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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开心的?

漂亮姐姐:【我想,我或许可以用你为模特画一幅画。】

白:【画什么?】

漂亮姐姐:【画什么要看你能为艺术做出多大的牺牲啦。】

在时怀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沈吹棉可能也是害怕吓到了对方,又扯回话题道:【我的画展场地你有事先看过吗?做好准备方案了吗?】

江熙年不动声色地往后靠,镜片之后的眼睛轻轻一瞟,眼角的余光莫名有一丝渗人。

得亏时怀白穷得没配防窥屏,江熙年又一目十行,一切东西尽收眼底。

笑什么笑?

笑得那么开心!

和自己聊天的时候怎么没有那么开心?

越想江熙年的表情越阴沉。

聊天备注上“漂亮姐姐”四个大字就像是钉子,像是针,眼中钉,肉中刺。

可是他太体面了,尽管不悦也没有把时怀白从车上扔出去,反而笑得见牙不见眼,纵容一般:“和谁聊天呢?”

说到这里,江熙年理所应当地,从善如流地把自己的头靠了过去,堂而皇之地看着时怀白的手机屏幕。

“嗯?”

什么破准备方案?

时怀白是瞒着自己接私活了吗。

备注还是漂亮学姐,能有多漂亮 ?

“咳咳……”

他又石破天惊地咳了起来,状似无意,皮笑肉不笑,但是语气里面的威胁味道满得即将溢出:“我记得我雇你是全天候的私人贴身保镖,你要去别的地方干活,是不是要和我说一声?”

时怀白立马把手机收了起来:“我下次不会了。”

似乎是害怕江熙年不信还要扣自己工资,时怀白信誓旦旦地伸出四根手指头发4:“我会改的。”

江熙年抱着胸,发出一声温柔的威胁:“那你最好是真的做到。”

毕竟一份月薪五万天天游手好闲的保镖工作可是一点也不好找。

时怀白点头如捣蒜:“嗯呐嗯呐。”

系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f1目前明显不好糊弄了,开始有占有欲了,这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好事。

但是f3也是攻略对象啊。

虽然这个攻略对象现在奇奇怪怪的。

【宿主,所以我们真的不去画展了吗?】

时怀白敲他脑袋骂他笨:【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

系统:【你刚刚不是还发誓会改吗?说不接私活了。】

时怀白:【伸3根手指头才是发誓,伸4根手指头是发4。】

江熙年把头扭了回去,过了半晌,他想了想,依旧不甘心。

于是江熙年面不改色地移动自己的屁股,伸出手把时怀白的手机扒拉下来,确定时怀白没有继续和人聊天之后,江熙年依旧咄咄逼人:“所以刚刚她是谁?”

时怀白纳闷:“怎么了?”

江熙年假装一副不深究很大度的样子:“我总要知道是谁想要撬我的墙角吧。”

气氛沉默了,时怀白这才意识到:他都没有问漂亮学姐的名字。

于是时怀白只能说:“曲小姐的朋友。”

“噢~”江熙年的语调充满了讥讽,是曲宥的朋友吗?

曲宥和时怀白总共也没认识几天,要熟到可以介绍朋友的地步是需要时间的,那就证明就算时怀白对他手机里面的那个“漂亮姐姐”有想法,估计他们之间也没有相识相知有多久。

明明是时怀白在雨中喂猫,在晚宴制造和自己的巧遇。

明明是时怀白先的,现在对方就这样堂而皇之换了一个目标。

凭什么?

江熙年微微蹙眉,眼神晦暗幽深:先来后到……该是自己先得到,先占有才对。

车子的侧滑翼缓缓打开,江熙年沉默而且阴郁地走了出来,时怀白殷勤地关上了门。

今天早上在马场晒了一天,两个人都是一身臭汗,平常江熙年一回家就要洗澡,现在他不仅慢悠悠的,而且还轻飘飘的撇了时怀白一眼,使唤道:“你好臭,去洗澡。”

一股其他女人的味道。

讨厌。

时怀白应了一声好,拿了衣服就滚去冲凉,江熙年却呆在时怀白的房间里面一动不动。

听见水声哗哗啦啦响起,他这才去拿了时怀白的手机。

对方的手机没装防窥屏,每次输密码的时候都不避讳人,江熙年很清楚对方的手机密码。

他自信输入。

验证。

密码错误。

再来一次。

又错误。

换成生日,

也不对。

江熙年顿时发出一声冷哼,

时怀白说自己会改的,结果确实改了,但是他喵的……改的是密码。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很在乎他的“漂亮学姐”呢。

江熙年想:时怀白是不可能摆脱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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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停得很快,江熙年在门口听着,现在手机还温热着,多次密码错误锁机5分钟。

于是江熙年忍无可忍:“你是不是又用沐浴露把头脸脖子全身都洗了。”

时怀白身上水都没搽干就开始套衣服,此刻迅速抬眸:江熙年怎么又知道了?

他大声狡辩:“我的沐浴露本来就是六合一多功效的!”

江熙年把时怀白的手机放回原位上,继续忍无可忍道:“重新回去洗。”

想了想,他又不放心地补充一句: “晚上睡觉记得刷牙。”

时怀白心道:你看贼呢?

浴室门一开,时怀白一身水汽,洗得胡乱的头发翘起了几个个小揪揪,睫毛上还挂着未擦干净的水滴,嘀嘀咕咕:“我明明洗得很干净啊。”

江熙年突如其来地抱住他,鼻子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

时怀白呆愣住了:“你干什么?”

江熙年依旧把鼻子埋到他颈边的位置,手虚虚垮垮地抓着对方纤细的腰窝,鼻息轻轻打到时怀白僵硬的颈部:“闻闻你脏不脏。”

沐浴露的味道很淡,要仔细闻才闻得到,没有过重的香精味,更像是肥皂水。

6合一吗?

怪好闻的。

江熙年抬眼,眼神一派阴戾:总算是没有其他女人的味道了。

腕表上的秒针走了多圈,分针走了五个刻度,江熙年这才撒手,微笑着掩鼻:“嗯,洗得确实干净。”

【狗鼻子。】

时怀白一离开江熙年的怀抱就去抓手机。

江熙年静悄悄地呆在他身后,像是随行的影子,无声无息但是永远无法摆脱。

“手机里面有谁啊?”他笑着,接着两根手指头捏住时怀白的手机,明明嘴角的弧度依旧是那么完美,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很晚了,手机没收,关机,睡觉别玩手机。”

时怀白恋恋不舍:“啊?我都已经那么大了,你还收我手机。”

江熙年意有所指:“怎么?你是怕我偷看你手机里面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吗?那你换个密码不就行了。”

时怀白立马哈哈笑:“哈哈哈……”

“我相信你,不需要换密码。”他老实地躺回去了,柔软的睡衣布料贴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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