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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突然被由里的一股大力推开,里面急促地伸出了一条劲壮的手臂。

对方就像是一个渴水久旱突然看到了一片绿洲一样,飞快地把时怀白扯了进去。

“啪”的一声, 时怀白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和对方换了一个位置,被猛地抱紧。

是江熙年。

江熙年的背部重重地砸在门上,连一刻也等待不了,保持着用背抵着门的动作把门一关,手却伸到了时怀白的衣摆里面。

他还是笑,那么急切那么贪婪,笑容却比时怀白之前看到的要真心实意太多了。

真的笑还是假的笑,要看对方的眼睛。

时怀白定睛一看……江熙年的眼睛里面是自己的印影,熠熠生辉,好像目光所及是璀璨的星光。

时怀白也忍不住被江熙年感染到了,轻轻地抱他。

那双原本在时怀白的腰窝上做祟的手缓慢地向上滑动,最后捧着时怀白的脸,指尖微微颤抖,就像是连指都在诉说着什么温暖的情话。

时怀白被亲得懵懵的,

江熙年的语气拉长,一把解开了时怀白粗糙的军训服腰带:“我的……青草蛋糕。”

像在哄一个小孩子,说着喜羊羊与灰太狼,最后却抓住了对方的手,做出了绝对下流的不能对小孩子做的事情。

江熙年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时怀白无数次欲言又止,又无数次被江熙年的吻打断了思路,最后时怀白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然神不知鬼不觉被江熙年带到了吱呀作响的床边。

“砰”的一声,时怀白被推了下去。

江熙年开始解自己的领带。

时怀白这才知道慌了,伸手抓住了江熙年的领带。

于是又被乱亲一气。

现在是军训,下午还有训练内容,江熙年也知道时怀白会变得很累很累。

但是“新婚”关头,他一看时怀白就觉得稀罕,就觉得喜欢得要命。

迫不及待的,

甚至只是短短一段时间看不到时怀白,骨骼里就好比万蚁啃噬,痒得要命。

只有时怀白是自己的解药,只有时怀白能……

“你真的是……让我可怜死了。”

怎么一和你待在一起,我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呢?

江熙年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手却还是危险地停在时怀白的腰上。

他们面对面躺在床上,两个不可言名的位置紧紧地挨在一起。

江熙年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

时怀白才没有得到完全的安宁呢!

江熙年的手指在时怀白的腰上敲了敲,笑眯眯地威胁着:“你说句好听的,你叫句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伴随着江熙年的动作开始席卷时怀白的全身。

江熙年看起来瘦瘦的一把,为什么竟然那么大一只,能把时怀白一整个都罩住,让时怀白动弹不得。

江熙年居高临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

坏心眼的伪善者就像是一只狐狸一样观察着猎物任何的可爱的反应,

时怀白果然……很可爱。

时怀白的耳朵红了。

时怀白的脸上也是红晕,

时怀白伸出了手,松松垮垮地拦在自己的胸前,但是螳臂当车,好像任何的用处也没有。

江熙年于是更坏,他靠得离时怀白那么近,手又伸到了时怀白的衣服里面,沿着时怀白的脊骨,缓慢地向上走着,让那种“酥麻”席卷时怀白的全身,甚至做出了将要咬上时怀白脖子的假动作。

他几乎是哄着哄着,哄着时怀白说句亲昵的情话。

发现哄着没有用。

那就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时怀白,你再不赶紧叫一句好听的,我就咬你脸,在你的脖子上留下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中午偷偷在宿舍里面做什么。”

时怀白咬了咬唇。

江熙年以为时怀白松了口,于是又哄:“我的好怀白,我爱你。”

他觉得自己给时怀白做了一个示范,时怀白总该要知道说什么了吧。

时怀白被江熙年上下其手吓怕了。

于是死死地抓着江熙年的腕子:“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江熙年把耳朵送到时怀白嘴边,几乎是迫不及待自己能听到什么好听的。

心如擂鼓,越跳越快。

他期待着。

今天中午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那么叫人羞赧,现在的自己和时怀白之间的关系早就非同一般。

江熙年不用纠结了。

他深陷在这种叫人恍惚的梦境之中,逐渐分不清现实和想象。

若是梦境,就让他这样溺毙在这温柔乡吧。

“你说,我听着。”江熙年抱紧时怀白,催促着时怀白说一句好听点的。

时怀白轻轻的张嘴。

因为江熙年的耳朵就靠在时怀白的唇边,他甚至能听到时怀白的呼吸声。

每一次喘气,每一个颤音。

好听的。

很羞涩吧。

羞涩的欲言又止的样子……真可爱。

“江熙年……”

江熙年:“我在。说句好听的。”

叫我老公也可以。

叫我男朋友也随意。

说一句“我喜欢你”,也足够了。

江熙年总觉得自己从中午开始就轻飘飘的,像是脚底下踩着棉花一样有一种不真实感,美好得太美好了,于是就不可思议了。

他想要时怀白亲口说出有保障一点的告白,想要自己和时怀白的种种被承认着,想要摸到喜欢的实感。

所以……

随着时怀白的呼吸,江熙年突突直跳的心脏一点一点被拉高,好像绷在一根发丝粗细的线上高悬着,随时随地能被时怀白的一点风吹草动可爱得不成样子。

他甚至开始猜测。

时怀白到底会和自己说什么好听的。

结果,时怀白:“恭喜发财。”

好听吧?

吉利吧?

江熙年:“。。。”

江熙年:“???”

江熙年被好听炸了:“……”

他重重地咬上时怀白的耳朵:“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江熙年声音沙哑,一字一句地哄着,只有在时怀白的嘴巴里听到了什么保障他才肯放心:

“你可以说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可以说说你对我什么想法。”

“可以说你要和我在一起多久。”

“你有多喜欢我?”

“我……”在江熙年的连环招下,时怀白却陷入了沉默,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做了。

早上系统给时怀白提出的问题,现在又来到了时怀白眼前。

时怀白依旧没有想到答案。

是啊,等他抽离了这个世界之后。

江熙年和宋迟,还有其他人呢?

他们对于自己来说,是什么呢?

也许是时怀白沉默了太久了,久到江熙年也发现了异样。

江熙年猛的直立起来,直视着时怀白的眼睛,好像想在时怀白的脸上看出什么东西,却只是徒劳地表现出自己的紧张。

江熙年嘴角僵硬地笑了笑,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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