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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发地夺门而出。
江熙年歪了歪头,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愉悦的眯成了一条缝:小孩子总以为耍脾气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实际上,除了父母,别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是啊,有什么关系?
但是……宋迟并没有意识到。
江熙年用手托住时怀白的后背,轻轻地推着,最后用眼角余光冷淡的瞥了宋迟一眼:“走吧,爷爷今天晚上给你烧了红烧肉。”
系统和时怀白无暇顾及江熙年说的话。
任务失败,这件事情也就不需要继续完成了。
系统挠着脑袋:【怎么办啊,怎么连补救的任务都没有就提示了惩罚。】
时怀白也很苦恼:【我还没有成为灵魂领袖呢,宋迟不接受我的挑战,这怎么行。】
系统又爬到了时怀白的脖子上,疯狂的敲打时怀白的榆木脑袋:【你能不能想一想惩罚的事情。】
时怀白完全没有听到系统在说什么,他在意的只有“灵魂领袖”四个字:【宋迟是不是说他不参加比赛了,那他不去了,其他人不就缺了一个灵魂领袖吗?我能去当灵魂领袖吗?】
系统:【……】
想到这一层,时怀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了回去,对着江熙年挥了挥手,蹦跶起来的时候头上的“小猫犟种呆毛”一抖一抖的:“告诉爷爷,我晚点回去。”
篮球队其他成员还待在原地,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好端端的宋迟就走了,一时间抱着球不知道该解散还是不该解散。
宋迟刚刚还说:不参加比赛了。
所以,到底是参加还是不参加?
在以前,宋迟就经常这样。
明明说好的事情,大家都兴致勃勃,却因为宋迟的心情变化突然中止。
宋迟给球队提供了场地和教练之类的设施,所以大家有事情也都让着宋迟。
但是宋迟并不知晓:他对别人来说,也是一个麻烦。
平头道:“私聊去哄哄队长吧。”
还能怎么样?哄呗!
突然,一颗球精准地砸到离他们最近的篮筐里面。
时怀白拍了拍手:“或许,你们需要新的小伙伴吗?”
平头给宋迟发了一条消息;
【队长,嫂子还在,这不是在乎你是什么?】
看着时怀白抱着球兴致勃勃的样子,平头赶紧给其他人使了一个眼神:和他玩,留住他!
半个小时后,平头又给宋迟发了新的消息:【原来时怀白打球那么厉害啊,没事,你不用回来了,时怀白已经加入我们球队了,我们和时怀白一起去比赛就好了。】
现在已经不称呼时怀白为“嫂子了。
在宋迟摔了手机之后。
平头又给宋迟发了新的消息;【我去,校花曲宥答应时怀白给我们队准备一支啦啦队!时怀白牛逼啊!不和你说了啊!】
系统:【……】
简直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一边展现技术,一边用校花的啦啦队完成“攻心计”的最后一环。
时怀白无比得意:【现在我才是团队的灵魂领袖了!】
平头已经彻底忘了宋迟了,急巴巴地跟上时怀白:“唉唉唉……不然我们球队一起去吃个饭吧。”
害怕时怀白介意,平头还贴心地补充了一句:“宋迟不在。”
比起校花的拉拉队,宋迟算个屁啊!
时怀白现在才是他们的再世父母!
嘿,man!
我们举办了一个超级棒的派对,猜猜看谁没被邀请?
第53章 酒桌游戏
江熙年原本和江爷爷一起等着时怀白回去吃饭。
桌子上是江老爷子自己种的蔬菜瓜果, 排骨糖色正好,鱼肉也是最新鲜的。
一大桌子菜都是江老爷子一人掌勺,不假手于人, 筷子已经绕着桌子摆好了, 时怀白的消息也到了。
【告诉爷爷, 我不回家吃饭了。】
江熙年的额角青筋跳跃着,鼓动着, 滔天怒火呼啸着, 最后绷直了唇。
给时怀白发了新消息:【去哪里?爷爷都已经把饭煮好了。】
时怀白环顾四周,挠了挠脑袋:【在KTV。】
KTV有3个字母, TFBOYS有3个成员, 所以可以叫KTV“源来凯始玺欢你”。
而夜\店有两个字,TFBOYS里有个成员叫王源, 也是两个字,夜店也可以叫:“源来凯始玺欢你”。
反正“KTV”这一行字母在江熙年眼里开始不断地扭曲变形, 不断地引申含义, 最后他愤愤不平地把筷子一摔。
正在围着餐桌小狗偷食的钱亮嘴巴里面还叼着一个鸡腿,却停止了咀嚼的动作,左侧腮帮鼓鼓囊囊, 说话也含糊不清:“干什么?那么凶。”
江老爷子也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呢?胡闹。”
江熙年又给时怀白发了消息:【爷爷腰疼,给你做了饭, 吃不完怎么办。】
该死的,得把时怀白从夜店里面拉出来。
江熙年站在道德的最高点上对时怀白发动了不尊老的控诉, 用最温柔的语调详细地描述了爷爷有多辛苦。
特别强调了爷爷的背已经弯了,爷爷的头发白了,爷爷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了……矫揉造作程度,叫人眼前一暗, 甚至能联想到小学3年级作文模板。
时怀白看着江熙年的倾情力作《我的爷爷》,眼内有点酸涩。接着给江熙年回复了一句:【那我晚点回来热一热再吃。】
江熙年额头上活跃的青筋再次跳跃了起来:【会积食。】
在钱亮和江老爷子不解的眼神里,江熙年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马不停蹄:“我出去一下。”
江老爷子愤愤不平:“之前叫你滚你就不滚,现在饭煮都煮了,你就要走,你要走就别回来了。”
钱亮认为:“别这么说嘛,爷爷,万一人家有苦衷呢,不是谁都像我一样,每天给爷爷捏腿,帮厨,做养生操……”
是的,就算在亲孙子面前,老爷爷也是属于龙傲天的。
谁知道,江熙年只是淡淡的瞥了钱亮一样,接着把钱亮连人带椅子一拉,虽然还是笑着的,气氛却叫人觉得狰狞恐怖。
钱亮缩了缩脖子,一时之间还有点结巴:“你……你要干什么?”
江熙年慢条斯理:“你得和我走。”
现在自己去问时怀白在哪家KTV,时怀白不一定会说,毕竟自己口头上答应时怀白:对方是自由的。
时怀白显然不知道口头承诺是没有法律效益的,时怀白自由得过于热火。
江熙年的本质并没有变化,依旧是一个伪善到了骨子的人物,就算牙齿即将酸倒,他依旧咬牙切齿,拿着钱亮当幌子:“你问时怀白现在具体在哪里,我们去找他。”
被江熙年一脚踹进豪车后座的钱亮还是懵逼的,时怀白去哪里关他什么事。
但是江熙年的气势逼人,钱亮不得不战战兢兢给时怀白发消息。
江熙年在钱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