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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了,他们俩站在宴席侧边降低存在感。

燕母从酒席上找了过来,看到齐憾也站在旁边,打了声招呼:“小齐,好久不见啦。”齐憾微笑着回应,“伯母,好久不见。”

燕尧在旁边看着他们俩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浑身冒着汗,嗓子发紧。燕母看向燕尧说:“你爸没空来,问你最近怎么样?”

燕尧赶紧说:“挺好的,妈您快回去坐着吧,快上菜了。”

燕母看了一脸紧张的燕尧一眼,又看了眼神色自然平淡的齐憾,同他们暂时道别回了酒桌。

高青和林冰已经在台上完成了婚姻宣言交换了婚戒,司仪叫着未婚人士可以上台抢捧花,伴郎伴娘就都过去凑人数了。

燕尧看上去对这个环节很亢奋,挤进了最前面,林冰背过身把捧花往后抛,燕尧看着捧花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很快抬手捞了一把,把这束白紫色的捧花抱到了手里。

林冰转头看到被他接到,随后笑着看向了最外围的齐憾。齐憾并没有看她,垂眼淡淡地把目光停在燕尧身上,看着燕尧拿着花又挤了出来,把捧花双手递给他。

林冰收回了目光朝高青耸了下肩,高青只看着她没管其他人,手轻轻放在她后脑勺上低头吻了过去。

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了,周围还有宾客们起哄的欢呼声。燕尧看着齐憾把花夹在手臂里,站在齐憾左边,用手指勾了下他的左手。

燕尧轻轻牵住他的手,手动翻了一下让他的掌心朝上,燕尧伸出一根食指,慢慢地在齐憾掌心描绘着。

我。

“我,”燕尧的声音不大,但清晰有力。

爱。

“爱,”宾客们起哄的声音更大了些,燕尧便也拔高了声音。

你。

“你。”最后一个字在燕尧嘴里郑重地吐出。

这庄重的三个字夹着喧闹声落在齐憾耳朵里,其实跟凑到他耳边讲没什么区别,毕竟听力和音感是齐憾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燕尧把我爱你说给齐憾最敏锐的耳朵听,把我爱你写给齐憾能操纵各种乐器的手心,想让齐憾把燕尧爱他这件事,也当成一种习惯。

燕尧打开了握拳的手,两枚闪着银光的戒指落入了齐憾的掌心。

高青和林冰还在站台中间接吻,他们俩站在站台的最后面,昏暗的灯光模糊了他们俩的身形。燕尧放开了手单膝跪下,身姿挺拔仪态标准,抬起了头仰视着齐憾对上了他的眼睛。

“哥,我可以给你戴上吗?”燕尧给他一个选择题。

齐憾半垂着眼,缓缓地从掌心里拿了一枚戒指递给他,燕尧接过那枚戒指,握着齐憾的左手,把戒指一点点地推入他修长的中指上,戒指触感微凉,不松不紧地圈住指根。

燕尧低头闭眼在戒指上落下了一个很轻又庄重的吻。

齐憾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把掌心里的另一枚戒指戴进了他的无名指上,燕尧愣了一下说:“怎...”他的话头被咽下,因为他看见齐憾摘下了左手食指上那枚带了很多年的戒指,然后把这枚戒指套进了自己的中指上。

这枚奖品银戒齐憾戴了多年也没有氧化发黑,反而比燕尧买的这对银戒还要亮,齐憾保护得很好也会定期清理,使得这枚戒指更珍贵。

“我...”燕尧抽噎了一下,想说些什么,但感觉说什么都无法表达出他此时的心情,说什么都词不达意。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齐憾平静地抬了下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顺手用指节勾掉了他脸上的一滴眼泪。

第59章

燕尧抬手擦干净眼泪,伸手紧紧地搂住他,两个人沉默着抱了一个很久的拥抱。

婚礼仪式结束后,高青林冰换了一套轻便的敬酒服去敬酒,他们帮忙着喝了几杯,完成大部分事情后燕尧马上拽着齐憾带他去吃饭。

燕尧吃饭一直很快,吃完后被燕母拉到别的地方去聊了很久的天,他回来的时候大部分宾客已经吃完离席了。

他刚回来的时候扬着眉毛看上去聊的是好事,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没说。

伴郎伴娘做完收尾工作已经忙到了晚上,又在酒店吃了个晚饭这才回家。

两人都喝了酒,燕尧叫了个代驾,然后在车前揽着齐憾的肩膀,把脸靠在他肩头上。

车库里车来车往,燕尧突然觉得在外人眼里他们俩大男人黏黏糊糊的是不是不太好?他倒是什么也不怕,只是他不想齐憾会被指指点点。

但燕尧也没舍得松开手,维持着姿势低声问:“哥,你会介意在外面这样吗?”

齐憾没回答,问他:“你呢?”

燕尧抬了下头,笑着说:“你让我站在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中间亲你我都没什么...我是怕你介意。”

齐憾一向不在意外人的想法,也从来没特意去隐藏过自己的取向,自己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没什么好遮掩的,云淡风轻地说:“无所谓。”

燕尧笑着“噢”了一声,马上改成两只手搂他的肩,唇角含笑地亲了下他的下巴。

代驾很快来了,确认好车牌号上了车,在车上的时候他们俩坐在后座,燕尧也黏得很近,两手轻轻握着齐憾的左手,看他的戒指,又看他摘下了食指银戒后指根处那道深深的戒痕。

乘坐电梯到家进门后,燕尧立马绕到齐憾前面,急冲冲地过去亲他,齐憾伸手捏住他的后颈说:“你每次都要在这发疯?”

燕尧半合上眼耳尖红通通的,他苍白地辩解:“哥,我是喝醉了。”

齐憾指腹发力捏得更紧了点,注视着燕尧由于心虚到处飘忽的眼睛,说:“燕尧,喝醉了是起不来的。”

燕尧被他戳穿轻喘了两口气,抓住齐憾的另一只手绕到自己身后放在自己后腰上,又拽着他的手往下摸。齐憾的手停在他尾椎骨上僵持着,不再任由他胡闹。

燕尧拽了半天也没把他的手拉动,只好转而小心翼翼地问他:“哥,那你喝醉了吗?”

齐憾无言,燕尧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我们已经在一起两个半月了,可以做了,哥。”

察觉到身后的手有收回之意,燕尧马上搂住齐憾把脸贴在他颈窝里,燕尧的酒量一般,脑子清醒可表达出来的又是另一种意思。他口无遮拦地说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哥你别这样,我什么都能做,也会一直很听话的...我爱你,只想爱你。”

齐憾还什么都没说,他就自己把自己说难过了,直接跪了下来,手指搭上齐憾束得规规矩矩的腰带,把脸凑过去咬他的腰带卡扣。

一只手盖住了燕尧的后脑勺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了一把,燕尧被迫仰起头,眼睛里很快蓄起了水。

“你,”齐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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