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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绒宽,游轮上的房间并不算大?,哪怕他们住在顶层, 可玄关处也十分狭小, 说?是玄关, 也不过是走?向房间内的过道罢了,容纳两个成年人并不十分适量,反倒更显得挤挤窄窄, 让人迫不得已?叠到一起。

连空气都?显得稀薄了。

顾绒深吸了口气:“什?么有意思没意思,我听不懂。你?是疯了吗,突然这样干什?么——”

“你?不喜欢,这不是你?想要的?”

“我喜欢什?么?”

“你?的身体。”

陆屿低下头,凑到顾绒耳边,声音没什?么起伏,与先前激烈吻过来的状态相?比,仿佛毫无情绪一般:“你?上次吃药落下一粒药片,我捡了起来,送去检测了,里面有抑制类成分,你?吃这种药是为了什?么?要抑制什?么?”

顾绒默不作声,不说?话,身体紧绷起来。

但陆屿却又有动作。

他将手往下伸了过去,无视顾绒的挣扎,精准无误触摸到了什?么。

顾绒恼怒喊了一声:“陆屿!”

“只不过是吻了你?,你?就起反应了。”

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一般——在这样的情况下,顾绒都?能起反应。陆屿不知道是想气笑还是什?么情绪,冷嗤一声,张嘴咬在了顾绒的脖颈上,成功听到顾绒嘶了一声,他才松开?嘴,冷声道:“你?身体是怎么回事?”

“你?管我怎么回事?!”

下一秒,陆屿手上又动了起来。

但顾绒却不愿意了,他使劲挣扎着:“你?放开?我——”

“我主动为你?服务,这不是你?想要的?”

“我不要,你?给我放开?!”

“那?你?想要谁?”

陆屿不想听,又抬起头堵住了顾绒的嘴,却被?顾绒狠狠一口咬在了舌尖上。

上面霎时冒出了血。

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

顾绒:“还给你?!”

“你?还不了。”

陆屿竟然还笑了一声,但眼?底却一点笑意也没有:“你?不是说?做这种事很正常吗,怎么我现在帮你?,你?却不愿意了。顾绒,你?的身体真的能忍得住吗?我当你?的shu//解对象如何?,反正......反正这么久以来,你?不是也一直这么做的吗?”

“可我现在不——”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陆屿蹲了下去。

身下感受到凉意,陆屿竟然将舌尖上的血抹了上去。

区别于红色颜料,是带有温度的,湿润柔软的,顾绒当场说?不出话来,被?放开?的双手原本?要推拒,此时却只能死死抠在陆屿肩膀上,微躬下身体,喉咙涩住,浑身像是被?电流蹿遍,处处透着麻痒,眼?睛都?红了,也不知道是难耐还是难受。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顾绒后腰一阵酥软,差点儿跪倒在地上,被?陆屿伸手接住。

陆屿脸上带脏起身,一把将顾绒打横抱起。

他单手抱着顾绒,一只手将脸上的东西抹掉,又擦在了顾绒脸上。

顾绒猛地瞪大?了眼?睛,顾不得身上的酸软,又想要挣扎起来。

“你?干什?么?!”

“你?就这种程度能满足吗?”

陆屿沉着脸将顾绒抛在床上,趁顾绒挣扎起来之前,整个人又按了过去。

顾绒越是表现得不愿意,陆屿的脸色就越是难看,想起自己之前听到的那?些话,只觉得心底不断有岩浆在炙烤一样,正主回来了,所以不要他了是吗?怕对方发现?还是觉得相?比之下,他哪里都?比不上那?个喻昭临?

那?之前说?过他“无与伦比”,“完美”,这些话难道都?是哄骗他的吗?

骗子。

果然是个骗子。

骗子是不需要怜惜的。

“你?一直都?在耍我。”

之前出去过一趟,陆屿早将浴袍换了下去,不过穿得也单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针织衫,他好像有很多黑色的衣服,就连挑选衣服的颜色,除了黑色,最多的也还是黑色,单调又乏味,像陆屿这个人一样。

只有在顾绒偶尔逗弄之下,才能窥见陆屿不同的情绪反应。

而现在陆屿这样的情绪反应,却也是顾绒不曾见到过的。

危险又慑人。

陆屿单手将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去,腰腹部因为用力,绷得很紧,轮廓清晰可见,但最明显的还是腰腹部以下的位置。

顾绒不是第一次见了,却第一次觉得这么可怕。

外面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暗沉了下去,但调试好的灯光却开?始不断闪烁,伴随着一阵密集的鼓点声,好像是灯光调试之后,就是乐器在调试,偶尔还有几声电流滋啦的声响,像是还有人在调试话筒一样。

话筒......话筒都?比不上此刻的陆屿吧?

甲板上似乎变得更热闹,底下人群的欢闹声都传到了顶层,哪怕隔着厚厚的窗户也抵挡不住,更别提不时闪过的霓虹灯光。

房间里依旧没有开?灯。

但灯光闪烁而过,却也足够看清楚彼此之间。

他们靠得太近了。

陆屿又紧迫逼人,不容许顾绒退缩分毫。

身体禁不住撩拨,逃又逃不开?,躲又躲不掉,顾绒陷入了和陆屿之前一样的境地,他被?拿捏住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天转到了他这里,慌乱褪去,怒极反笑,顾绒一脚踹在陆屿肩膀上,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身下门户大?开?,看得陆屿眼?睛更是发红。

“我耍你?什?么了?”

顾绒一脚蹬过去,踹得陆屿晃了晃,可即便如此,却还是箍着顾绒不松开?,甚至又往下压了几分。

像是执着于jiao配的野兽。

怒喘着,透着狠劲儿,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什?么一样。

而顾绒这句话,无疑更激怒了陆屿。

无知无觉的人才最可恨。

因为这意味着对方并不在意,在意的只有他罢了。

只有他在上心,一步步沦陷。

凭什?么。

陆屿又笑了,低声道:“你?也不想别人知道你?的身体病症吧。”

顾绒脸色一变。

“你?威胁我?”

“是不是威胁,看你?怎么理?解。”

陆屿像是要拆送给别人的礼物一样,强硬将顾绒攥在自己手里,不放松一点儿,当礼物的包装被?拆开?之后,这礼物还能送人吗,明明诱惑的人是顾绒,被?诱惑的是他,凭什?么顾绒说?抽身离去就离去,徒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是顾绒将他带到这条路上来的。

想走?,没那?么容易。

砰砰,终于调试好的前奏音乐骤然响起,甲板上的狂欢正式开?始了。

“你?是食髓知味了吗,陆屿?”顾绒不客气嘲讽道。

“是啊。”

陆屿却直接承认,声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所以你?要赏我吗。”

“不然我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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