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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小揪揪拍了拍:【而我们最后任务成功的脱离条件,就是让男主翻身做主,有了宿主再也撼动不了的身份和地位!】

【这里有任务成功的行动指南,宿主可以继续看看哦。】

所谓任务成功的行动指南,就是预设接下来的情节与发展轨迹。

比如符合身份设定的行动建议——毁了男主的手,让男主被迫弃医从商;最终还是破坏了陆婷与顾岳川的婚姻,还毁了陆婷的工作;让顾岳川在去找陆婷的途中出车祸而亡,导致陆婷也郁郁而终;继承顾家,彻底和男主不死不休对着干。

而陆屿不愧是男主,哪怕中途从商,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于是最终的最终,不仅一步步蚕食吞吃了顾氏企业,也让顾绒穷困潦倒一生,付出了应得的代价。

顾绒:“......”挺好。

很“完美”的预设。

【是吧是吧,毕竟我们的机制可是很完善又很人性化的!】

01小揪揪叉腰:【所以宿主接下来可以——】

“人终于压住了!绒少爷,快来灌他酒啊!”

“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玛德给脸不要脸!我们少爷特意带你出来过生日,让你喝点儿酒你都不愿意?!非得哥几个儿逼着喝才行是吧?靠,还敢还手!老子揍不死你!真以为攀上顾家就算根儿葱了?!你算个屁啊算!”

顾绒定睛看向眼前,才发现之前的喧闹已经告一段落。

眼前一道身影被压着跪在了他面前。

肩膀被按着,头发却被抓着,迫使那整张脸都抬了起来,很屈辱的姿势。

顾绒瞳孔对焦,正对上了那张脸上的一双眼睛。

带着难以压抑的激愤与怒火,一双眼目光灼灼,死死盯着他,下颌骨也绷得死紧,整个人都像是即将离箭,却又被狠狠钳制住的弓弦,但就算这样了,也仿佛随时都能暴起,也难怪要足足四个人,还耗费半天,才能把他给强迫按着跪下来。

事情的起因也很简单。

顾绒原本是想自己出来玩的,但今天是陆屿生日,顾岳川现在和陆婷的感情蜜里调油,就一直想让顾绒和陆屿的感情也更上一层楼,所以经常会让顾绒带着陆屿出去玩,有什么事儿也都照顾着陆屿一些。

陆屿陆屿,提到陆屿的次数委实太多。

导致顾绒很不耐烦。

哪怕陆屿自陆婷结婚之后,一直借口住宿,从不在顾家久住,也就周末偶尔回来一趟和陆婷吃个饭,也从不会接受顾岳川给的一切,不愿意沾染顾家分毫,分寸很是拿捏得当,却也抵挡不住顾绒的恶意。

有时候被顾岳川念叨烦了,顾绒那点儿憋闷气,总要在陆屿这里释放出去才甘心。

今天尤甚,因为出门前,顾岳川又把他好好敲打了一通。

大概意识到陆屿经常住校不回来,距离也都是疏远有余而亲近不足,所以多少还是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陆婷不会和顾绒说什么,顾岳川倒是毫无顾忌。

说都在一个户口本上,以后都是一家人,关系总要搞好,让顾绒拿陆屿当弟弟相处,可不要被他抓到搞阴奉阳违那一套。

搞了。

不心虚。

但很恼怒。

所以今天把陆屿叫出来,纯粹是又奔着为难人去的。

其实顾岳川每次叫顾绒带着陆屿出去玩,陆屿十次有九次都不会应,但怕陆婷为难,不好做,也知道顾岳川是好意,就算能明显感受到顾绒的恶意,剩下那一次,也只能是避无可避地应承了,然后带着极强的忍耐力,忍受着顾绒可能会有的刁难。

但今天事态明显升级。

因为陆屿怎么都不愿意喝酒。

按他的话说,他是临床医学专业的,喝酒伤身,他不想让酒精腐蚀自己的身体,所以最好从一开始就坚持滴酒不沾。

当然,也可能是纯不想给顾绒面子。

反正顾绒是这么想的。

身旁茶几上摆了一溜名贵酒饮,有些酒需要冰镇口感更好,靠近顾绒的位置,还摆了口径有小臂长的冰桶,里面除了碎冰块儿外,还有满满的酒水——都是各种酒饮混合着倒进去的,泛着浑浊的颜色,准备让陆屿喝下去。

顾绒不由得啧了一声。

心道真是可惜了这些好酒了。

再次和陆屿的视线对上,顾绒手指动了动,能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而后他站起身,拎起茶几上装满酒饮的冰桶,就朝陆屿走了过去。

第2章 垂涎02

行动指南建议,这满满一桶酒,要都灌进陆屿嘴里。

管他能不能喝下去。

灌就是了。

这标志着他和陆屿之间彻底撕破了脸,连虚与委蛇都没有了。

毕竟矛盾要一点点升级,而眼下显然是一个关键节点。

而且是即将快要完成的节点。

就只差最后一步了。

soeasy。

他来得可真是时候。

顾绒脚步稳当。

几步上前,靠近了,更能清晰对上陆屿眼底的怒火与厌恶。

形象已然深入人心了。

四个人,八只手,齐齐按在陆屿身上,还有脚踩在陆屿腿上,以防止他乱动挣扎,就等着顾绒来“灌酒投喂”,生动演绎一出“敬酒不吃吃罚酒”戏码,欺辱与围殴齐飞,怒骂与嘲讽齐鸣,恶意招展,毫不遮掩。

陆屿被迫仰起头,胸膛还在起伏。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是八只手。

躲了这次,也还有下一次。

陆屿牙关紧咬,满心反感。

只觉得眼前朝他走来的人可恨得很,他一直在忍耐,可对方却变本加厉。

若不是一直拿陆婷来威胁他......

咣当。

是冰桶里碎冰块儿互相撞击的声音,还混着酒水声。

满满一大铁桶冰酒混合物,连外壁都挂满了水珠。

陆屿厌恶拧眉,浑身绷得更紧,在反抗与克制之间左右摇摆,感觉到忍耐力即将崩溃塌陷。

“绒少,快灌他!”

“不愿意喝酒是吧,今天这酒都给这小子灌进去!”

“拿自己医学生身份当说头,啧,显摆什么啊,我们绒少要不是看你今天过生日,想好好招待你一下,你以为就凭你能进来这地方?这桌子上的酒你平时都喝不起,甚至见都没见过吧?一瓶价格都能买下个你了!”

“现在倒好,这些酒都决定赏你了,还不赶快张开嘴接酒!”

“哈哈哈......”

好不容易才把人给按着跪下来,还是四个人一起,身上也或多或少都挨了几下,多少都觉得很没面子,只能言语上找补了。

再就是期待地看着顾绒。

等着顾绒把手上拎着的那一整桶酒都灌进陆屿嘴里。

甚至已经有人空出一只手,准备掰开陆屿下巴了。

这不是灌酒,这就是赤//裸//裸的欺辱。

顾绒笑了一下。

随即拎着冰桶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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