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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处理起事情来当机立断且目光长远,现在公司发展迅速。
谢逐坐在茶桌边烧水,齐憾落了座,谢逐看了看他,笑着说:“状态不错啊,还留个长头发。”齐憾把礼盒放在桌上,“送老板娘的。”
谢逐笑得不行:“哎哟,老板娘。”说着他就招呼着女主人过来,“来来来,老板娘。”
女主人也被逗笑,她跟着谢逐叫:“破费了齐哥。”
礼盒里是一枚手作烫花的胸针,白玉兰做的栩栩如生,齐憾看见她的时候就知道没买错,素雅的胸针衬她。
“鲜花着锦。”齐憾笑了笑。
烧好水谢逐洗了茶具,撬了茶饼开始泡茶,女主人收了礼物,笑着说:“谢谢齐哥,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便离开了客厅,上了二楼忙活自己的事了,谢逐洗了一遍茶,又泡了第二遍,最后出汤分汤。
齐憾说:“老板娘很漂亮。”谢逐笑了笑,给齐憾奉茶,“可不止我结婚了,林扬前段时间也订婚了,还有盛明言。”
齐憾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看向谢逐,谢逐接着说:“盛明言上个月刚订婚,和文娱公司的千金。”
齐憾把茶汤送入口中,清苦的味道充斥了味蕾,韵味绵长层次分明。
大学的时候盛明言小他们一级,当时新生分宿舍的时候多了他一个,而他们宿舍又有个空床铺,专业相同学校就把他分了过来。
盛明言长了张招女孩子的脸,性格又温温柔柔的,不过他成绩不太理想,被严厉的导师骂是二流货色。他对音乐的理解没这么通透专业能力不算优秀,好在他性格不错舍友们偶尔也会帮帮忙。
盛明言是招女孩子喜欢,搭讪的女生们数不胜数,但只有齐憾能看出他不喜欢女孩,没有哪个直男会跟兄弟说话磕巴视线闪躲还面红耳赤的,盛明言自己不说齐憾也不会戳破他的小秘密。
不知道是哪一次齐憾和他们聊天的时候被盛明言偷听到了,齐憾的性取向不是什么秘密,朋友之间都知道,不会主动说但是问了就会直接承认。
自此盛明言就开始粘着他,吃饭跑来跟齐憾一桌,不同课也要跟在他后面。齐憾认真听课他就写小纸条往齐憾这边丢,甚至连齐憾去酒吧兼职调音盛明言也要去乐队凑个数,遇到棘手的问题开始不主动在宿舍提问,而是偷偷跑来问齐憾一个人,甚至连宿舍其他人都发现了不对,侧面地和齐憾聊过问他俩是不是在一起了。
齐憾说没有,他们不信,用揶揄的眼神扫视他们俩,直到后面发现齐憾确实对盛明言没意思,才不得已放过他。
齐憾那时候听到的最多的就是盛明言的一句“齐哥你帮帮我吧”。大学的时候齐憾对他挺不错的,盛明言惯会放软语气卖可怜透露出自己的困难,齐憾跟他关系不僵,便能帮则帮。
齐憾自认他对盛明言没有哪里不好,甚至到毕业了齐憾事业上有了成就后,偶尔也会帮盛明言修歌改词,现在想想也是自讨苦吃,帮他改歌也就透露出这首歌里有齐憾的风格迹象了。
谢逐说他们俩是上演了一场典型的农夫与蛇,齐憾的歌写一首红一首,盛明言从一开始的羡慕崇拜到嫉妒发疯,最后收集资料找到爆料渠道表示能提供个大新闻。 网?阯?发?布?Y?e?ì????ǔ???ē?n???0????5?????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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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憾的歌可以追溯到大学,红的歌很多都是翻稿翻了一遍又一遍的,而盛明言手里多得是齐憾的第一稿,盛明言已经发行的歌曲也有齐憾改歌的功劳在。
所有东西都有迹可循,除了齐憾自己谁能证明那些东西是齐憾自己写的,黑白颠倒有的被说成没的。大部分残稿齐憾写了根本就没有存,盛明言也就钻了这个空子,而后又不知道买通了哪个同学,又捏造出齐憾和“网友”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
大三大四这两年,加上工作六年,八年的时间就毁在了那十几张草稿上。
按照合同里写的条约,齐憾是违了约,巨额的违约金赔付后代表着他的八年努力彻底白费。等他冷静处理完所有事情之后精神开始不对,先是出现了幻听然后是失眠,去医院待了一个月幻听是好了,但失眠越来越严重,开始整夜睡不着觉。
最后医院和父母商量接回家里去,齐憾回到家两个月里就没出过门,他平时里看着没什么问题状态也正常,就是睡不着觉气色不太好,但就是太正常了所以不对劲,家里人就约了周医生看心理问题。
一个多月过去毫无进展,齐憾心情还不错的时候甚至还能反套路他,给乏味的疗愈过程中增添一丝乐趣。
齐憾是偶然在朋友圈看到了殷野开的酒馆,点开定位后买了机票收拾东西,甚至连简单的告别都没有他就离开了这个地方。齐憾当时并不是因为想去这个地方,而是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安静地待着。
父母回到家看到的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而齐憾终于踏出了家门,不过也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时间线直到现在齐憾回来,他说:“盛明言把他性取向掰回来了?”
谢逐无奈地摇了摇头,喝了口茶道:“万恶的资本家啊,女儿也卖。”
第19章
齐憾打开手机翻了翻黑名单,找出一个号码:“这是盛明言的手机号?”
他的记性不错,依稀记得这四个尾数是盛明言的号码,这电话之前三番五次地打过来,齐憾就直接给拉黑了。
谢逐掏出手机对了一遍:“还真是,他给你打电话了?”齐憾“嗯”了一声,谢逐掏出了烟盒递给齐憾一根,用手机发给齐憾一个手机号。
“这是李望星的手机号,他那里应该有你需要的东西。”
齐憾接过烟,捏了下滤嘴:“什么东西?”
谢逐点燃了烟,说:“你问他不就知道了。”
齐憾其实没把这个手机号的事情放心上,只是静静地抽完了一根烟说要离开了,谢逐要留他吃饭,齐憾看了看时间,说要去看医生了。
最后一次谈话咨询后周医生亲自拜访了齐家,跟齐父齐母认真说明了齐憾现在的情况,让他们别过度担心不然反而会给齐憾压力,齐父齐母这才放下心来。
而齐憾最近在忙和温菁一起写的歌,温菁已经把demo和词做好了,齐憾听后说太平了。温菁的词写的太好而曲压不住词太突兀,需要再添加点其他乐器多一点层次,于是自己便帮她把这个麻烦活儿揽了过来。
家里的音乐室大的多,乐器更加多样性,齐憾戴上耳机在电脑面前操作着,他昨天把需要加的乐器都录好了,导进去后需要调整收尾。
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齐憾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是燕尧给他打了个视频通话。他本来想挂了然后发信息过去,想了想觉得燕尧一般也不会给他打电话,还是抬