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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未尝没有可能是交换身体后有那种情况，甚至现在都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们的认知，只是被他们所忽视了。

如赛诺所说，他们不会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

就是这云里雾里的对话，艾尔海森们自己能理解，镇灵和御神木就理解不了了。

大书记官本来是不准备搭理的，但是镇灵闹起来的话，堪比十个卡维围在他身边没眼力见的不停嚷嚷。

或许是身体的感应，又或许是同一存在之间的关系，另外两位艾尔海森多少能知道一点这样的感觉。

不约而同的，三人对视一眼，按照镇灵和御神木的理解能力，简单的解（hu）释（you）一下情况。

“如果你要问为什么在你的树心内开派对，那么我的回答是，这是世界间的博弈，与我无关。”大书记官率先开头，他回答着御神木。

“这是第一次尝试，原先的想法是连接失败，留下录音，又或许是无数次的尝试。”

——就是没想到，第一次尝试就这么成功。

御神木顺利get到了大书记官的意思，它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艾尔海森】敛眸，“我只是感应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

【他】现在几乎与时代树的力量同化，是当之无愧的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能感应到这些很合理。

“意外，本意是通过食骨之井回到过去。”艾尔海森实话实说。

没办法，他就是没办法跟【艾尔海森】一样，随心所欲的使用时代树的力量。

有理有据，镇灵和御神木无言。

三人这话，居然没办法找茬！

“那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正题到底是什么？”镇灵忍不住问道。

虽然它担心三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好奇就是好奇。不然怎么说好奇心害死猫呢？镇灵明知道艾尔海森们不会说什么好话，偏偏就是要问。

只见三人同(cDcK)时怀胸，异口同声：“你觉得你很可信吗？”

虽然他们的声音因年龄的差异而各不相同，但是都一样的低沉、且带着些许不容反驳。

笑死，镇灵真的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它可靠吗？它可信？

根本没有好吗！

它为什么觉得，自己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轻易得到别人的信任？还是在欺骗他人的情况下？

镇灵自以为掏心掏肺，可实际上……谁说它没有半点保留呢？

从镇灵强买强卖开始，它就没有半点可以信任的了，更不要说还有交换身体这件事。

因为镇灵没有正视艾尔海森们，所以可以强买强卖。

因为镇灵没有把艾尔海森们放在对等的地位上，所以可以随意交换身体。

看上去一开始与大书记官对话的系统很谦逊，会主动询问他人是否愿意成为它的宿主。可是在其失败后，明明是它自身不对，它却并没有思考是否是自己的态度有问题。

后面的学习也一样，系统觉得它懂人类了，又一次不依不饶的开始纠缠。

镇灵骨子里……系统的程序中，带着属于人类的高傲，带着看不起，带着人性。这是在它所谓的学习之前，就一直有着的情绪，只是它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不知道怎么形容，可能是系统曾经有过宿主被清除了内存，又可能是跟制造它的人学的。

所以从一开始，镇灵就瞧不起他们任何人。这才导致大建筑师都有些不喜系统，哪怕他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直觉就如此态度。

卡维，不论是哪个卡维，他们的善良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就算他们其他人都失误了，卡维在这方面都不可能失误。卡维在某些方面来说，就是他们的尺子。小事用不着，大事不会出错。

一旦出现让卡维第一眼，或是后续接触感觉不悦的存在，那真的还有必要继续接触吗？

没有了。

这也是艾尔海森对卡维的一种信任。

镇灵：……

御神木：“哈哈哈哈哈！”

御神木笑得大耳朵乱颤，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大笑。

镇灵当即恼羞成怒，跟御神木干了起来。

见两个与他们无关的存在内讧，艾尔海森们并没有管，趁此机会，他们不断眼神交流着。

这是什么？

这就是与自己之间的默契！

刚刚【艾尔海森】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关于选择御神木的树心“开派对”的重要理由。

——御神木是最接近世界“母亲”的，不应该存在于世的大书记官出现，这个世界必然会想要限制大书记官的活动范围。同时……会关注着这个不应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

这是大书记官和艾尔海森不会知道的，只有与时代树的力量完全同化了的【艾尔海森】才会知道的情报。

想到此，【艾尔海森】不由得眸光一闪。甚至包括御神木在内……它恐怕也是不知道的。

这个世界的“母亲”很宽容，祂知道【他】是无辜的，于是也给了【他】一次机会。

也就是在完全接受时代树的力量的时候，【他】与“母亲”有过短暂的对话。因为“母亲”是不容置喙的，所以镇灵也不知道。

其实，【他】现在救下来的，更改了命运线的所有人，都有“母亲”的意思。

换言之，是“母亲”，是这个世界想要救下他们。

艾尔海森先前所猜到的所有，【他】用来救人的理由，都是【他】和“母亲”想让他猜到的。

不然不算踩着“母亲”的底线做事这回事儿，肆意扰乱时间、拨乱他人命运这一点，就足够这个世界干掉【他】了。

而作为救下那些人的交换，【他们】可以留在这个世界，“母亲”也可以对黑衣组织的改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说，组织的改革不会有任何人能插手，改革是必然会成功的。

是的没错，早在镇灵自我感动的找这个世界商量之前，【艾尔海森】就已经带着其他三人在这个世界那里过了明路。就算镇灵什么都不做，【他们】也能顺利留在这个世界。

笑死，等镇灵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而且，寄希望于镇灵的好心什么的，将自己的命放在别人手上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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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没有可能的。

【艾尔海森】咽下这些事情，想要重新加入与其他两位的探讨。

然而猝不及防间，【他】对上了大书记官意味深长的视线。

很快，对方又不动声色的转移目光。

【艾尔海森】看了眼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察觉的艾尔海森，也只当自己不知道，只是若无其事的继续无声交流。

都是自己，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聊斋？

有些东西，自己心里有数就可以了，没必要嚷嚷出来。是的没错，说的就是那边吵得越来越大声的御神木和镇灵。

艾尔海森们有多安静，那两货吵得就有多凶。

突然，“啪”的一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