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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应该盖住了他的轻言轻语,但齐憾开口回了一句:“不止一点。”
燕尧笑了起来,这下发尾也吹干了,他关了吹风机放回卫生间又回来了,看着齐憾拿着皮筋随意地扎起了头发,叉了叉腰说:“我们今天出去吃吧,嗯,约会。”
餐厅的氛围浪漫温馨,很有仪式感,在B市这个务实的小城市,这种餐厅并没有很多家,来吃饭的人也不多,所以燕尧可以光明正大地在桌子底下缠他的腿。
旁边的玻璃窗外落下了几滴水滴,燕尧看向窗外,外面开始下起了小雨,他开始担心齐憾刚洗过的头,他提醒道:“哥,下雨了。”
齐憾不慌不忙地吃了个虾仁,语气淡淡:“嗯,一点。”
燕尧又偏头回来看他,齐憾吃东西不快不慢的,夹到什么就吃什么,也不挑,什么都会夹一点,一般人很难从他吃饭的过程中发现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不过燕尧知道,知道他不爱吃酱甜口的菜,爱吃自己做的芦笋牛肉,这些东西齐憾是永远不会开口说的,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随便对付一口的生活。
吃完饭后雨还在下,燕尧脱了外套往齐憾头上盖,拉着他跑进了车库,雨不大,车库不远,但燕尧的头发还是变得有点潮湿。
齐憾反手拿了一盒抽纸放在他腿上,启动车子回家,燕尧抽了几张纸往头上擦,他说:“我都没感觉我淋到了。”
“一点。”齐憾直视着前方说。
又是一点,燕尧擦着头发思考齐憾今天说的三个一点是什么意思,他把头发擦干,纸巾揣进兜里。
他迟钝的大脑终于也在此刻想明白了,齐憾指的是他QQ空间的那一条动态。
那齐憾的答复是不止一点,还是一点?
当他意识到齐憾说的是这个的时候,不管齐憾的答复究竟是什么,燕尧的手已经开始有点哆嗦了,他跟着齐憾下车进了电梯走到家门口开锁进门,又迅速地反手关上了大门。
“燕尧。”齐憾淡淡地叫他的名字警告他,把他的手从裤腰上扯下来抓住,“谁教你把手往男人裤子里摸的?”
燕尧右手被他禁锢着,便用左手搭在齐憾的腰带上。他拨弄了下金属卡扣,没有齐憾的准许他也不敢真的去解,不停地用手掌摩挲着皮质腰带,他急切地说:“我们做吧,哥。”
齐憾单手捏住燕尧的手,用了点力气,但燕尧依旧没有松手,齐憾的语速放慢:“你学坏了。”
燕尧翘着唇,看上去不以为耻,嗓音微哑:“我学会的不止这一点,哥想要试试吗?”
齐憾挥开他不安分的手,进入客厅,燕尧立马跟了进去,齐憾说:“要解决自己去浴室。”
燕尧两条眉毛拧在了一起,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解地问:“为什么?”
【……】
等齐憾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后,燕尧脖子上的腰带被解开,眼罩被摘下,他被光源刺激了一下,眯了下眼,随后目光往上移看向齐憾的脸。
释放过一次后齐憾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眉眼带了点懒散之意,此刻的齐憾也已经穿戴整齐了,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他把嘴里早已燃尽的烟头丢进垃圾桶,伸手把燕尧拉了起来。
燕尧的思绪有点混乱脑子还没转过弯来,齐憾给他指令,说:“去洗澡。”燕尧想说话,张了下嘴觉得嗓子疼得厉害,只能脸红着点点头,捡起自己的裤子进了房间。
当燕尧洗完澡洗漱干净出来后,齐憾正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嘴里又斜叼着一根烟。
燕尧走过去,站在齐憾面前,挡住了电视屏幕。齐憾微微抬眼看他,燕尧注视着那张平静的脸,屈膝跪在了沙发上,两只手搭在齐憾身后的沙发背上,用自己的身体把齐憾围住。
“想说什么?”齐憾姿势不变,吸了口烟,问他。
“哥...”燕尧的嗓音已经全然哑了,齐憾应了一声,夹下烟,偏头吐着烟雾。
燕尧的两只手摸上齐憾的脸颊,把齐憾的头轻轻掰正,于是齐憾把烟雾吐在了燕尧脸上。
燕尧眯起眼,凑近齐憾的脸,声音干哑,和刚刚一样,有些引诱,又有些乞求,他说:“这种事情,我们可以多做吗?”
齐憾说:“看心情。”
燕尧撇了下嘴,又凑近了一些,两只手放在了齐憾肩上,鼻尖对上鼻尖,眼睛往下看着唇色健康的薄唇,说:“哥,亲一下。”
“刚抽完。”齐憾有点无奈,想偏头拒绝。燕尧低头嘴唇贴上了齐憾的嘴唇,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啄吻着,小声说:“好吗?好的吧。”
电视还在正常播放着电影,齐憾掐灭了烟两只手按住燕尧的侧腰,说:“张嘴。”
两人的唇舌缠在一起,燕尧被掠夺了呼吸的权利,燕尧学会了接吻的时候怎么换气,但他的肺活量和齐憾的没什么可比性。
直到他快换不过来气的时候,齐憾依旧先松开了他,燕尧意识不清地还要凑上来亲,被齐憾单手掐住脖子制止了行动。
氧气吸入后,齐憾的手收了回来,拍了下燕尧的胳膊,于是燕尧和往常一样翻身下来,坐在沙发上。
齐憾瞥了他一眼,燕尧有点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看没用的东西。”齐憾突然开口。
燕尧听他说话抽回了思绪,他的心思和情绪在齐憾面前变得透明,不论做什么都在齐憾的掌控之内,而他也满足于被齐憾掌控。
“我知道了,哥,我以后不看了。”燕尧伸手抱了抱他,很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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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第57章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燕尧照旧抱着齐憾温存,把头靠进他颈窝里,心里的不真实感终于被抹除,取而代之的是幸福的满足感。
“怎么办,突然不想干消防了。”燕尧说着手上动作紧了紧,把头埋得更深,声音沙沙的。
齐憾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时候比较放松,声音也变得慵懒,他说:“不准备为人民服务了?”燕尧嘿嘿地笑,“我哪有那么高尚。”
齐憾“嗯”了一声,说:“第一次见的时候还非送我进警局做心理疏导。”燕尧被他说得有点尴尬,觉得那次简直是乌龙。
“那哥你那时候为什么在那?喝多了?”燕尧把头抬了起来,亲了亲齐憾的下巴,等他的回答。
齐憾没动,淡然道:“无聊,抽根烟。”他看着燕尧挪了下身体把头靠在枕头上和自己平视,他语气平平,“你故意不让我走,还搭话。”
“啊?”燕尧没想到他那时候就把自己看得透透的,有点心虚地摸了下鼻子,纠结了0.1秒,诚实地回答了,“是故意的,我觉得你很眼熟,第二次见面你说了名字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