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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脸上。
许知昼也感受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往回走,很快天上就大颗大颗的下雨,他们跑的及时到了家门口,雨越下越大。
两个人衣衫打湿一半,头发也湿了,他们同时松了一口气。
院门外行人们有的在跑,有的找了一个店铺在屋檐下躲雨,还有的人抢着挂在院里晾晒的被褥。
“相公,下雨了,快把被褥收回去!”
“你这婆娘,我早就说了吃晚食的时候就把被褥收了,你不信,看现在湿了大半,明天还不知道会不会出太阳!”
“我哪能想到这些,你现在说这些都是马后炮……”
宋长叙跟许知昼先去换了衣裳,又拿巾帕来擦头发,他们在院里听见其他院子的声音,渐渐就听不见了,邻居回屋了。
雨声大起来,隔着雨幕,看见从天上飘下来的又快又急,很快就在地上积起小水洼。
他们出门时天色还未完全黑透,现在天光见不到,一片全是阴沉沉的。
宋长叙去关在卧室的窗户,许知昼想了想还是点了蜡烛去灶房煮两碗姜汤驱寒。
他刚把姜汤煮上,发现有一处地方在漏雨,他忙喊道:“相公,灶房有地方漏雨。”
宋长叙一看这应该是瓦片破了,他先找个盆在这里装水,“等明天去找瓦匠来看看 。”
许知昼瘪着嘴应了。
租来的房子是这样,住久了就会发现有许多暗伤。
作者有话说:
小宋:成水屋。
小许:[爆哭][爆哭]
第44章 危机
两个人喝完姜汤,许知昼先回屋了,宋长叙拿着蜡烛去看放着蚕丝的杂物间,幸好这里的瓦片没有漏,他看了好几眼,又伸手摸了一下是干燥的。
锁上门回去。
雨越来越大,伴随着闪电,轰轰隆隆,水珠溅在木门上,湿了一大半。
宋长叙进了屋就把门关严实,许知昼躺在床上听着雨滴落在窗上的声音。
“相公,你快上来。”
看现在的状态也不敢教知昼认字了,他吹了蜡烛上床,一个身子就挤进来了。
许知昼抱着宋长叙的腰,他蹭了蹭他的胸膛。在这样下雨的天气下,黑夜中,他突然还有些害怕,感受到宋长叙身上传来的温度,他变得不那么害怕了。
难怪有时候他们都说有个相公在家帮衬着好。
许知昼安心。
相公还能镇邪驱鬼。
宋长叙不知道许知昼在想什么,他拍了拍他的后背,两个人很快就在雨声中睡着了。
冯信鸥跟江琢吃了晚食在折腾小院子的一片空地。江琢去买了一些种子,可以在这片空地上种点小葱,姜蒜,还有一撮小白菜,到时候就不用去集市买这些了。
一小片空地,两个人用锄头把地松松土,刚松完土,雨就落下来了。
两个人回到屋子了,江琢关上门窗说:“今天想着来松土就撞上下大雨,算是白松土了。”
冯信鸥拉着他坐下 :“没事,等天晴了,我再陪你一块松土种地。”
江琢得了冯信鸥的话,心情好上许多。幸好是晚上下雨,正好睡觉。要是白天还要下雨,什么事都干不成了。
他跟许知昼一块做吃食生意,许知昼每个月给他三两银子。他们密江巷每年房租是十两银子,四个月就能赚回来了。
齐山村还有一些地挂在相公身上,每年会送银子过来,相公还会去书铺抄书,这样想来他们在金河县的日子能过下去。
江琢趁着下雨,找几个空盆去接水,到时候就不必去井口打水。
他把自己和相公的贴身衣物洗干净,拧干晾在屋里。
冯信鸥去点蜡烛,又去提了热水两个人盥洗后就躺在床上。
床上铺了两层软软的棉花褥子,睡上去完全感受不到床板的硬度。若是冯信鸥自己来租房,他定不会租一个带小院的,只管便宜同人合租。
另外也没有这么精细,还要给床上铺两层棉花褥子。冯信鸥一心只读圣贤书,对其他的这些都不太在意。
“相公,这回我们到金河县来跟宋秀才他们一起真是做对了。”江琢说道。
“宋兄他们确实都是厚道人。”冯信鸥赞同道。
江琢又嘀咕了几句:“希望明天不要下雨了。”
今晚的雨来得太快,到了半夜还没有停下来,打更人还在打更,宋长叙半夜醒过来,他看向窗外还是一片昏黑。
他听见滴答的声音,刚开始以为是雨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结果听了一阵觉得不对劲,他起身点蜡烛发现在卧室有一个地方漏水,已经积了一个小水洼,从房梁上落下的水溅在宋长叙鞋上。
他先去拿个盆接着,然后巡视一遍,又去看了放蚕丝的屋子,没有发现其他的漏水这才上床睡觉。
租的屋子确实不够好。
他们刚开始住进来的时候桌椅都有问题还是去找木匠修理一番才行,床板是自己去找木匠制的。
他们在金河县至少要待一年,等这一年后,希望能赚到足够的钱,可以让他跟知昼买个住宅安家。
宋长叙想过考中进士,但他还是没有那么轻狂想要考到前三甲。
考中二甲和三甲进士也成。
三甲进士一般走外放的路子分配到县城里做七品县令。做了县令还有县衙府邸可以住,在京城做官只能租房子。
京城寸土寸金,凭着他的俸禄,这辈子买房子都难,租房子也很贵。
宋长叙想七想八的,还是睡过去。
早上还在下雨,他撑着伞去读书。学堂里学生们都来的比之前晚一些,宋长叙已经背诵了两篇文章,现在除了看四书五经外,他还有一部分时间看宁兴朝的地理和风俗。
对宁兴朝的政事更要关注了。
谢风打了一个哈欠把书箱放好,天色还是阴沉,学堂里的光很微弱,前门跟后门都开着还是没有多少光进来。
“这样的天来读书真遭罪。”有书生抱怨一句,他拿着书籍随意的翻看一页。
“听说陛下要娶凤君了,是萧家的哥儿。”有的公子哥消息灵通,低声说道。
宋长叙竖着耳朵,看似嘴巴还在念书,实则心思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是了,娶的是萧将军的嫡亲哥儿,是陛下的亲表弟,在京城享有美誉。据说当时萧玉容及笄时,将军府的门槛都要踏破了,萧将军一个都没同意。现在想来早就想把自家哥儿嫁给陛下。”
有书生冷哼一声:“陛下还未亲政,萧太后跟萧将军把持朝政,现在又给陛下塞了一个萧姓的凤君,以后这个天下看来是要姓萧了。”
谢风顿时一阵皱眉:“兄台慎言,你这话要是被其他人听见了会连累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