,很快就把手指滑到他的唇瓣上。
许知昼真想咬他一口:“相公,你干什么?”
宋长叙:“做我该做的事。”
两个人很久没开荤了,宋长叙这回把腿架在肩膀上迫使他看着。
……
许知昼出摊,看见县衙里有许多衙役押着粮草回来了,一看就是秋收。
他们家已经不用交粮食了,许知昼收回眼神,腿脚还有几分酸软。
昨天相公太过火了。
许知昼挠他骂他,他仿佛更有劲了。
推着推车回到家里,许知昼看见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