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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的龙傲天,时怀白分析再分析, 思考再思考:至少江熙年从来没想到要弄死自己。

而且,某些灵长类动物或者犬科动物都是用亲吻表示臣服和亲近的, 自己被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江熙年猛地抓住时怀白的腕子, 明明还是笑着的,却分明像是恶意哄骗小朋友:“时怀白,我错了。”

时怀白冷傲:“错哪里了?”

江熙年:“我不该偷偷亲你。”

时怀白微微呆萌:“???”

好像有点不对劲。

江熙年好像是看出了时怀白眼里的疑惑:“那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亲你的行为让你不高兴还是只是我在你没有意识的时候亲你让你觉得不对劲。”

时怀白愣了一下:“那当然是因为你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这种违反江湖道义的行为。”

江熙年的笑容越发狐狸了起来:“所以我可以理解为, 你的反感不是因为亲你。”

时怀白“哗”的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什么叫我不反感你亲我,我也反感!”

我是男的你是男的, 怎么可能不反感。

“是吗?”江熙年掰正了时怀白的肩膀:“这回我不偷偷的了,你要不要证明一下你到底反感不反感?”

时怀白:“……”

我们是直男, 不是蠢男。

不会和兄弟亲嘴伸舌头了,还说自己不是给!

时怀白又要踹江熙年一下:“你还要这样我就走。”

“疼啊!”江熙年又喊了起来。

时怀白对天发誓,自己这回真的没有踹到江熙年那里,江熙年绝对是在装。

“你骗谁?”时怀白站定在江熙年面前, 觉得自己被江熙年讹上了。

对方的眼神波澜不惊,装都装不像。

一个优秀的龙傲天应该积极学习其他人的手段,在江熙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时怀白开始模仿沈吹棉早上对自己做的事情。

他飞快地伸出手,在江熙年的五肢轻轻一捏,本以为江熙年会像自己一样跳脚,谁知道江熙年只是闷哼了一声,接着直接用手包裹时怀白的手掌,把时怀白的手重重地摁上去。

时怀白眼睛瞪大。

江熙年微微敛了敛眼皮,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用指尖撩了撩时怀白的耳侧碎发,仰头的时候喉结滚动:“这是谁教你的。”

时怀白实话实话:“沈吹棉。”

江熙年:“……”

火辣的气氛突然沉闷,他盯着时怀白的脸,突然一股无名火在无声中蔓延。

时怀白可以感受到,自己手上原本凸*出的部分突然之间就沉寂了下去,甚至江熙年的表情就像要碎掉了一样。

萎*了。

时怀白顿时大惊失色,委婉地问道:“你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这才半分钟,不是不行了是什么?

这不是自己打的吧?

不是吧。

江熙年的腿抬了起来朝时怀白面无表情地一踹,红底的皮鞋在时怀白怀里擦肩而过。

他抱着抱枕了无生气:“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时怀白又被赶走了,钱亮已经啃上大肘子了,问时怀白:“他又怎么了。”

时怀白挤眉弄眼:“他应该不行了。”

钱亮非常有眼力见地用了脑内音:【不行了是要嘎了?还是不举?】

时怀白认真:【不举啊!】

钱亮觉得自己的事业又要来了,这不是自己这种未来神医一展身手的机会吗?

然后钱亮给江熙年端了一碗中药进去的时候又被江熙年一脚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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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几层的墙,时怀白和江老爷子正在啃肘子,猝不及防听到了江熙年忍无可忍的怒吼声:“时怀白!!!”

时怀白委屈:“……”

怎么又叫我?

江老爷子也跟着叫骂了:“青天白日你鬼叫什么?

江熙年把钱亮送来的中药扣到爷爷的发财树盆栽里,崩溃之余还不忘接着喊:“爷爷,不要给他喂肘子了,让他吃点菜!”

时怀白还是一手油,愤愤不平:“胡说,我今天吃了水果了,已经补充了充分的膳食纤维和维生素了。”

时怀白还用脑内音问钱亮:【他突然大吼大叫干什么?】

在他的印象里面,江熙年还是很体面的一个人啊。

钱亮暗暗揣测:【你知道的,哪个男人能被说不行嘛,江熙年讳疾忌医。】

时怀白啧啧两声:“他还是要早点面对现实比较好。”

系统每天都想要裂开,循环反复的开裂之中,系统终于振作,哭天抢地地开导时怀白道:【宿主!我一开始不就和你说了吗?你的目标是要把江熙年的一半财产收入囊中,把对方视为敌人终究还是不行的!在主神安排的剧本里面你和江熙年要并肩作战扛住压力啊!】

系统发声:【他是你命中注定的兄弟!兄弟走错路了,你是不是要帮一下。他只是喜欢上了你,又不是要害死你,也没有上了你!】

时怀白陷入沉思:【可是他现在不行了,不仅上不了我,也上不了女的啊!】

这时候,时怀白终于开窍:为何自己和已经不行了的江熙年不能化干戈为玉帛?

在兄弟崩溃时不离不弃,这才是培养龙傲天和小弟之间出生入死兄弟情的关键啊!

系统满意与时怀白的豁然开朗:【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时怀白语气坚定:【劝他不行就要治!】

系统:【bro……】

算了,不管了,只要时怀白和江熙年能面对面推心置腹了,管时怀白推心置腹的是什么东西。

江老爷子来江熙年房里面看过他,确认他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又要把他赶走,时怀白这时候就像是一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对着江老爷子发出了灵魂的拷问:“江爷爷,不管做了什么,血浓于水,他不是你的孙子了吗?”

江老爷子没有想到,时怀白这个受害者,竟然拥有那么开阔的心胸。

江熙年也微微一愣,现在时怀白替自己说话,是不是意味着对方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就是原谅的开始。

江熙年看着时怀白的眼神越来越灼热,难以言明的情绪慢慢发酵。

他想到自己小时候,父母对自己的要求一直很高,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他并没有犯错的权利。

所以他做的一切事情,要么绝对正确,要么他自己有把握把一切肮脏藏得天衣无缝。

他以为自己撕开斯文败类的假面,露出怪物的灵魂,会让时怀白害怕,会让时怀白觉得自己恐怖至极。

但是时怀白没有,自始至终时怀白都没有觉得自己的本性是如何的卑劣,他只是很伤心:伤心自己骗了他,伤心自己瞒着他。

江熙年不禁想:如果自己一开始面对时怀白的就是自己的本来面目,时怀白应该也会跟在自己身边吧。

时怀白微微仰头,鼻子一皱。

看样子倔强而又坚韧,如同雨夜里纯白的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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