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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上去。

纪攸宁腰都挺直了, 细声喊:“沈哥。”

本意是叫他停下, 哪曾想下一秒就感觉侧腰那一块儿被咬了!

湿漉漉的,说是咬,更类似于吻。

吻的他那半边身子都麻了。

不自在地推了推,谁知对方越吻越上头,沿着侧腰徐徐往上, 衣角都堆叠了上去。

这要是叫人看见还了得?

纪攸宁就又去推。还是使了点劲的都没推动,可想沈砚舟抱着他缠得有多紧。

最后干脆捏住他的耳朵往上提,这才叫人作罢。

结果就这, 还被姥姥撞了个正着,误以为他欺负沈哥。

到底谁欺负谁啊!

有苦难言,纪攸宁也不好对姥姥说这些,就将这些郁闷憋的气都撒到沈砚舟头上。

晚饭后的日常按摩是没有了, 问就是手酸。

“那我给你按按。”

沈砚舟反过来,抓着他的手要给揉。

“不劳烦你。”纪攸宁一字一字说得认真,绝情地把手抽回去,“我自己按就行。”

沈砚舟心中有些怪异。

但此时还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等到晚上洗漱完,眼巴巴瞅着纪攸宁刷完牙从卫生间出来,就要搂着人亲。

一只手直接捂住他的嘴给挡了回来。

“宁宁?”

“婚前协议上写了,不能接吻。”

早将那张废纸忘得一干二净的沈砚舟:“…………”

怎么好端端地,突然提到这个?

他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却也明白纪攸宁在生气,赶紧就问:“宁宁怎么了?生我气了?”

“没有啊。”纪攸宁一脸坦然,“我就是觉得还是要遵守协议上的内容,不然那东西写了干嘛,你说是不是?”

沈砚舟:绝对是在生气。

他细细回想今天一整天:给小五剪了指甲、铲了猫砂,又梳了毛,姥姥那边过两天回临江,礼物也准备的差不多了,许鹤青考虑不到一星期给了答复,说愿意去沈氏,他做主在现有工资的基础上涨30%,一个月将近3万,宁宁当时还为他哥开心……

所以这会儿,他在生什么气?

捂住嘴的那只手收了回去,沈砚舟跟没骨头似的倚过去,下巴垫他肩上环着腰,“宁宁~老婆~你要生气总得告诉我原因嘛,也好让我知道哪里说错做错了不是?”

“你把手拿开,不再摸我就好。”

“那不行。”

老婆在怀,哪有光看着的道理。

沈砚舟这块牛皮糖可没那么容易扯开,纪攸宁也不好真使劲儿,怕万一伤了他。

来回拉扯一阵,只得干瞪两眼。

沈砚舟装看不见,抱着人蹭,“老婆~”

他低声细语的,亲亲脖子,又亲亲耳垂,简直比小五还要黏糊,纪攸宁哪还有气撒得出来。

“是姥姥。”他跟着叹一声,“她昨天瞧见我揪你耳朵,以为我在欺负你。”

沈砚舟一顿,“就为这?”

“这还不严重么。”纪攸宁有点炸毛,“明明是你先捉弄我的,到头来反而是我有苦没法儿说了……都怪你。”

三个字,说得极轻。

嘴上怨怪,听着却好像在跟他撒娇。

沈砚舟当即就认,“是是是,都怪我。”

没想到他会认得这么快,纪攸宁打了一摞的腹稿当即都卡在喉咙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难受死他了。

不行,可不能就这样轻轻揭过了。

他继续板着脸,语气微酸:“姥姥现在对你可比对我上心多了,还特地叮嘱我,叫我别欺负你呢。”

沈砚舟立马听出其中意味,连忙道:“姥姥这是爱屋及乌,要是没有你,她哪会对我这样好。”

怎么说,都有理。

纪攸宁越发郁闷,干脆不讲理,“反正婚前协议上写了,不能接吻,也不能拥抱,现在把手给我撒开。”

话音刚落,腰间那只手抱得更紧了。

沈砚舟极有眼力,“宁宁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沈砚舟仔细想想他之所以这么生气,还是为昨天的事,眼珠一转道:“下次想亲老婆,提前打报告。”

纪攸宁一时愣住,面露困惑。

是这个问题么?

……好像是吧。

他随即端着脖子下台阶,“这还差不多。”

凌厉上挑的凤眼里漾开浅浅笑意,沈砚舟不禁想,他老婆真是好哄。

跟着就道:“报告老婆,想亲一下。”

这话压得很轻,像在耳边轻呢。

纪攸宁恍恍惚惚地,盯着两片唇瓣中间的唇珠,被妖精蛊惑了似的点头,等清醒过来,整个人被抱着跨坐在他腰上。

一只脚上还勾着拖鞋,将掉未掉。

他歪头瞟眼这个面对面的姿势,不自在地动两下,面上随即覆了层影子,将床头灯光挡了个严实。

沈砚舟一手托着他后腰,一手抵在唇间,耐心询问:“这里可不可以亲?”

纪攸宁登时涨红了脸,小声应“可以”。

沈砚舟凑过去亲了亲,那只手随后一路向下,滑到喉结,“这里呢?”

纪攸宁又点点头。

之后每到一处,沈砚舟都要停下问。

渐渐地,那件洗完澡刚换上的居家衬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慢慢解开,滑落至臂弯挂着…………

第二天,

纪攸宁不出意料地起晚了。

醒来的时候,旁边早已经没人。

他揉揉眼爬起来,衬衫擦到某处时,疼地眉头一紧,抓住衣角撩起一看,都肿了。

平时反应慢半拍的人,这会儿也只花了不到三秒,就想起了罪魁祸首。

今晚就把婚前协议找出来!

纪攸宁在心里边叨两句。

起床到卫生间,面对镜子拉开衬衣,看清上头几道清晰显眼的痕迹,眼睛陡然瞪大。

待会儿就把婚前协议找出来!!!

他怒冲冲洗漱完,又怒冲冲换好衣服,再怒冲到楼下,客厅里却只有姥姥和小五。

“姥姥,沈哥呢?”

“刚才有个姓余的,说是管家,把小舟叫走了。”姥姥瞧他毛毛躁躁地,头发都乱了,上手给拨了拨,拉他到餐厅吃早饭,“本来想等你,小舟说你昨晚熬夜了,要多睡会儿,我们就先吃了。”

纪攸宁被姥姥拉着坐下,喝口小米粥,再问:“余伯把沈哥叫去哪儿了?”

“说是到后头山上去,他爷爷喊他。”



苏家出了那么大的事。

作为姻亲,老爷子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不知道。

不仅第一时间收到通知,很快就查到背后捅刺苏家的人。

老爷子也不废话,就两个字,“理由。”

沈砚舟回地亦是简洁明了,“上次泛悦那件事,是苏家。”

“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

沈砚舟如同一个不讲道理的地痞流氓,况且对苏家做都做了,还能后悔不成?

“那些事也不算我冤枉他们,单说刚研发出来的芯片,眼看快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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