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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时怀白还保持着龙傲天的素养。
梦境里面是大怪兽, 梦境外面也一样。
梦境里面的大怪兽浑身都是坚硬的鳞片,沟沟壑壑, 青筋暴起。
在自己的努力之下, 大怪兽被死死的束缚住,动弹不得。
傲天超人以为自己终于还是取得了这一场面战斗的胜利, 回头却突然发现:“哈哈……怪兽变得更大了。”
于是更加肿胀,满满当当的, 傲天超人被堵着八窍。
眼睛红肿地闭起, 眼尾都是红色,这是两窍。
鼻尖通红,好像呼吸不上了, 这是另外两窍。
嘴巴被勾着舌尖亲吻,这还是一窍。
耳朵被那些喋喋不休的, 酸得吓人的话语萦绕,这里又多两窍。
2+2+1+2=7。
那剩下的一窍就更加辛苦, 被大怪兽坏心眼地堵着,不管不顾的,也不理会过分的浓烈与粘稠在丹田之处翻来覆去让时怀白有多难受。
这样坏的江熙年,还要把这种欺负人的事情解释为爱。
全身上下无一幸免。
都是江熙年留下的痕迹, 斑斑点点的,或者是凶狠的牙印的形状。
天天护手霜身体乳和防晒霜地养着,金枝玉叶。
豢养着,保护着……
终于被这位饲养员品尝到了丰收的滋味。
“我爱你。”
控制不住自己疯狂地爱你。
江熙年摸着时怀白后背一层一层的脊柱,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数着。
又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狗。
他选择收养那只小狗的时候,
只是觉得这小狗实在是太可爱了。
是整个宠物店里最漂亮的一只。
父母摸着江熙年的额头,十分满意江熙年做的这个选择:“对啊,是的!我们熙年就是很善良啊。”
小狗是被家里的佣人照顾着,只有客人在或者出门的时候自己才可以抱着小狗。
根本就没有真正地接触几次。
小狗死了的时候,江熙年却在哭。
他甚至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在逢场作戏,还是真的善良到同情这只小狗。
其实,他真的很喜欢那只小狗。
自己精挑细选的,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自己心里面说着:这只小狗只是证明自己“善良”的“工具”。
其实,他抚摸小狗的动作从来都没有停下。
江熙年就这样得别扭着,别扭着,带着面具禹禹独行地走了好久好久,每天都在准备表演,以为自己在努力地骗过别人,其实自己的身边从来没有观众,他带着面具自导自演,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时怀白……”他又亲了亲时怀白合不上的眼皮。
底下带着两个轮子的小床榻吱呀吱呀地移动着,江熙年站在外面,时怀白横躺在床铺的边缘,半个身子都悬空着。
底下的轮子“吱吱”地移动着,接着配合着江熙年的动作更加快速。
一轮接过一轮。
“哒哒哒……”四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时怀白猛一下捂住了江熙年的嘴巴:“有人。”
用来隔挡的蓝色帘子被江熙年一把攥紧,指节分明,指关节都发白。
原本江熙年也是要军训的,但是学生会首席的身份实在是太好用了,像个傻子一样在太阳底下干等着,向左转,向右转什么的,还是不适合他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医务室里,衣冠楚楚者做尽荒唐,这件事情确实不体面,不能被别人发现。
脚步声越来越近。
江熙年也越来越紧张。
他舍不得拿出来,却也不想让别人看见。
于是他被捂着嘴,眼尾也是红的,好像在用眼神求时怀白,别让别人过来。
脚步声慢慢停下,是钱亮的声音,钱亮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时怀白,你在这里吗?”
时怀白忍不住了,江熙年终于拿了出来,脏兮兮的东西一整个手心都是。
“别进来。”时怀白和江熙年手忙脚乱地收拾着。
钱亮慢慢靠近。
即将到达时怀白面前。
“擦手,”时怀白把江熙年的手拿了起来,用衣服蹭着。
钱亮的手已经放到了蓝布帘子里,时怀白的手和江熙年的手里面还是那摊脏兮兮的东西。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时怀白压低声音对江熙年做了一个口型:“我有办法!”
江熙年点了点头,这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一帘之隔,一片凌乱,叫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都能难。
时怀白却说他有办法,既能不让钱亮看到自己和江熙年指缝里面流淌的肮脏龌龊,还能让钱亮一掀开帘子就麻溜地滚出去。
“唰……”的一下。
帘子被掀开了。
钱亮热情地叫了一声:“时怀白~”
他的笑意还停顿在脸上,目光轻轻横扫,接着大彻大悟了。
时怀白和江熙年两个人面对面打坐,他们的手掌还贴合在一起。
江熙年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时怀白!
这样真的有用吗?
神经病吧!
对别人可能没有用!
但是对钱亮那是真的很有用!
毕竟钱亮也是一个傲天啊!
钱亮一眼就看清楚了时怀白和江熙年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传输内力”!!!
他只是看了时怀白和江熙年的动作,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也没有注意查看一下帘子里面的情况。
钱亮“唰……”的一下闭上嘴巴,接着拉回帘子,最后就像是一个士兵一样来到门口,决心要保护好时怀白和江熙年!
根据钱亮在那么多龙傲天小说里面做任务的经验,钱亮还不懂吗?
两个人传输内力传功的时候,一定要没有别人打扰,不然时怀白会走火入魔的!!!
时怀白有自己这样的好兄弟,简直是太幸运了吧!
“不,不是???”
江熙年傻愣愣地看着已经远走高飞守大门的钱亮,心里不住嘀咕一声:这也太幸运了吧。
幸好傻子都是成群结队的,就好像是卧龙身边必有凤雏,又好像是时怀白的身边是钱亮。
在短暂的愣怔之后,江熙年终于回过神来,接着飞快地收拾残局。
医用一次性床单真是一个好东西,可以把刚刚所有的痕迹都一兜子收拾干净,他用酒精给周围消毒杀菌,接下来又亲了亲时怀白的额头。
江熙年这才出去。
时怀白浑身都被擦得干干净净,刚刚江熙年控制着没有留在时怀白的身体里,简单收拾下来时怀白竟然还算是干爽。
但是外表可以掩饰,内里的疼痛却无法遏制。
时怀白还是理解不了男人之间的这种行为。
他的经历只有江熙年和王元甫,但是遗憾的是,这两个家伙都是第一次,甚至在时怀白之前,江熙年和王元甫都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喜欢一个男人。
王元甫对自己的公主脾气有自知之明,他谁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